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红团云：【我到了】 她收拾表情，打字。 闪光少女：【我和小白走错地方了，叫克利俄音乐厅来着，红云你一下确认走错没】 苏莉轻释一口气，退出聊天界面。 苏莉心想自己该回去睡一觉。啦啦球的颜料沾了满手，斑驳的蓝深浅叠印，她盯着它们发呆。 是褚红云发的消息。 一朵红团云：【克利俄音乐厅，刚才表演的人果然是莉莉啊】 打开聊天界面，图片是克利俄音乐厅外堂。 一朵红团云：【跳得很好看】 玻璃瓶：【不用不用，跳得好是应该的】 一朵红团云：【她们好像都没到，需要我等你吗】 玻璃瓶：【没事，不用等】 一朵红团云：【好】 “……” 等 。 苏莉机械抬眼，对话框最上方显示的聊天对象是—— 所 以 。 群聊 。 克利克 啊啊啊！ 为什么没改备注！ 她又回到聊天界面，看到那句【跳得好是应该的】。 两眼一闭。 好崩溃。 徐楠楠打了个响指：“没问题！” 苏莉：“？” 苏莉：“……？” 苏莉：“屁。” “所以怎么样？”苏莉问。 苏莉目光偏向台下，入口还在不断涌进人流，很神奇地，她一眼定睛。 逆光扑在那张脸上，哪怕距离遥远，苏莉也能想象褚红云不笑时的冷然。 / 地点是间小餐馆。 徐楠楠：“注意态度，请客的人可是我。” 徐楠楠：“两百不到，我们没那个饭量。” 徐楠楠：“吃不吃不吃滚。” 众人落座中央一张四方白布桌，一个人一条凳。几道经典菜点完后，徐楠楠提议开一打啤酒。 何臻劝道：“没事，少喝几口纯马尿，多喝几口最多微醺，还能帮你快速入眠。” 云灿没什么意见，这酒最后还是上了。 徐楠楠也恰好昂首，她喝的太快，看着苏莉打了个酒嗝，指着她面前的大半杯啤酒，说：“喝这么慢太折磨。” 苏莉往右稍挪臀部，小声问云灿：“她什么情况？” “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吗？” 苏莉夹了口菜：“沈学姐怎么没来。” 苏莉：“学姐你呢？” 苏莉咯咯笑。 苏莉肃色：“有吗？” 啤酒的味道介于苦和…苦之间，初喝没什么层次，细品的确受罪，苏莉只喝了一杯，剩下全给徐楠楠倒上，徐楠楠气不过，给她点了江小白和rio兑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