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傅敬斯有工作要忙,卫煦早就在车里等着他,人走后,空留傅衾坐在餐桌前。 干坐着也不是滋味,傅衾洗了个澡,收拾干净,打算换个全新的面貌。 “到地方了?” “出什么事了么?”程淇卓的语气一下转为担忧。 傅衾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笑声。 “嗯,真的不走了。” “那青青合作的事情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她非常爽快地答应,“好,没问题。” 傅衾发呆坐在床边,湿透的发梢不断滴水,直到身上的白色短袖被洇出大片的灰色,潮湿弄得身体不舒服,她才回过神来。 郝姨很吃惊,却也很高兴。 傅衾今天不想过多解释了,就告诉郝姨,家里人不想自己走,所以留下了。 傅衾接下来的时间里开始收拾行李,她的白色行李箱很小,打开里面寥寥几件衣服,和自己的日常用品。 可到底傅衾还是放了进去。 由于昨晚一夜没睡,傅衾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 起来又做了简单收拾。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但天色依然通亮,温度丝毫没有下降的念头。 她的车也被傅敬斯从老宅开来了,钥匙放在柜子上,天微微亮时她就注意到了。 现在看来担忧是多余的。 很久没开车,傅衾依然得心应手,唯一不足的就是她对荣城的道路不熟悉,即便有导航她也总是开错路,又加上路途遥远,不巧再遇上下班高峰期,原定的见面时间向后延长了半个小时。 程淇卓并不在乎她迟不迟到,不管多久他都可以等。 太庄重了,感觉应该穿礼服。将傅衾这身搭配衬得特别不上心。 怕他的热情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凭心而论,程淇卓比傅敬斯当哥做得好。 一顿饭下来,两人聊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傅衾也逐渐敞开心扉,其实能够再遇见曾经的人,她是很高兴的,她不想遗忘过去,但她时间推着忘记。 “你不喜欢这里?” 程淇卓被她逗笑,顺着她点了点头。 上来第一句就是追问,“你人去哪了?” 她是故意的。 “我在外面。”傅衾淡淡地回答。 一句话激得傅衾火气直冒,可人在室外,她不想惹人注目,不得不压低声音,“我就在外面见个朋友都不允许么?” “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么傅敬斯。”傅衾心口起伏剧烈,语气有极大的无助,“你说过不会这样对我的。” 闻言傅衾冷笑,腹诽他冠冕堂皇。 “我晚会儿就回去了。”傅衾说完没等对方回应便把电话挂断。 “啊?”傅衾好一阵反应才明白,“不是。” 刚吃饭时,傅衾因为尴尬喝了点红酒,她酒量很不佳,上劲的感觉直冲脑门,不过好在喝得不多,虽有醉意却能控制行为,只不过有点困而已。 “身体不舒服么青青。”程淇卓担忧地问。 程淇卓指着她的脸,“脸很红。” 见她如此,本有意提出散步的计划也就此搁浅。 “不用!” “那个…就是我叫代驾好了,不然明天我还要来开车。”傅衾苍白解释。 傅衾拿出手机叫了代驾。 “是你叫的代驾么?” 但她很快明白过来,“是的。” “那我走了。”傅衾拉开车门,对程淇卓说,“你路上小心。” 对 卫煦对傅衾倒是了解,但两人没有太多正面接触。 傅衾阖目休息,任由他行驶。 傅衾懒散地睁开眼睛,发现驾驶位上的人已经换成了傅敬斯。 “你抽了多少烟?” “呛得慌。” 傅衾直接从中控台爬过去。 这条路车不多,但也零零星星。 “等不及。” 反正他做人就这个样子,不讲理。 傅衾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过去,但是意识好似打了鸡血越闭越精神。 车停在熟悉的车库里,傅衾侧着脸看了眼傅敬斯。 像似注意到她的视线,傅敬斯也朝她看过去,因醉酒的缘故,她脸颊酡红,双眼含水般柔情,有股诱人的钩子在引诱他。 偌大的手掌钳住她的下颌,送出身子吻了上去。 傅衾一瞬间睁开双眼,她抗拒挣扎却没有挣脱,反而下巴被锁得更紧。 她不肯闭眼,就这么看着,傅敬斯也跟着睁开,两人接吻大眼瞪小眼,物体都看变形。 傅衾瘫倒在他怀里,脸颊巨热,不断喘息。 身下的硬物,抵在两人中间,傅衾脑袋嗡嗡作响。 她赶紧抿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