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忧终究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处子,面对喜欢男人的强势,她压抑着心头的苦楚,眼睛里泛出眼泪。 他眼底的痛苦并不比她少,他忽然觉得自己龌龊,下流。 等到她真的走了,他的脑子里时不时会蹦出她的影子来。 江辞忧的手指还在揪住他的衣服,衣服被揪得皱巴巴的,她低下头看着那鼓起来的位置,脸瞬间红透了:“你要是发情的话,随便去外面找啊,干嘛这样对我?我又不是想跟你做爱才喜欢你的。” 他想放开她的手,给彼此空间,又怕这次松开以后,他们之间不知何时才能靠近些。 他这些年不算是位居高位,总归是有些权利在手里,见惯了别人对他谄媚,像这样的低声诱哄,除了对江辞忧,他真想不到还有谁值得他这样。 她仰起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她说不清到底委屈什么,就感觉心口酸酸的。 ——不全是。 江辞忧越哭越凶,任由他抱着,眼泪鼻涕都蹭在他的衬衫上,哭到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回到了床上,窝在他的怀里抽泣。 江辞暮盯着她的睡颜,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说了很多抱怨他的话,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心里想的是过去的点点滴滴。 她长大了,独立了,有属于自己的圈子了。 当他真的意识到她会遗忘,他心底扭曲的那些想法要把她吞噬掉了,他变得恶劣,试图用性链接着彼此,好像只有性器官结合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才算是根深蒂固了。 他睨着她的红唇,想吻,又不敢吻。 江辞忧醒来时,天色暗下来了,她还枕着他的胳膊,像是情侣般的靠近。 他眼皮动了动,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还在装睡,耳朵在发烫。 装不下去了,她假装刚睡醒,伸了个懒腰:“什么?” 江辞忧躺在床上,看着他挺拔的身姿,还有那笔直有力的腰杆,心里有点懊恼,她不应该拒绝的吗。 她起身爬起来去拿放在另外一头的手机,回复梁欢:“有没有觉得我是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