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就有些失望，追问了几句，得知就算不要词只要曲也没法做。这些要做得找外包音乐公司，那价钱就是他们的两倍不止了。 他们在屋里谈合同，被拽来撑场面的温诉和卫松寒就站在窗边。 刚才过来的路上，他们看到过一个女孩自己在玩。 老人点头说是，脸上就露出笑容。 温诉不说话，环视了一圈这个建筑内部，忽问：“您这儿……有吉他吗？” “曲子。”温诉道，“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给您录一首。”他瞥了眼里头的周行易，“不用给钱。” 卫松寒问：“怎么了。今天心情这么好？” 他口吻轻松，放在以前，卫松寒可能都不会当回事。 温诉点头：“以前经常大冬天被关在门外，隔壁有个奶奶会收留我，给我煮饭。不过后来，她生病住院，我就没再见过她了。” 温诉噗嗤笑了：“说的什么傻话。” 老人很快拿回来了一把电吉他，估计是从仓库薅出来的，布满了灰尘。 温诉道：“相当糟糕。” 温诉从配套箱子里翻出个调音器，很旧，但勉强能用。 “哪里哪里。” 温诉开了麦，稍微调试了一下，指尖在弦上随意拨了两拨。 不是break团的任何一首，陌生的旋律，陌生的词，陌生的……温诉微微眯起眼唱歌时的侧脸。 自由。而且快乐。 结束了。 温诉选的这首曲子相对轻快，适合放在游乐园里，他摇头，把电吉他还给人家。 这边弄完，周行易那边也搞得差不多了。和老人再确认了一遍方案，他们就打道回府了。 “你刚才那是什么曲子？”卫松寒想了想，“好像没听过。” 别人没事做能写出一首完整的曲子还有歌词。卫松寒没事做只能把游戏打上2800了。 “什么眼神？”温诉问他。 不对。 卫松寒抱臂往后一靠，太久没睡了，头有点糊，但又没困意。 也没见你昨晚有多不像高中生。 卫松寒自顾自地说：“有人昨晚一开始还不让我碰，说碰了会忍不住……” 小王问：“谁不让你碰啊？” “我靠？！哦对，你是有个女朋友，我都快忘了。大美女来的。” 始终没有看这边的温诉，耳尖好像变得有一点点红。 自从两个人“更进一步”之后，卫松寒就开始失眠。 但温诉要是真躺在那里，他肯定更睡不着。 ……温诉。 没想到温诉居然接了。 “……嗯？” 埋进枕头里时脸已经彻底红了，不是没听过温诉刚睡醒的声音，但隔着电话，还大半夜的，卫松寒就有点…… 他抓了抓头发，鼻息微重，眸色发暗，起身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