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温诉站在最后一排的最右边,一身白衬衫,懒洋洋地对镜头笑。 温诉,原来是长这样的吗? 越看……眉头就蹙得越紧。 rei每次都有把头发稍稍烫一下,额发则完全撩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弧度略显冷淡的眼睛。 但照片里的温诉,头发长到要拿皮筋炸成揪揪,额发就摆烂地放下来遮住了睫毛。 反正,哪儿哪儿都不一样。本该如此。 气质不一样是因为rei本来就是营业模式全开的状态。 卫松寒:“……” 卫松寒在原地什么都没想地站了足足得有十分钟,一辆汽车从身边唰地疾驰而过,卫松寒突然蹲了下去。他一手按住自己的后颈,脸彻彻底底埋在臂弯里。 最开始是从哪儿来着?好像是,握手会。 “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你……那个,愿意的话。” 那就是温诉第一次见到他吧。 冲他笑握他的手,还一口一个“卫先生”…… 卫松寒现在才后知后觉。 “好看不?” 卫松寒轻轻咬牙,耳朵更红了。 “那,麻烦你了?” “地下偶像是什么?” 还会跟他装。 “我不知道你看不看论坛,但你别听他们放屁。你不是只会媚粉,你那天唱歌很好听,舞也跳得很好,我很——” 他妈的! “你以前不这样。” “……等我和你关系再好一点就告诉你。” “所以,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们不熟么?” 他那个时候……好像吼温诉了。吼得挺大声的。 那照片现在还在他抽屉里放着。 “所以你就非要我问呗?我为什么要问你?你以为你谁?” “卫松寒,你为什么喜欢追地偶啊。” 温诉在酒吧里为什么这么问。他问这两句的时候在想什么。 只记得温诉虽然笑着,但又好像在哭,想要对他说什么。 太热了。卫松寒从臂弯里缓慢地抬了点头,发烫的皮肤温度好像直直熏到了眼睛。 明明是零下一度的冬天,却只感到了热。烧得人有点晕晕乎乎。 旁人的店员问他:“要买吗?” 回温诉公寓的这段路更是没记起来怎么走到的,反正一进到楼里,看见一个男人站在电梯旁。 “这不是……卫先生吗?”对面显然也记得他,手机还在手里,他有些诧异地看他。 不算什么优点,只能说明这人可塑性不强。 他问得太理直气壮,把远都给问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