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条龙起飞的时候,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在游乐园坐的跳楼机—— 死定了。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里把炎黄大帝乃至耶稣佛祖全都求了一遍, 该死的亚尔,居然把骑龙这种事说得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万一亚尔松手的话,我绝对会死。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陌生而又粗糙的手指顶着。 “妮娅?”耳后是我二哥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哪怕高空中风很大,我依然听到了他咽唾沫的声音,“你内裤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居然被亚尔发现了我裙底的小秘密。 “呜亚尔你别乱摸你、你再不松手,我就回家告诉父亲跟母亲!” “抱歉”亚尔维斯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举止太过失礼。手指微微蜷缩着就要收回来。 我差点被甩出去,本能地惊叫一声,死死地用指甲卡住了龙鳞。 二哥眼疾手快地单臂把我给捞了回来。 我心有余悸地大口呼吸,旋即又意识到二哥关心则乱,搞出了一个相当羞人的姿势。 就像我以前看的一部里番机甲漫里男女主一前一后驾驶机甲时做爱的动作。 当亚尔维斯灼热的身体伴随着紧促的呼吸压住我的脊背,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被火烤熟了一样烫得厉害,腰肢都忍不住发抖。 布料随着红龙的飞行不断摩挲和拉扯,我低着头咬紧了唇,感受着臀肉和那块逐渐硬起来的物体交汇时的热量。 但我也没想到他只是摸了一下我的小逼,居然就开始发情了。 我甚至能直观感受到他胯间藏着一只随时都要发泄欲望的猛兽。 我眯着眼趴在龙背上,耳畔传来亚尔维斯在风中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也许是吊桥效应,又或者是男人的生理本能,我这位俊美无俦的二哥可耻地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反应。 嗯要不要趁机搞定他呢? 升级大号才是当务之急。 想到这,我故意翘起臀部,把腰一沉,往他的鼠蹊部缓缓地摩挲。 他只是胸肌的起伏弧度更大了些,平日爱笑的眉眼此时隐忍地绷紧,哑着嗓子道: 我知道啊,最危险的难道不是对着我发情的某人吗? “可是哥哥我好难受,你什么东西一直顶着我的屁股” 男人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哼,顺着巨龙摆尾转向的动作轻轻地把我的臀一撞:“小妮娅,嘘哥哥也很难受。” 从家人的经验来看,我感觉亚尔的耐心已经不太够用了。 亚尔作为帝国顶级豪门的次子,亲爸是皇帝都要尊敬三分的铁帽子大公以及全国军事二把手,亲妈是皇后的远房妹妹,亲戚都是奢遮的王公侯爵,身边的堂表兄弟姐妹各个飞扬跋扈,他又怎么可能压抑得住自己的欲望呢? 红龙往城外无人又僻静的方向飞去,让我意识到自己刚才撩拨他的愚蠢和事态的失控。 亚尔维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后,温柔中又带着少许兄长的威严: 我脸色微变,怎么又提起这茬? “她碰了你这里吧?” “妮娅,”他的语气温柔而又低沉,“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好奇这种事也不该去找外人,哥哥会教你的。” “内裤是你自己脱的,还是被她脱的——”二哥的唇瓣贴着我的耳垂低哑地问道,“她是不是像我这样用手指摸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亚尔维斯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吓得我浑身僵直。 “呜呜,哥哥哥哥”我按住了他的手臂,语气颤颤巍巍,“别这样我们两个不可以的” 如果不是天空中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颊,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这是什么鬼畜的展开啊? 他好像真的把这样的动作视为了一种“教育”,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都很理直气壮。 红龙这一刻似乎也感受到骑士的心意,上下簸动,似是给我们两个增加情趣。 男人作为顶级武者拥有着龙一般的体魄,仿佛一座亟待爆发的火山,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腿再打开点,乖。”二哥似乎还嫌我放得不够开,一边轻撞着我的肉缝,一边把手探进了我的裙摆,从大腿摸到了湿润的腿心。 “傻姑娘很舒服吗?不要夹着我的手,放松。” 一下又一下地揉弄和摇晃,让我止不住地发出了呻吟。 坏哥哥。 我好像误判了二哥的性格 该死。 薇薇以为哥哥都是会忍让她的,比如尤利塞斯。 所以被反过来“教育”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