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追又一把抱了住容雨墨,讥笑说:“我喜欢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欧克罗巴尔干,不过你大抵不用伤心,因为你总能排到最前面。”
容雨墨想挣脱开南宫追,可南宫追把她抱的实在太紧,无论她怎么推,都无济于事。
“送我出去吧。”
过了一会,南宫追不闹容雨墨了,松开了她说道。
容雨墨点了点头,她忽然发觉自己刚才所做的所谓“挣脱”,是多么违心,当南宫追真要放开她时,她却感觉落空一般。
她开始有些患失起来,她生怕南宫追真的不愿当小狗,真的不再来找她……
把南宫追送出住宿大楼后,衣宁垒来到容雨墨身旁说道:“雨墨,他有什么地方好。”
容雨墨嘲讽道:“他最好一无是处,我也劝你,最好别去发掘他,不然,陷进了深渊,你可再也出不来了。”
衣宁垒不以为然,说道:“他的身份和背景在大多数人眼中确实还算不错,然而像我这样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公主,我不怕自己说话骄傲,这辈子我也不会去喜欢他这种人,真的很庸俗。
“倒是楼圣和披荆斩这两人,我倒多看他两眼。”
容雨墨也不为南宫追辩驳什么,而是转身上寝室去了。
转眼便是两天过后,演武会场又聚集了近万人,南宫追和花玉影依旧坐在西边席上。
第一场,是以暂对决岐小耽。
面对这未知实力的以暂,岐小耽心里很没底,甚至她预感自己将输掉本场比赛。
不拿别的来说,单单说南宫派这四大门掌,名号摆在那里,实力又岂会低于她?
无出意料,六十分钟的限时,当两人对决到二十分钟的时候,岐小耽因踩空武台,掉到了地上,本场,以暂获胜晋级……
或在其他人看来,那是必然的,因为岐小耽的踩空,不是偶然。
然而观望塔上的雷冬鸣却不这样想了,因为大多数人乃至包括除原聚英堂四位长老之外的博公,都不知道的一件事,
那就是以暂,是雷冬鸣的亲儿子!
“这个臭屁猴要干什么!往年他不是打几场就装怂投降的嘛,怎么本届,要夺冠军?要为南宫追打出声名,扬威他南宫派?”
雷冬鸣心里暗暗揣度着。
他并不反对以暂做南宫追的跟屁虫,他只是很不解,南宫追一无所为,到底凭什么能让那么多人围着他转,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是南宫唱的遗孤?蝶花应的掌中宝?
真的只是因为他是所谓的“异象神童”?
未必!
下一场,聊文京对奕轻乾,然而两人还没登台,奕轻乾便直接弃权,不打了!
很多嘉宾观众都以为本届的演武大赛会很精彩,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全是脓包!
什么竹菊四俊梅兰四钗的,都一色的脓包!牵头弃权,这下好了,都弃权。
干脆龙凤争夺赛也都弃权好了,打个雕。
结果总是令人头疼,他们想的没错,披荆斩和扶风花涩两人中又有一人弃权,很精彩,是扶风花涩。
不必多说,进入总决赛——龙凤争夺赛的四人:
披荆斩、聊文京、以暂、衣宁垒。
本届大赛最后一个赛程,在三天后……
——
高明市。
在倚施华两个月来的培训下,刃天晓已经学会了不少的运营管理知识,足以让他在基金会里横着讲话竖着发言。
他也正式进入了基金会担任理事,如今,也有六七天了。
这日,刃天晓和另外一名理事会成员——卓班,被理事会选为负责“几内亚托雷斯联邦的海外留学生”一事。
晚上八时半,他便和卓班登上了开往几内亚大群岛的“希望号”,漂洋过海。
两日后,“希望号”安全抵达几内亚托雷斯伊里港口。
“天晓,你初来这些国家,对这里不熟悉,千万注意不要随意去搭理那些陌生人,因为一不小心,你就很有可能掉进了他们的陷阱当中。”
下船后,卓班对刃天晓叮嘱道。
“这还望卓理事多多关照,我就厚着脸皮,天天跟在你的身后,为你打个下手,不至于让那些人得逞了。”
刃天晓笑了笑,表现的很是恭敬卓班。
随后,两人便住进了事先预约好的“帕卡森大酒店”,下午三时,两人出来酒店,往伊里市中区去。
一家格兰式餐厅中,两人会见了驻“联邦”的分会理事,丁危先生。
“两位先生,这是几内亚第一联合大学给出的名单,名单中的这些学生,将继续被保送到上美洲皇家学府;当中需要的经费,也一一列有在上面,你看了签个名,然后拿一份回去。”
丁危先生倒是干脆利落,直接开门见山地把这次会面的主要目的给办了。
卓班接过名单看了看,他惊讶道:“怎么这么多?”
丁危有些不解,因问道:“卓先生说的多,是指哪一项?”
卓班道:“学生多,资金也多。”
丁危听了呵呵笑道:“这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么?卓先生难道还为资金的事发愁?”
卓班把名单递给刃天晓看了看,说道:“丁危先生,这名单中的学生都是去年保送过来的那批吧。”
丁危点了点头。
卓班又道:“去年保送来几内亚第一联合大学的,共二十八名,结果有二十六名被推升上美洲皇家学府,这么高的推升率,往年可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