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丝麻意竟是如此噬人心骨,教人难耐,他反唇咬回去,唇齿相交,相互吞了不少口津。
这车厢内瞬时变得闷热难耐,似是大雨迟迟未落之时那漫长的煎熬。
她又使出一招。
手指扯开他腰间束缚,教坊司里学到了不少行房技巧,她既争得魁首之名,便是深谙此道,五指熟稔地将层层衣物之下静静睡着的肉柱轻握掌中,行撩拨之事。
她的手指并不像宗室女那般柔若无骨,虽因日日浸泡牛乳而皮如凝脂,却因常年久月握着针线,十指格外有巧力,手腕也灵活得就像蛇一般。许是这马车光线昏暗,二人皆是面对面却恍惚未见其人,一丝一毫的触动皆震颤不已。
王之牧闭目间想起她的手,皮肤白得微透,连淡青的血管都分明,指尖缀了隐秘的血孔。想到那只手此时此刻正在捻动玉茎,受了这般引逗,如何能无动于衷?
他的后裳在不觉间早都被汗浸透了。
姜婵却见他只是意动,始终未能情动,电光火石间脑中现出那一晚他耳后那一动。
朱唇轻挨上他的耳根,宛如蜻蜓点水般地轻擦过,一回又一回,他身体猛地一颤,她了然地并齿轻咬,徐徐低喘。
王之牧只觉一股盈盈幽香在他鼻端脑后绕来绕去,他向来清明的头脑乱了,不消数分钟,安静驯顺的欲物昂扬立起。
时机成熟。
姜婵告诫自己忍住本能厌恶,只把他当作完成任务般,忘掉自己的傲气,忘掉自己是余秋霁,忘掉那些如梦般美好的日子,主动迎接那些她努力忘掉的、幽灵般的噩梦,她如今只是一个无力自保的弱女子,这具身体是她如今最大的筹码……
她随手解了亵裤,主动跨坐于他的腿上,勉力将阴户相辏。
她不是不怕的,王之牧其人在她眼里总是伴以心机深沉、冰冷凉薄的印象,她与他同处的每一瞬都绷紧脊背,此刻她努力将那令她不寒而栗的恐惧置之不理,仿佛主动放任了一条吐信的毒蛇进入体内。
许是她的颤抖太过磨人,王之牧本是半眯的眼猛地睁开,一手握了那细腰,腰上一挺,耳边闻到她喉间溢出一声痛唔,他一惊,手上一摸,艰涩的液体。
姜婵没想到会这样痛,她勉力放松将他容纳,但因肉棍肥长,恐伤内里,不敢尽数套了,只敢抬腰扭着吸吮了粗棒,吞吞吐吐,研套了几下。
山风不断撩起车帘,她断断续续瞧见他不止是耳朵,连脸都红了,只见他额上热汗滚滚而下,脸上露出一种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他似是不耐,压着她的腰肢动了一下,连点前戏都未做,姜婵浑身筛糠般战栗,伸手抱住他坚实的后背,紧紧拽住他的衣袍,哽咽出声。
她被泪水淬洗过的瞳仁却更加无措,看得他不敢再动作。
姜婵想自己还是纸上谈兵了些,许是这具身体未曾谙了滋味,自然叫痛,不如耍些手段,好让自己舒坦些。王之牧这模样想是初侵女色,她本不想这么骚贱,可对方是个迂腐大人,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样子并不像是游刃有余的情场高手。
她散开衣襟,再不敢矜持,捧了自己奶儿,送到他嘴边:“大人,亲亲奴家的奶。”
山林里的妖精挺着乳儿递到他嘴边,勾魂夺魄的诱着他“只吃一口,我无意害你。”
车厢里看不真切,但随着车幔偶尔被山风掀起那一抹光,捕捉到近在咫尺的微透奶尖,王之牧脑中轰然,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竟果真张嘴含吮。
她哆嗦一下,发出隐忍撩人的呻吟,在他心头猛然一刮。她见状遂将腿儿大大掰开些,“大人,您动一动。”
甬道里本是蜜液干乏,全凭她的处子血勉强润滑,王之牧抽插艰难,她也是辣嗖嗖的痛,似火灼一般,不住颦额,疼得满头冷汗。
还是不成。
她又抓了他的手指,教着他用那粗粝指腹剥开两瓣穴唇,抚弄那尚未苏醒的肉珠。
“嗯……”
向来姜婵这具身体的弱点便是这乳尖和肉珠了,因着他食指尖不过微微擦过,便让她周身颤栗,快感盈脑。
蜜汁急涌而出,这具身体的求生本能到底是在这绵绵的折磨下爆发,姜婵下意识松了口气。
但下一刻,他的眼眸沉得那样黑,将她腰身提起放下,似是一把利刃在剖开她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大、像是像野兽一样地撕裂开她的身体,拆她骨,饮她血。
他似是收管不住自己手臂的力道,姜婵顿觉自己是被猛兽捕获的猎物,身上皮肉被尖牙撕扯,那敏感至极的乳尖又被锐刀一刺,她猛地哆嗦,浑身疼得想蜷起来,绞着肉器的穴肉没命般地纠缠痉挛。
她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呜咽,他却咬牙切齿,因他若不动,她体内要将他绞断般的迫切让他生不如死。
她脑中哪怕有千万种房中秘术,却再不知自己要怎样做才能摆脱这种煎熬,扭来扭去,逼他在她体内胡乱冲撞,撞得她更难耐,千百记重锤中不知擦到了哪处,她的蕊心倏地涌出汩汩爱液。
两人皆是一震,姜婵声音变了调,王之牧低沉闷哼一声,舌头更是开了窍卷绕起娇气的乳尖。
鸨母教了她那么多诱人堕落沉沦的秘术,她的身即为销魂窟,入了她的身的男人,怕是难逃她的掌心。
既寻到了痒芯,恍若一潭被吹皱的春水,一时之间,不知是他肉棒捅撞她时的水声撞击更大些,还是他吸嘬她乳儿的吞咽声更喧。她越来越湿,在她体内的男人比她更早察觉,似是撕破了泉眼,相接之处染得水淋淋。
姜婵再叫不出任何引诱他的淫话来,王之牧见她嘴角泄出丁点口津,顿时喉头一紧,撬开她的齿关,舌头在她丹唇皓齿间肆虐。
他的吻也似这人一般极为霸道,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夹得半点动不得,又将她唇中口津勾缠殆尽,掠夺她的空气,逼得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将二人分开些,好让自己砰砰乱蹦的心脏留在胸腔里。
四唇短暂分开间,靡乱的唾丝悬在唇瓣欲坠不坠,王之牧只觉喉间更是火急火燎的干渴,探舌尽数舔进口中。
二人四目相对,迷乱中姜婵忽觑到男人眼中混乱迷乱交织在一处的神色,竟似妖女诱得仙家误入凡尘。或许是因这个往日高高在上的男人会激起人想要玷污他的冲动,也或许她本就生性放荡,如今只是此时的淫乱给勾出来而已,她的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想要咬他的冲动。
二人交媾之处淌出的汁液渐渐浸湿周边衣衫,姜婵已觉牝间麻痛,她无助攀住他的脖子,浑身直打颤,泄恨般攀着他的肩张嘴就咬,像小兽般凶悍。
那脖间噬咬如火燎过,刺喇喇的疼,王之牧浑身重重一颤,将他的精水灌入红莲两瓣中。
姜婵此刻仿佛濒死,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王之牧此时反有闲情逸致撩开她汗湿黏在颈侧的长发,用唇舌吮含,她连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君品尝。
“很好,”这时王之牧嘴角上挑浮起一抹自得的笑,他的头埋在她颈侧低喃道:“下次见到慧林,你便说是我的侍妾……”
姜婵心下骤然一冷,却不敢多言一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