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要三个月左右吧?好像是的。”
镜流挠了挠头:“之前阿渊去把小白露找过来了,她看过了,说我还是有点瘦,可能会比别人显怀的稍微早半个月左右。”
“说起来也有意思,平常小白露都要靠着自己跑出来玩,最近可不是了。”
景元捏捏符玄的脑袋瓜:“最近师公每隔一周就把小白露拎过来一次,让她帮师父看完之后玩一会,吃了饭再把她送回去。”
渊明第一次把白露拎过来的时候白露都懵了。
是真的拎过来的,他拎着白露的衣服,一个瞬移就到了。
小白露人不大,被渊明拎着,在旁边高大男人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小。
一开始小白露有点紧张,但是后来就好了。
毕竟能让她光明正大在外面玩。
渊明出面,没有龙师敢派人或者亲自跟着。
她可以为所欲为,在这里给镜流看完情况之后可以好好的玩一通,吃过饭之后还有专人接送,十分快活。
现在……估计小白露最期待的就是每周给镜流看诊的日子了。
“其实我想着……等到阿流怀孕到了后期,就把那小丫头接过来,暂时住到这边来。”
渊明坐在镜流旁边:“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可不放心?”
镜流失笑:“我好得很呢,你看我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夫人老是拿着一点反应都没有说事。”
渊明捏了捏她的脸:“咱们都一点经验都没有,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情况。”
白珩怀孕的时候不能和镜流作类比了。
双胞胎,还是两个分走了渊明命途的神嗣。
这个分走命途倒不是像众神撕裂不朽命途的那样,而是他们两个孩子作为渊明的子嗣,从渊明身上直接继承了一部分搬运命途力量的权力——当然了,这终究是有限的。
毕竟渊明和虚无是差不多的情况——比起星神,这两位更像是命途本身的化身。
也正因如此,两个孩子才能分走命途力量搬运的权力和能力。
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未来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
镜流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你们说……这两个小家伙以后能做些什么呢?”
“谁知道呢。”
渊明撑着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那怎么行!”
镜流现在可是理解白珩和应星当时的纠结了。
孩子还没出生,她现在就已经开始考虑上孩子的未来了——太危险的她肯定是不愿意,但是太安稳的,估计这两个孩子的性格也不会局限于此……
毕竟孩子是会遗传父母性格的。
镜流自认为她和渊明的性格中都多少带着些安逸基因——但是前提是已经有了能让两个人安逸生活的资本。
希望这两个孩子未来也能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吧。
“你看。”
渊明笑呵呵的牵着她的手:“夫人的想法果然也是会变的。”
“……我变什么了。”
“夫人当初说过,孩子的未来要让孩子自己决定,孩子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安全便是了。”
渊明笑着:“夫人可还记得自己当初的话?”
“……”
俏脸微红,镜流轻咳两声:“当初是那么说的,因为当初我还没怀孕嘛,这现在不是怀孕了嘛,还是两个,总要有些提前的考量的。”
“这件事情我还是不参与讨论了。”
渊明耸了耸肩:“免得到时候孩子生下来,夫人又变了个样子。”
“渊明!”
镜流恼羞成怒的捏住他的脸:“笑话我是你现在的兴趣是不是?”
“哈哈。”
渊明只是笑。
其实说实话,渊明有点奇怪。
从他知道镜流怀孕的第一瞬间到现在,他倒是没感觉到以前很多人所说的那种要当父亲的兴奋感。
兴奋劲还没上来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
这是个挺奇怪的事情。
渊明当时挺疑惑。
怀孕,开心么?开心。
但是没有那种想象中的激动。
这件事情他还特意问了应星。
但是应星说他当时也没有那种感觉,挺奇怪的,总是看到视频上谁得妻子怀孕了丈夫兴奋的抱着妻子起来转圈圈。
但是他们两个却没有那样兴奋的感觉。
渊明知道镜流怀孕之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辛苦了。
应星说他当时也是,一开始确实开心,但是又想白珩得难受一年,他一下子就没有那么激动了。
这就挺奇怪。
或许不是每个人的情绪都能那样激动。
他们本身的情绪或许就比较平淡。
长生种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思想,就比如镜流和白珩,对于她们两个来说,一年不过是很短的时间。
但是对于应星和渊明这种,他们两个曾经到底只是短生种,这种想法埋在他们的思想深层,所以一年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还是有点长了。
一想到娘子得难受一年,他们俩也跟着难受。
真奇怪。
他们两个比白珩和镜流两个怀孕的都难受。
但是现在只有渊明难受了。
毕竟应霜台已经长大了,现在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他们夫妻两个操心了。
“最近霜台做什么呢?”
丹叶撑着脸看向白珩和应星:“星天演武在即,罗浮簧学是放假的吧?”
“嗯……现在……应该是和彦卿在进行演武仪典的训练。”
白珩眨了眨眼:“彦卿压力应该也不小吧,毕竟是各路高手前来挑战。”
“啊?挑战彦卿啊?”
“对啊。”
景元点点头:“啊?你不知道么?星天演武是擂台竞技啊。”
“啊?”
丹叶一愣:“不是排号打吗?”
“不是。”
景元摇了摇头:“其实按照正常来讲,之前举行的那个剑首大会和星天演武其实是一个东西……不是同一种形式的意思啊,就是同一个东西,因为星天演武会决出剑首,所以民间会叫剑首大会,但是当时星天演武的事情还没定下来,我想着罗浮如今安定的很,所以干脆让彦卿历练历练——就相当于走个形式,直接把剑首塞到他手里,真正的挑战,现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