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为仲军——凤奖获得者。
以暂、聊文京,为叔军——第三名获得者。
殿榜八位;上榜十六位。
依次奖励,各有差。
除了灵元奖励和几件限量特铸的精品和精美衣服以外,大多数的获奖者,都把奖金及奖品捐给了学院的慈善部。
当中自然少不得一些名贵的土方、绸缎、玉皿、饰品等……
然而最重要的,是他们努力取得的这次名额,因为这个名额,很有可能改变他们的一生。
晚间,中央学堂灯火通明,举行了盛大的闭幕宴会,所有学生全部参加,包括外门的非正式学子,也都一齐参加进来。
他们玩闹在了一块,有说有笑。
不过博公和嘉宾们,却不在这一处,他们在学院东南边的宾楼会堂,当初开幕宴会举行的地方。
虽然衣宁垒是本届龙奖冠军,然而以暂却成为了全校议论的焦点。
作为玄门掌的老大尊南宫追,自然也逃脱不了被众学生所议论,但他好像并不太在乎别人对他的眼光,你看他只倒满一杯酒,对着以暂祝贺道:
“以暂,你真帅。”
以暂也举起一只杯子,回敬道:“如果老大尊上场,会更帅。”
这时,容雨墨和衣宁垒两人在众人目光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容雨墨自然而然地往南宫追身边靠近,而衣宁垒,也鬼使神差地往以暂靠近。
不过,南宫追的目光,却落在一旁的扶风花涩和披荆斩身上。
他们并不被冷落,也有不少人围着他们热情,只不过相比于这边,少了些许的热闹。
披荆斩一直看着以暂,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扶风花涩,却对上了南宫追的双眼。
四目相对,纵使隔着有些远,南宫追也能感受到扶风花涩对着他笑,善意的微笑。
扶风花涩虽没有容雨墨那么媚人,却令人见了很舒畅,像那种大家闺秀一般,应该是很懂人的一种……
“她好看么?”
——“好看。”
容雨墨没想到南宫追这么口无遮拦,说他诚实吧,确实好像没骗过自己;可他总是爱随便到处夸下海口,今天要弄谁弄谁,明天又要让谁尝尝自己的厉害,没一句靠谱的话。
“这里太吵,能和我出去走走吗。”
容雨墨说着说着,直接贴近了南宫追,完全如入无人之境一样,把所有者,都忽视了。
“难得学院举办一次这么盛大的宴会,离席岂不可惜了,你等等,我再去敬几个人。”
南宫追说着便攥着杯子,往披荆斩走去。
容雨墨曾是个骄傲的人,她可以对天发誓,她在南宫追身上所碰的壁,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是找不到的,她发誓!
但是她还是听了南宫追的话,“你等等。”
“荆斩,可赏脸喝一杯么。”南宫追直接把杯子举在披荆斩面前说道。
“派主老大尊来敬,敢不喝么。”披荆斩也倒上一杯酒,与南宫追碰了碰。
“从赛初到结束,不算淘汰赛,不算我回鹤顶门那个月,总共看了你八场比赛,嗯:晋级赛、分晓赛、力竞赛、争锋赛、巅峰赛、上榜决赛、殿榜决赛、最后龙凤争夺赛,对,八场。我算着你一共出了六次拳,五次脚……嗯……好像……没了。”
南宫追一指勾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披荆斩听了忍不住笑道:“那有什么,运气好,都是遇上些新来的同学,没把握好力度,一招把他们打出场,怪惭愧的了。倒是派主老大尊,怎么对我如此上心。”
南宫追笑道:“好在我不是女生,不然陷进了你的爱河出不来。”
披荆斩道:“我再厉害,也比不上派主老大尊,短短月余时间,名气竟盖过了八才,实在是让人不佩服不得呢。”
两人相互吹捧一番,又喝了点小酒,辗转,便到了即将散会时间。
容雨墨一直在等着南宫追的“你等等”,可她等呀等,等到宴会解散了,还是没等到。
他心里有气,正想过去找衣宁垒,却发现衣宁垒正和以暂聊的开心,她更气了。
她真想把南宫追踩在床上,问他一句,“你到底什么意思!”
正当她无处发泄的时候,花玉影走了来,径直地往容雨墨走了来。
“你是雨墨?你好,我是紫罗轩庄的花玉影。”
花玉影伸出一只手在容雨墨面前。
容雨墨受宠若惊,她知道,眼前这位是南宫追天天都追在她屁股后面的,紫罗轩庄的大持柱,花玉影!
“你好,我是容雨墨。”
容雨墨伸出的手有些迟疑,但她还是握住了花玉影的手。
“这就是她的手吗……好细腻,好柔软。这就是每天和南宫追住在一起的花玉影……她……好漂亮,好令人喜欢……难怪南宫追会对我那么冷淡,家中有个这么好的美娇,换做谁,也不会对第二个人动心吧……”
对于感情,容雨墨是天真的,天真到南宫追都觉得她很可爱,可爱。
“我已经向学院发出招你入紫罗轩庄的申请,我来,是听取你的意见。”
花玉影笑起来比没笑时更好看。
“我……你要招我?真……真的吗?”容雨墨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天籁之音。
花玉影把另一只手也搭在容雨墨的手上,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你可以挂学去紫罗轩庄,也可以满四年后申请毕业了再去,随便你的,名额我已经给你留好了,想去就去。”
容雨墨很开心,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抉择,现在去,还是一年半后再去,因为她已经在聚英学院两年半了,有些舍不得,然而她又真的很想去紫罗轩庄。
她下意识的把头偏向了南宫追,她想听听他的意见,纵使她和他相识不到两个月,但她真的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南宫追的风流史,花玉影多少是有所耳闻的,她大概也猜到了容雨墨心中所想的一二,于是笑道:
“你不用做出什么抉择,只要你接受我们的招揽,只要跟着南宫追,不论到哪,都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容雨墨又看了一眼南宫追,道:“他……总是不太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