韩珞没有在长江源头拉丹冬峰停留,由于这里人迹稀少必须迅速沿江下返,前几天的大雪残迹在这高原上依旧未消,韩珞踩着雪原,遇到青海牧羊人询问附近县市的路线,然后来到唐古拉山镇,询问如何去武汉,得知拉萨有直达武汉的火车后,韩珞辗转反侧数地,穿过那曲地区,到达拉萨。一路遥远,有的路段十分凶险,期间在汽车攀至一座无名山体顶部的盘山公路后,竟然遇到了警车,救护车等聚集出现。 韩珞赶到拉萨,没有停步,乘上火车,轰隆隆跨越华夏藏区,直奔中原大地的武汉。 火车穿过万里路程,在马不停歇的两天后,抵达武昌。 韩珞一身萧条脏兮的衣服,让人根本不愿多看几眼,尤其他手里还有一根不知道从哪个山区树上摘下的树干,让几个时尚年轻男女诧异的看了他数眼。其实是从长江源的某颗丛林灌木上摘下的登山杖,奇怪的是这根枝干十分异常结实,韩珞觉的有纪念意义就带了回来。 我回来了。 接下去的几天他没有联系任何人,选择在家休息读书。 “韩,韩珞?是韩珞吗?你回来了?”电话里薛红不确定的声音说着。 “回来就好。我们都很担心你。”薛红道。 联系完薛红然后联系了青酋镇的父母,父母先是欢喜,然后听到韩珞报了平安,更是欢喜,其实他们将担心藏到了心底怕儿担忧,回来就好。 “回来了。” “在哪?” “下午见。”边北的声音让韩珞没有想什么。 白莹接到他的电话很开心,聊了很久然后说下午见。然后给徐傲冰打了电话。 徐傲冰声音依旧冷淡:“入暗劲了?” 徐傲冰沉默了下:“恭喜了,你终于走在我们前边。” 周天修却是把韩珞臭骂一顿,告诉他耽误了半个学期的课,想赶上去不是那么容易,尤其大二的课程考试科目为0分,如果不是他担待着韩珞早被开除了,然后便是柔声询问韩珞功夫情况韩珞笑说下午见。 李密第一眼都没认出韩珞,然后诧异韩珞的变化,边北闻声后赶了过来,惟独少了陈雪冬。 “我们的学生只剩下陆溪,徐渐明,韩博,陈子雨,陈永鑫他们十四个了,因为你不在课程无法继续,很多学生都离开了。”李密道:“不过你回来好了,可以重新开始。” “嗯。好。”李密思考了下,道。 李密突然也沉默下来,微微低头。 李密边北沉默了。 韩珞脸上一直挂着笑意,此刻渐渐消失在脸上,神情僵硬。 “我们都不知道原因,也一直在等你回来。”李密道。 韩珞呆震很久,深吸了一口气:“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自杀。” “不过他留下了一份遗嘱,是给你的。”边北道。 边北低头:“他欺骗了我们,他的父母根本不是商贾,他是个孤儿。” 失去了一个兄弟,韩珞的心情根本不好,然后他回到哲院,跟周教授报道,相比半年前周天修更加沧桑,韩珞在他面前将一块青石捏成碎石,周天修拍手说暗劲果然神妙,柳宗元有徒如此该满意了,然后说接下来的寒假就不要回家了,周天修会给他补课。 陈武象,徐傲冰与韩珞碰了面。 徐傲冰倒是没有比手,道:“暗劲,你现在是暗劲拳师,在武林中亦是大师。不过你不要自信,我也会追上来的!” 临别前,陈武象让韩珞好好休息,说自己明年就毕业,还要回去学习,改天再聚,徐傲冰也是同陈武象一届,半年后就毕业了。 整个学校的时代仿佛随着他们的离去而老去。 薛红在见到韩珞,已经是一名研究生。俩人谈了很久谈到很晚。上。 “嗯?”韩珞道。 韩珞愕然了下,没有沉默,望着薛红清秀的眼眸,以及被风拂乱的长发,这个女子与他相识相知三年,不仅是红颜知己,更多的是他不敢承认的情愫。 “我知道。”薛红垂下头:“更多时候是我们不敢说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抱薛红,抱的很温柔,沉甸甸了三年的感情,终于表白。 俩人都到了韩珞家。 薛红头上戴着黑色猫角,疯狂之后的疲倦让她沉沉睡去,满床都是爱的余迹,她诱人的锁骨上充满了韩珞唇吻后的印记,饱满的胸上满是余韵后的水迹,诱人的臀部是红色撞击的痕迹,可以看出她此刻没有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