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长道内,被铜锁钳住双手,走得踉踉跄跄的薇吉妮娅喘着气,身体越发燥热。 “快点!”后方戴着头盔的士兵催促她前进。 这里似乎是光明神殿的地下,没想到居然这么大。 而且被押送着前进时,她能嗅到空气里浓烈而又恶臭的血腥味。 而被送到这里的自己真的还有机会逃掉吗? 但他们都像是泥捏的雕塑,只会冷漠粗暴地把她塞到空间法阵,然后押送到这个地方。 那个古怪的鸟人把芙洛瑞拉带到空中旅舍最高的房间,随即弄断了所有缆绳,翘着脚在床边哼歌看日落。 “芙洛瑞拉,我不是说过,你想逃跑的话就先去死吗?” 和小号感官同步的薇吉妮娅只觉得喉咙疼得喘不过气来,停了好久,还是被血徒士兵推搡着往前走,才慢慢缓过来。 薇吉妮娅第一次意识到,哪怕小号跟那个鸟人睡了,也不代表安全。楍妏鮜續鱂在85752398575239se8119992o120054鯁噺 綪到85752398575239se8119992o120054繼續閱dμ 想杀她就杀了,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当时情况紧急,小眼珠子又怕得哆哆嗦嗦,她就把它抓进怀里了。 这可是人身上挖下来的眼珠子,捏在手里还有点qq弹弹的,让她咽了口唾沫 不对,现在不是嘴馋的时候。 小眼珠子可以从这里跑出去一次,就能跑出去第二次。 自己从巫医那边偷溜,已经杳无音信大半天,二哥肯定气疯了。 再不济,还有她叔呢。 教会再怎么目中无人,也不可能惹得起图尔斯叔叔的。 那些血徒更像是被控制的傀儡,没有人格和意识,只会机械地执行任务。 为了保住小命,薇吉妮娅这会儿的脑子动得前所未有的快。 门被咔嗒锁上,脚步声逐渐远去。 “喂,你还能跑出去吗?” “可以的,这里的门缝足够我钻进钻出了。” “可是你自己都被关进来了。”小眼珠低落地叹气,“怎么办?” “希尔提哦,莉莉娜小姐说过,你们家的千金小姐是大肥羊!” 充满弹性的小眼珠试图挣扎,却被捏得更紧,只好委屈答道: “什么那个奸商”薇吉妮娅气鼓鼓的,她每次去店里都以为琳德夫人对自己很亲切,给了最大的折扣价,没想到居然被宰了。 薇吉妮娅心里一软:“知道了,我会的。” 就当结个善缘,也得帮人一把。 “啊”她咬住了唇,浑身发抖地把头埋在膝盖上。 “不、不要我现在不想做”我抵着他压下来的身躯,手指攥着他的羽翼挣扎不断,却恼火地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掰不下他一根羽毛。 这百变鸡巴吗? 鸟人说了一句让我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 “嗯让我想想,我有过很多身份,很多名字已经记不太清了。” “不过我不太喜欢你这么叫,”鸟人啄了啄我的唇角,有点孩子气地微笑,“芙洛瑞拉,你可以给我取一个名字。” “不、不了吧” 谁要记得你这种疯子啊?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却又很 “那个不会的,我争取记住你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刻,我的回答很重要。 “对吧?”我犹豫着答道。 “约定达成了,如果你忘记我的话,这里下面的东西会彻底烂掉的哦。”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睁大了眼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啊啊啊,我被坑了—— “你是神?”我眯着眼,左看右看也不觉得这个羽毛黑漆漆、神经不正常的家伙有一丁点神的模样。 男人展开背后的羽翼,乌黑的羽毛在瞬间蜕变成洁白无邪的、仿佛盈着光的白羽。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 那也太没逼格了。 “芙洛瑞拉,这几天我想住在你的子宫里面,好不好?” 这个神经病到底对我的子宫有什么执念啊? “其实我也考虑过,”鸟人嘀咕了一声,“但是挖出来你就死了,你一死,那个味道就没有了。” 变态—— “臭鸟人滚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你就是——还是那种最丑的乌鸦!”我已经气得口不择言,开启了人身攻击模式,“神明如果都是你这样的,那肯定都是魔神!” “不愧是芙洛瑞拉,这么懂我的品味。” “不过我真的不是鸟,这是道具啦。” 我渐渐无法呼吸,仿佛从那双羽翼里看到了一双灿金色的、巨大而又恐怖的眼瞳,漠然地从另一个维度俯瞰着芸芸众生。 “好漂亮啊” “喂,不就是一个神赐道具吗?” 鸟人虽然不懂我说的“小丑”是什么,但他很快就耸了耸肩,在我的瞪视下抬起了我的一只腿: 伴随着他的的轻笑,那根巨大的黑色触手挨着我被迫张开的穴口,咕唧一声挤了进去。 怪物青年眯着眼,那双金色的眼瞳与我对视着,惬意地轻叹: 我的意识在恐惧和快慰里来回变换,肉穴里分泌的湿液却诚实地反馈了我在他的插入下逐渐愉悦的生理本能。 “可是你还想要更深。”他覆在我的唇上,冰冷地吻着我颤抖的嘴巴和舌头,“诚实点,亲爱的,你就喜欢小丑这么玩弄你” 那对神圣而诡异的金色眼瞳,比面前这双更冷漠,更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