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的笑容僵硬。
符玄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景元现在的表情实在是有趣的过头了。
“看,双标。”
应星捏了捏白珩的耳朵。
“我要给镜流流打个视频。”
白珩靠在应星怀里:“让我看看他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应星星的娘子:流流,现在能打电话吗?
渊明的娘子:……你那什么称呼?
应星星的娘子:爱称。
渊明的娘子:(应星黑脸)
应星星的娘子:阿哈哈哈哈!】
白珩笑的前仰后合,将镜流发出来的表情包给自己身后的应星看。
应星现场展示了一下这个表情包。
【应星星的娘子:所以现在能视频嘛?
渊明的娘子:可以啊。
应星星的娘子:收到。】
“唉……要不然说你们是好闺蜜。”
应星叹了口气:“镜流回复我们几个一般就是一个句号。”
“跟你们几个有什么好聊的。”
白珩撇了撇嘴:“美少女就是要和美少女聊天才对嘛。”
“对对……”
应星无奈的笑笑。
白珩拨通了视频过去。
镜流很快接通。
她对着这边挥了挥手,顺带着展示了一下后面正在给她梳头发的渊明。
“我该说……好久不见了。”
渊明对着屏幕笑了笑。
“好久不见啊,你们那边怎么样?”
白珩也挥了挥手。
“一切正常,就是丹枫和丹叶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白珩瞪大了眼睛。
“我没有!”
丹枫的喊声传入屏幕。
镜流嗤笑一声:“一点小小的意外。”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丹枫几乎是缠着镜流和渊明,硬是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解释清楚。
不解释清楚他不放心。
丹枫总是过度谨慎,但是按照丹枫自己来说——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就像是丹叶现在就有些无趣的坐在一旁——她又在谋划着新的乐子了。
丹枫现在就很谨慎。
他总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过后,丹叶的下一个乐子也得从他身上找。
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丹枫现在可是被丹叶当成了一只肥羊。
“总的而言,这边一切都很正常。”
镜流微微向后仰了仰脑袋:“这样方便些了吗?”
“这样你不舒服。”
渊明笑着将她的脑袋向前推了推:“没事,不用迎合我,我什么角度都没区别。”
“……是吗。”
镜流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白珩:“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的过分了,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发生,该说从那些事情发生之后,到现在也没什么变化。”
白珩耸了耸肩:“感觉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一切都正常反而是一件十分不正常的事情。”
“确实。”
镜流点点头:“哎,一会阿渊给我弄完头发,我带你们去看看丹叶的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
“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镜流眨了眨眼:“景元呢?”
“在旁边呢。”
白珩把玉兆挪了挪,景元那张大脸露了出来:“师父!”
“?G,镜流流,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白珩推开景元,占满了屏幕。
“什么事情?”
镜流歪了歪头。
“就是之前,应星拆的那个窥梦电话,你还记得吧?”
白珩眨了眨眼。
“啊,记得啊。”
“就是刚才啊,景元元说要……”
白珩将刚才那边发生的事情给镜流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镜流沉默良久。
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到底应该先因为景元想要窥探他们两个梦境的想法而无奈,还是先为了那个贝洛伯格的小姑娘的奇怪梦境而感到惊讶。
渊明一脸不善的凑过来:“白珩,你和我娘子描述这些事情是想做什么?”
“渊明,你又吃的哪门子飞醋啊?”
白珩一瞪眼睛。
“我吃个什么醋,我这叫合理预防,万一我娘子一个意志不坚定……”
镜流捏住渊明的脸,和善的笑着:“你再说一遍?”
“……没……没事。”
渊明弱弱的应了一声,退回去继续给镜流整理头发。
他打算给镜流尝试一下新的发型。
镜流的头发一直都是在头顶不好整理的地方绑上一缕,然后剩下的一律垂下来。
两千年一成不变的发型对于长生种来说都有些离谱了。
当然,镜流本人似乎一直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渊明之前还特意的用自己的头发练习了一下麻花辫的绑法。
他可太想看自家娘子背后拖着一个大辫子的样子了。
镜流也就由着他来。
发型不发型的都不重要,那些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
当然是夫君开心最重要。喜欢星穹铁道:流明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