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嗯了声,又笑:“好肉麻。”
卫松寒:“好不容易讲点好听的,你就这反应。下次不讲了。”
“好,错了错了。”
沿途,他们经过了一段无人的寂寥小路。路边有一段通往地下的楼梯,出口在马路对面。
他们穿过地下通路,旁边的商户都已经闭店关门,只有一处像是做仓库用的空间还开着,没有上锁。
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暂时没有等到买下店面的买家。
温诉朝里看了眼,抬脚走了进去。
里面昏暗得看不清布局,只能凭借外面走廊的白炽灯看清中央有一小块被搭建起来的场地。
这里以前应该是舞蹈教室之类的。
同样的潮湿,同样的狭窄。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一粒一粒的灰尘细碎地荡漾在光线里。
会本能地唤起人心底里的一点怀念。
“很像你们以前经常开live的那个地下会场。”卫松寒说。
温诉也想到了同样的事。
“是啊。”
他踩上中间的舞台,有些狭窄,只勉强站得下两三个人。虽然是木头搭的,但很牢固。
这里安静得什么也没有。没有灯光,没有欢呼,没有喝彩,连麦克风也没有。
就像他不是那个刚在红体开完演唱会的明星,而是两年多前,尚且无人知晓的地下偶像“rei”。
温诉扯开纽扣,把外套扔到了一边,然后,叫了一声卫松寒的名字。
卫松寒抬头时,温诉转过身来,站在不足百米远的舞台上,冲他微笑。
他说:“卫先生,谢谢你今天来看我。”
“这首歌,只送给你。”
(全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