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很多次去想老天在你的生命里安排景元这号人物是对你的惩罚,你也曾深思熟虑地检讨自己有何错处,要让温暖的yan光一次又一次地灼烧自己残破的灵魂。 “原来…妈妈她不是不要我了,而是已经离开人世了啊……”你脑海里一张黑白的雕像突然有了猩红的颜se,屠夫的刀流动一瞬寒光。 他明明,明明不该对你撒谎的,却把这个秘密瞒了那么久,时至今日,也没将所有的真相告知于你,沉默地弹下一gu烟灰,任风吹散。 你寻了几份兼职,在大城市里打工属实不易。准大学生的你只能找到服务员洗碗工这样的工作,最可气的是g餐饮有的还没有员工餐,不在学校食堂吃饭又是一笔开销,能攒下的钱微乎其微。 后面的空间被他布置过,前座的靠背是绑了一指宽的黑se缓冲带,刚好可以把小腿伸进去,让你的腿八字状打开,你的双手则被手铐固定在腰后。 他给你戴上眼罩。粗糙的手绕过你的后脑勺系了半天才系上,你有点兴奋到迫不及待,想要催促他,又担心是他手伤的缘故而并非蓄意温吞。 “嗡———” “啊……等…等一下…这是………“ “唔——”你长y着仰起头,靠在刃的弯臂上。特制的按摩bang并没有他那根东西大,但就因是他特制,尺寸特别适合你,从x里的软r0u到雪t都被牵带得震动起来。ga0cha0汹涌,他象征x得打了你两下水润的花蒂,你身t里的热浪便汇于一处,淅淅沥沥地溅了刃一身。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是他要ch0u烟了。他ch0u回支撑你身t的手臂,你身t后仰,皮质的后座也没有不舒服,只是和他的r0utb起来还是甚有差距。 在烟味里,你才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想让你尽力完成对x的需求,也是让自己借了这种如同扬汤止沸般靠高强度极端xa才能正常b0起的依赖。应该是你们到底不是完全的野兽,还在渴望变成正常人,这很不幸,你们并没有机会,还是不要折磨自己为好。 在粗暴的对待下,你的身t仍然尽职地分泌出充足的ayee,他t1an吻你的下巴,接住你咸苦的眼泪,你控制不了身上任何一个出水的器官,他等到不耐烦了就去啃你的shangru,揽住你的腰大开大合地猛进。 “这就不行了?又菜又ai招惹我。”他犹觉不够,速度力道愈渐加重。他原自认并非纵yu之人,悲惨的经历让他去厌恶x才对,可一旦成功尝到了x,一切变得无法收拾,他想不到什么贴切的形容,好像用毒品相较也并不过分。他只是被迫品尝,之后便借不掉,明知这种x是不健康的,只能看着自己和你越陷越深,下坠到泥潭底部。 “饶了我吧……啊啊啊……”你已经分不清自己是ga0cha0了还是在巅峰上就没下过,时间并不长,你们也没有换姿势,保持现状已经突破了你的极限,你感觉自己快要钉si在刃身下的时候,他稍微让你缓两口气,给你喂了点矿泉水,然后加快了撞击的速度,y邦邦的r0u身带着roubang蛮横地飞速狂捣在脆弱的huax上。 他给你卸了手脚的捆绑和眼罩,在你横趟在后座打算就这么闻着他的事后烟味昏昏沉沉睡过去时,他叼着烟又压在你身上,将复燃的分身又没了进去。 你挣扎着推他,可惜手腕捆不捆也没什么区别,最后嘴上的求助还是唯一的手段:“哥…我真的受不住…今天就到这吧…啊…不要……不要了……太多了…嗯啊……” 甚至是那些因果与罪孽,一切都消失了。他忘记是怎么认识你的,怎么亏欠你的,怎么靠他不常用的左手支撑起他与你在世间呼x1的空间。 他理解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没有他你会活不下去。他也一样。 “景元…” 你没有别的意思,与人za时本不该提他人的名字,会在这个时候喊景元,是因为你实在受不了了,缺氧和巨痛让你随时要昏厥,“景元”是你和刃约定的安全词,一旦你说了这个词就表示需要暂停。到他,话音刚落,该为他忏悔的忏悔,该为他悲痛的悲痛,大脑里充斥的j1ngg立刻无地自容地毁灭。 你捧着仔细端详,长的那道是他父亲留下的,其他凌乱无序的伤口是镜流留下的,都是为了救你。可能因为x后短暂的温存感,刃没有ch0u开手,任由你双手捧着自己最丑陋的伤痕,默默摇了车窗,继续用左手给自己点了支烟。 他的车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逐渐变成一个点,你仿佛能看见他蹒跚着步伐,手臂上伤口的血ye流了一地,艰难而孤独地前行。在他彻底消失后,你掏出手机,在搜索引擎上找他的手伤具t是什么病症。 你要为他攒钱。 他那日赢了b赛,作为新晋战队夺下冠军,酒吧的电视机放着b赛的直播,你偶尔抬头看了两眼,因为看不明白又把目光收回。当对面的水晶爆裂,半个酒吧的人唉声叹气,也有很多人站起身来为之鼓掌叫好,对这支后起之秀不吝赞美。 最后采访时,他接过麦克风,说:“大家好,我是罗浮战队的队长景元…” 剩下的,你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听。你明明关上了心房,断绝与他所有的联系的方式。深受良好教育和具备道德底线的景元g不出任何出格的事,他能做的就是写信寄到你学校,未免你遭人非议只把jg美的信纸套在普通的信封里。可怜这些包含ai意和忏悔的情书并没有什么好的宿命,收到它的懦夫把泪水滴落在清秀的字迹上,再塞入垃圾桶。 你只能安慰自己,最起码你能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有了新队友,能够拥抱崭新的未来和生活,而你这一缕飘忽不定又卑微渺小的尘,终究会消失在yan光的y影下。 景元就这样看到你,隔着千山万水般与你对视,眼里透着惊喜和诧异。你迅速侧过头,失魂落魄地扶着墙走出洗手间,一旁的客人想要让你陪酒,你跌坐他身边,背对景元吞下那杯长岛冰茶。 “小子,别来多事,你算她什么人?” 多么理所当然,多么无懈可击。又多么苍白无力。 你点点头,景元的新队友们和领队松了口气,吃瓜群众也叫了句无趣,放任景元在大庭广众下抱着你离开。 景元把你抱上长椅,又给你倒了一杯水,再给你理了理头发,做完这一些他还不打算走,搬个椅子坐在旁边,你知道他是准备兴师问罪的。 老板卡芙卡是一位年轻却成熟的知xnvx、她格外地关照你,b你在社会上认识的任何一位老板都要亲切,偶尔还会听你诉说烦恼,从不要求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要是酒吧里有客人敢为难你,门口的人型机甲就会冲进来点燃大海。 “就g这种事?”他木纳的脸ch0u搐。 可泼在他身上的好像是油,一颗遥远的恒星在燃烧,平等灼烤大地的一分一寸,分不清是神x的审判或是人x的救赎。终究他是愤怒胜不过对你的怜惜,但身上的火总要有另一个倒霉蛋承担。 “喂?”刃的声音听不出情绪,b他平时略微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疲惫,也有可能只是刚ch0u了几支猛烟。 “怎么了?”刃问。 “你到底关不关心你的亲妹妹啊,我今天看到她在酒吧打工被别的男人sao扰,上次我们不是约好了,她缺什么钱你跟我要就好了,你怎么能让她一个大学生在外面打这种工,如果不是我今天看到……” 但隔着电话所有拳头都打在棉花上,刃听了半天没有反应,他也不挂电话,莫约听了两分钟才不耐烦地吭声:“这个妹妹你如果愿意管,就你管。” 景元再拨,对面便不接了,他突然想到什么,扑上来抱住团成团哭泣你的,你一把推开他:“谁要你管!别同情心泛n来g预我和我哥的事,你有钱还不如买我一晚。” 然后就和你拥吻。他不会在接吻的时候伸舌头,柔软的磨蹭犹如在吻雏 他乖巧地顺着你的脖颈往下游走,不忘t1an舐每一处刃留下的伤痕,红着脸动情的样子甚是可ai,所有反应都跳过大脑而诚实,t会的是x1nyu本身。不像和刃的法的呜咽,水淋淋的下t不自觉地裹紧,哪怕景元刻意地放慢ch0uchaa,发软的ixue依旧能溅出水来,丝丝银线挂在他初经人事的r0u柱,在顺着jiaohe之处落在你用来歇息的长椅上,最后还是忍不住身t里发泄的yuwang,jgye如行星轨迹边陲被抛出的运势,无可救药地离开身t前他及时拔了出来,在你的小腹上s了一滩。意想不到的是他的ji温低很多,t外sjg又没有疼痛相伴,没能让你享受一次完整的ga0cha0。 也和刃不同,景元没有刃事后间歇x的冷漠,他s完了还一直紧紧抱着你,你的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出不来,隔着x腔听他呼x1愈渐绵长,能感知到的是景元依然ai你,除此之外还有不切事宜的难过。你猜是自己在他不喜欢的简陋场地,草草了事地收下了他的法地用牙和嘴唇卖力地x1草莓,所以b0发力很充足,气势势如破竹。他x1的那处非常靠上,如果不是冬天可以用围巾掩盖很容易被人发现。刃从来不会啃咬那里,乱ga0久了总能学会点分寸。毕竟刃怕麻烦。 留下烙印的方式简单而粗暴,景元t会到了上位者的满足感,无瑕的肌肤因他的意志变得红肿充血,b周遭的痕迹更红yan。可惜疼痛的负面效果永远真实存在。他惶惶然地误会过程与结果,心想给你打上烙印后能疼到自己身上就完美了。 “唔啊……”你欣慰地沉y,轻轻哆嗦着感到身下涌了一gu。打过的地方瞬间火辣辣地疼,景元目光灼灼,迟疑着是否下手过重,这一空隙给了你机会,侧身起来一把推着他的肩把他压在超大号猫咪靠垫上,“哥哥,继续…还不够呢……” 对此你只笑笑,张开嘴将粉红的r0u端抿入口中。景元朝后一仰,白se脑袋深陷在软垫里,沉重喘息了两声。你就此不动,抬起双眼自上望去,景元神se里是懊悔着被口,身t倒是诚实地紧,脸上的火一直烧到耳根,x腔收得鼓鼓囊囊,ch0ux1时隐约可见男人的肋骨线条。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他上懵了。于是你扶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调整姿势跪趴在他腿间,再将更多主权还给他。 “呃……呃啊……唔……啊啊………”男人低喘不止,嗓音未经烟酒腐蚀,青涩而腼腆,教人凡心大动。景元加快了ch0u送的频率,还没个多久就忍不住地要s,发泄的yuwang怎么都压不住地要掏出身t,顾不上其他只能拎起你的头,roubang刚回到空气中白花花的粘ye就淅淅沥沥地喷s出来,挂在你的嘴角,乃至眉睫。 “把你c爽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是吗?”景元垂下眸,深思难辨地自言自语。他扒了你的内k,牵出几缕银线,胡乱地用重新b0起的roubang沾了沾,扶着进入你的身t。 他变得有些不太一样,有点像刃。 他却停了下来,你因惯x从长椅上一弹,x前两枚蹦兔超两边danyan,景元又如猫科动物那样迅捷灵敏地将之握紧。 他不慌不忙,拇指和食指掐住x上两枚凸起的红晕,说:“求我。” “痛吗?”他把用完的bitao打个结,用指尖抚0着你的下颚,满眼破碎的怜惜。你侧过身不理会他,他慌忙地从背后紧抱你,握住你的手腕,“别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回是真的开卷考,你要求他用皮带ch0u你,就是简简单单的鞭打。景元喜欢穿松紧的运动k,你注意到他没有皮带,然后逛街的时候替他挑了一根,纯黑se的皮面,三厘米的宽度,银se的金属扣。 这是你的原罪。因为你不能忍受痛苦,害得这个家支离破碎。是我小时候好好保护你就好了。” 疼痛有激地你将思绪回归现实,足够猛烈的痛觉终于让你从悲苦的记忆里逃脱,你抓紧着手里的抱枕,凹陷的脊柱露出瘦弱的蝴蝶骨,景元看着它们颤抖地煽动,被剥夺翅膀的蝶永远无法拥抱天空、飞向太yan。 一切b你想象地难以忍受,你张嘴要喊和别人约定的安全词,哭哑的喉咙已经说不出景元的名字,双臂支撑不住身t,摇摇yu坠之间又掉进那个温暖强大又不可依靠的怀里,一滴水落在你的额头。 混沌中你被他哄睡了,景元彻夜未眠,手搂着你的身t紧紧不放,清晨被鸟叫声吵醒,你心想:该走了。 “我只是去上个厕所。”你稍稍安抚景元,只为挣脱他的怀抱,然后开始收拾行李。他先前跟你逛街买了许多情侣服饰、水杯、手机壳…你一件都没打算带走,只把自己带来的换洗衣物放在皮箱里,全程尽量很小声,虽然他一定也会听到。 发出去后有个刺眼的红se感叹号。他终于像孩子一样哭喊出声。 卡芙卡是个很有魅力的nv人,不光是她的外表,而是她具备的g0u通能力。和她说话时间都会放慢,你愿意听进去她的话,接过她手里的药膏准备回房间好好涂抹。她也很会倾听,因此你也愿意和她诉说学校里发生的困扰,b如有同学看到你上了一个很社会的男人的车,就此被人议论。 卡芙卡问:“你说你这么拼命攒钱,得攒多少才算够呢。” 卡芙卡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然后又释然g起嘴角,对着吧台下的水晶灯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道:“我想起来,曾经我也问过一个为了金钱不停与si神搏斗的男人这个问题。他却回了我另一个问题,需要多少钱才能把一个nv孩养大。” “好了,今天客人不多,你早点上楼睡觉吧。晚安。”你谢过她后上楼,做了一个有景元的美梦。 r0uyu真切的极乐让你们的长颈相抵,他容你抱着他喘息,感受凌乱的呼x1逐渐找到节奏,待热情湮灭后坦然地面对平静,之后不再言他。他活脱脱就是位完美的情人,除了有ch0u烟的恶癖。 有一次你醒得b他早,借窗台泄出的晨曦趴到他身前仔细端详他的脸,此刻收敛了平时那gu生人勿近的气质,静态的他要b平时看上去jg致许多,配上粗旷健硕的身躯极具雄x魅力。你目光再往下移,手掌那处绷带散落,又添了许多新伤,看得出来他也没能好好ai惜身t,手掌的伤蔓延到全身。 当然再亲近也只是这样,你能感受到刃在抗拒其他感情的滋生,他一向不擅长这个,所以所有感情都是点到为止,就好像当初他也不接受他父亲给他找的继母和继母身旁那个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并且无法相信你能为他灌注亲情。 唯一一次你们做完ai睡到天亮后他没有急着走,而是问你今天有没有安排。说罢掏出两张票,上面印刷着十张年轻的面孔,其中一个是景元。是什么电竞春季赛决赛?你不太明白,这都快夏天了怎么还j1ao季赛,反正就是这场b赛谁赢谁是全国冠军。 “罗浮战队亮出了景元的招牌英雄,看来着一分他们势在必得。”解说席压着一片nv生的尖叫说道。 刃解释说现在罗浮战队选的是景元最擅长的英雄,五骁的时候镜流亲自教的,之后也是因为这个英雄玩得好而被现在战队的教练看中。这几年里景元的英雄池不断扩充,为战队变成全能边路,但整个游戏再没有任何一位选手或玩家能扞卫他是国服第一的地位。他拿这个英雄很少输,而对面选到也很难赢。 b赛开始后,那些数据、装备、专有名词疯狂地从解说嘴里蹦出来,听得你一头雾水, “能偷掉吗?偷掉了!” 刃没有说话,环境实在太吵闹了,便用手机给你发过去一张图片,浅毛将军和红毛疯子并肩而立,下面写着英雄介绍,你粗略地看了看,才知道他会变身。变成浅毛将军的时候适合打团和压高,反则适合打四一分带。这个英雄的难度除了边路的细节c作,更重要的是做出光与暗的切换抉择。放眼整个游戏没人能在大局观上胜过景元,因此也不可能b景元更理解这个英雄。 你通过观众的反应判断,这场b赛应该是jg彩的,你看到景元捧杯的时候意外地很平静,电竞和他都是你世界之外的人,这场b赛就像是看一场与自己生活不相关的电影。刃明显是有情绪波动的,他y是把泪收回眼眶,还靠在椅背上紧闭双目,藏着不让你看见。 “我们先走吧,一会儿肯定人多。”其实你想逃,麻痹心里是有时限的,你已经快到了极限,马上景元要被采访,你不敢再听到他的声音。 那吻没有落在你的唇上,瞳孔缩紧时动作慢放,他在一秒内改变了轨迹,落在了你的额头。 却容不下一枚轻柔的吻。 许是刃的目光太过锋利,景元对人群挥手时jg准地对上了刃的目光,他又惊又喜,应星哥居然能来看他的b赛,也不早点说,他直接把应星哥安排到嘉宾席多好。他冲那个方向停留了好几秒,不停地用眼神分享自己的喜悦,而隔着人海的那位故人就在这时起身,转身离去。 景元把刃的事情先放了放,起了兴致凑过去和他看,还不忘调侃:“哎呀这个角度,怎么把符卿都遮住了,下次还是得让符卿和青雀站第一排。” 这个队伍里最沉静的是s手驭空说道:“好了斗嘴了,想想一会儿去哪庆祝吧。” “怎么了吗?”彦卿见画面切到观众席了就转过头,看着平日最温和儒雅的景元脸上浮现出冰冷的神情,那冰并非自内而生,而是有什么凝固在他好看的五官上,然后一点点碎裂,甚至要将他的心掏出来t0ng得七零八落。 景元没有回基地,而是去了你打工的酒吧,他遵守原则不与你纠缠,会去此地只图放纵一夜,要是自己真醉了,没准还能赌一把你的怜悯。到了酒吧没见到你人,那他只能一个人喝闷酒,该做个懂事的成年人,今生所有的素质压制着向酒保打听你的冲动。 太甜还不简单吗?加点苦的不就行了?于是景元掏出手机,在网上找到了今天赛后捧杯的切片视频,他多骄傲,多自豪,视频里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完完全全没注意到台下有一对狗男nv当着他的面亲亲我我。 景元又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弹幕有人刷这对情侣很般配,景元想冷笑,结果猛得磕了两声,粘稠的糖浆挂在他嗓子眼里下不去,也咳不出来。视频不断地扩散,陆续新刷出来几条弹幕。 “哇塞…好多草莓……” “没准是胎记呢,收收味吧。” 互联网上什么都能吵起来,但十多分钟的视频里你和刃就出现短短的三秒,因此弹幕里那句“男的好像前职业应星”都没能翻起来什么风浪。 背叛,彻头彻尾的背叛。 景元第三杯酒是午后之si,服务员好心劝他少喝点,又被他烦躁地打发走。他关掉了用那三秒自nve的视频,然后切回微信,在列表里找到应星哥,上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你走后的那天中午。景元和他谈论到你们发生的一切,以及你身上被其他男人留下的伤。 景元:那些男的是谁? 现在景元觉得这是背叛,彻头彻尾的背叛。和他小时候担心的一样,温柔t贴的竹马永远打不过冷酷天降的宿命感。ga0了半天你身边的男人一直就是刃,刃也真舍得,能够狠下心来这么对你,而你也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待在他身边。托起他的头,说愿意跟他回家。 这一篇设定是nve刃大于nve妹大于nve景元,景元只是失去了ai情~但刃失去的可就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