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问问怎么了,手机上又来了电话。坐上车周斯弋一手接通电话一手降下钟白妤那边的车窗后,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接电话:“喂?”打电话来的人是周莱,开口便是一句:“你带着白白回上城了?”周斯弋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刚回榕城的周尤说给她听的,便也没有隐瞒,直言道:“是啊姨妈,白寺舟邀请了好几次,我想着正好有时间,带白白去一趟也没什么大事。”她接电话开着免提,钟白妤自然知道她是在跟谁说话,在听到她也跟着周莱开口喊自己白白时,脸上表情一愣,随即嫌弃地看她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有点没大没小了。周斯弋抽空看她一眼,看出她的想法,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径直将手机递到她面前,用口型提示她:姨妈哦。“白白啊?”见电话里没声音了,周莱试探地喊了一句。钟白妤只好拿起手机,乖乖应声:“姨妈好,我在这里。”这还是她跟周斯弋领证后第一次跟周莱沟通,知道周斯弋已经把两人之间的事情告诉周莱了,钟白妤也没多扭捏,开口就跟着周斯弋喊了一样的称呼。电话那头的周莱笑得开心,一连声的应下她这句姨妈;随后才认真下来跟她说话。“想来斯斯也跟你说过那边的情况,虽然有些复杂,但你不要怕,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就跟姨妈讲。”虽然周莱没有明说,但钟白妤都明白她的意思,心里那点紧张也都消了一大半,她轻声笑道:“谢谢姨妈啦,我都知道的。”“谢什么,都是一家人;要是斯斯欺负你,让你不高兴了,姨妈也帮你教训她。”周莱对这种温温柔柔的女孩子格外喜欢;以前钟白妤只是周尤的朋友时,周莱就很是喜欢她,更别提她现在成了周斯弋的妻子。对于姨妈毫不掩饰的偏爱,周斯弋不仅没有意见,还跟着一起笑,“我怎么可能欺负她啊。”听到她不正经的笑声,周莱没忍住出声:“你最好是!”等到挂掉电话,周斯弋皱着一对眉,苦兮兮地看着钟白妤,语气幽怨,有样学样:“你最好是。”钟白妤被她逗笑,抬手在她脸上摸了摸,轻声开口:“你行了啊,小心我跟姨妈告状。”周斯弋瞬间老实。司机当了一路的透明人,安安全全将两人送到白家的宅子里面之后,白寺舟就亲自出来了。他一身高定西装都还穿在身上,不用看就知道刚从公司里出来,脸上一如既往洋溢着笑意,亲手接走周斯弋跟钟白妤两人的行李。“快快快,快进屋吧,我已经让阿姨在准备晚餐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了。”钟白妤虽然见过不少回了,还是难以习惯他的热情,腼腆地跟在周斯弋身边,迈着步子朝这个陌生的大豪宅里走去。周斯弋倒是很自然的牵着钟白妤,也不用白寺舟多说,熟门熟路往屋内走。到底是她幼时住了那么些年的地方。一家之主白骁不见人影,钟白妤暗自松了一口气,被周斯弋带着上楼,去了她在这边的房间。房间布局跟周斯弋在榕城的房间没多大出入,色调跟家具的摆放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墙角摆放着的几把很有年代感的吉他。看到钟白妤好奇的眼神,周斯弋随手掀开那上面的防尘罩,拿起其中一把,用手指轻轻扫了两下弦。她把琴递给钟白妤之后解释道:“其实这是我妈的琴。”这还是钟白妤第一次从周斯弋嘴里听到关于她母亲的事情,手上拿着的琴看了两眼之后又被她轻轻放回原地。“你妈妈她也喜欢音乐嘛?”周斯弋神色正常,坐在小沙发上翘了翘脚,把双腿叠在一起,说起了那些很多年前的事情,“她喜欢音乐啊,我会学这个,也是因为妈妈喜欢;小时候家里只有她陪着我,她会经常拿着吉他弹一些即兴编的歌唱给我听,所以她也是我的音乐启蒙老师。”说到这里,周斯弋忽然又站起身来,把站在边上的钟白妤带到窗户前,从身后抱着她开口:“说起来别墅那边还有以前的录像,等回家了拿给你看还不好?”钟白妤窝在她怀里,视线落在开始变得昏暗的窗外,看着佣人在花园里收拾着;嘴上回应周斯弋的话:“好啊,等我们回家了,你要记得给我看。”她身后的周斯弋轻叹一声,无疑不被她话里“我们回家”这四个字取悦到;她含笑低头把下巴搁在钟白妤肩上,歪着脑袋在她耳垂上轻咬,“你好香,我可以亲亲你吗?”虽然是问话,但她的嘴已经很不老实开始在钟白妤耳廓上蹭来蹭去了。钟白妤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上一秒还在说正经事,下一秒就变成这副小流氓样的;耳朵上还在不断传来属于她的温度,钟白妤忍不住嗔她:“你干嘛呀。”周斯弋双手揽着她的腰身把人从窗前转过身,低头像个黏人的小狗狗,埋着脑袋在钟白妤胸前胡乱蹭一通,嘴里含含糊糊又问了一遍:“可以亲嘛?”被她这一通胡闹整得脸红心跳,钟白妤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抬手捏住这人的耳根,想要把人从自己怀里捏走,但一碰到这人滚烫又柔软的耳垂,又舍不得用力了。她手上的动作改捏为揉,声音细得叫人听不见:“你亲就亲,别问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