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怎么炸。 就在她准备开枪时,手突然被蓝礼握住了。 红发的手不动,“为什么?” 红发像看白痴一样斜了他一眼,无声地笑起来。 红发一脚把他在他的腿弯处,“闪一边去,找空房或安全地方待着去。” 有时候红发真的不知道他的脑袋里钻的是稻草还是浆糊,都什么时候了,居然在纠结这种事情,细节根本不重要好么! 她看着蓝礼。 四目相对,红发挫败地收了手,不就是一把手枪么,想要给他就是了。 蓝礼慢慢握住了抢。 她踏进门中,回头朝蓝礼挑挑眉:“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呢?” 砰,砰,砰一一 光屏被打穿,子弹直直射进了门中。 “谁!” 伊莉雅扔掉道具站直身体,她两腿酸软,但她怎么说也是个能忍的人,硬生生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让机器人解了赖纳尔的绳子,让他离开椅子。 光屏被打坏了,看不到外面有没有人。 赖纳尔再次见识了女人的翻脸程度。 另一边门中,红发没有开灯,两人静静地站在门后,一时之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警报器立刻像开了闸的水阀,发出急促得刺人耳膜的警报声。 蓝礼笑眯眯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魂归来兮,美丽的子红女士,是不是在想里面谁在生小孩?” 红发蓦地沉下脸,利落地反手,用手枪抵在他的腰部:“嗯?” 红发微微上调的语音显示了她深深的威胁。 蓝礼无辜地举起手:“我只是想说,接下来用枪的事情交给我做就好了。” 蓝礼看她背对着他,脊背挺着僵直,忽地很想走上去,轻轻抱她一抱,但他很清楚,如果他真的做了,红发绝对一脚把他打趴下,然后砰砰砰地开枪。 哎! 有时候晨茵楚楚可怜地站在他的面前,扯着他的衣角,他都不会软下心来,可在面对红发时,总是不由自主地觉得,其实坚强、冷酷都只是她的保护色,其实她是一个很需要人疼的妹纸…… 红发不含感情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红发在他的面前半蹲下来,打开门锁的光屏。 它的可观度不是很广,仅仅能看到门口的一小部分。 她脸上情欲的红潮未退,短短的丝裙掩盖不住走路时双腿的略微僵直,显然是翻云覆雨过。 对这种事情,她分外懂行,不过,虽然说今天是伊莉雅的婚礼,可被封场之后,一点也不害怕,还有精神去ooxx,怎么看都很诡异啊。 为了看到外面的景象,蓝礼也蹲下来,与她各放一只眼睛盯着外面,两人脸对脸,鼻子都快触到对方的鼻子了,蓝礼特意不去看她,把注意力放在外面,沉吟道:“她不应该穿黑裙。” “我们出去跟着她。” 红发道:“伊莉雅为什么不担心遇上别人?” 因为伊莉雅根本就是衣服受害者的形象,一点也不担心啊! 保安们简直就是一个杯具,莫名其妙被培哲揍了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酒店又封场了,他们一群救火人员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一会儿当服务员去抚慰受了惊吓的军团首脑,一会儿又当侍应生给那些饿了的人端自助餐。 她脸上的情欲消退了,只剩下过后的疲惫和苍白,单手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竟然有几分病子西施的味道。 伊莉雅指了指 保安队长立刻把保安队后面的四个人派去后方查看问题,其余四人去警报器附近,他和剩下的四个人,道:“请问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保安队长见她一身狼狈,猜测她是受了欺负,怕再问会刺激到她,就没敢再问,道:“你住在哪个房间?我们护送你回去。” 与此同时,各方人马,包括某些军团首脑,都冲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因为有枪声就意味着有凶徒。 最莫名其妙的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到底被下了什么药。 于是,他们一致坚定地认为,有人在不同的酒杯边沿下了不同种类的药,那些由症状的人是药效发作了,还没发作的还处于潜伏期。 他们更加小心翼翼,再次往前走时,看到两个保安昏迷在某个角落中…… 红发看着他们一群人心思各异地从门前走过,小声问道:“咱再去加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