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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初唐诗坛大洗牌!看四杰如何掀翻诗坛天花板?(1 / 1)

永徽元年的长安街头,一个破衣烂衫的少年蹲在墙根,用炭笔在石灰墙上涂鸦。"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他刚写完两句,城管的鞭子就抽了过来:"哪儿来的叫花子,敢在朱雀大街乱涂乱画!"少年抹了把脸上的灰,露出桀骜的眼神:"我叫骆宾王,这诗,总有一天会写满长安城的每堵墙!"谁能想到,这个街头涂鸦的少年,日后竟与王勃、杨炯、卢照邻并称"初唐四杰",用一支笔掀翻了宫廷诗的浮华,让诗歌从金銮殿飞向寻常百姓家。 一、贞观遗风:宫廷诗里的锦绣囚笼 虞世南的案头玄机 贞观十五年的弘文馆,虞世南对着砚台里的墨汁出神。新磨的徽墨散发着松烟香,案头摆着唐太宗刚赐的澄心堂纸,可他提起笔,却只在纸上画了只蝉。"蝉啊蝉,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他喃喃自语,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禁军操练的呐喊——那声音比他写过的所有应制诗都要响亮。 隔壁校书郎探过头:"虞大人又在琢磨咏物诗?陛下等着看您的《奉和咏风》呢。"虞世南苦笑,将画蝉的纸揉成一团。他想起年轻时跟着王羲之的七世孙学书法,那人曾说:"字如其人,诗亦如人。"可如今在这宫廷里,诗不过是粉饰太平的工具,连蝉鸣都得唱得婉转工整。 王绩的野望悲歌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东皋山下,王绩正把锄头往田埂上一靠,望着落日发呆。他的官靴早磨破了底,朝服改成了粗布短打,袖口还沾着昨天酿的浊酒。"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他扯着嗓子吼出两句,惊飞了芦苇荡里的水鸟。 县丞带着衙役找上门时,正看见他蹲在河边洗草鞋。"王大人,您可是待诏门下省的京官!"县丞的官靴踩进泥里,满脸嫌弃,"陛下让您回京写《圣德颂》,您倒在这儿学陶渊明?"王绩甩了甩草鞋上的泥:"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我王绩...不为三升酒折腰总行吧?"说罢,竟把县丞送来的绸缎官服直接扔进了河里。 二、龙朔风云:上官体掀起的格律风暴 上官仪的平仄游戏 显庆元年的麟德殿,上官仪正给一群宫女讲解诗韵。"记住了,'云想衣裳花想容',这'云'对'花'是天对地,'想'对'想'是动对动..."他用象牙尺敲着黑板,突然瞥见角落里有个小宫女偷偷在裙角写诗。 "拿过来!"上官仪夺过裙角,只见上面写着:"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他眉头一皱:"平仄不对,对仗不工!"小宫女吓得发抖,却顶嘴:"可...可这是我心里想的话呀。"上官仪愣住了——他写了一辈子"绮错婉媚"的宫廷诗,讲究"六对八对"的格律,却从未想过诗还能是"心里的话"。 四杰崛起前的暗潮 长安西市的酒肆里,四个年轻人正围着一张破桌子吵得不可开交。王勃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往桌上一拍:"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不比那些'云想衣裳'带劲?"杨炯扒拉着碗里的胡麻饭:"可吏部考功司说咱们诗风太野,不给功名!" 卢照邻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惊得邻桌酒客全看过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卷《长安古意》,指着"梁家画阁中天起,汉帝金茎云外直"两句:"看见没?这才叫诗!要写就写市井百态,要唱就唱大漠风沙,谁还耐烦写那些宫廷里的胭脂水粉!"骆宾王跟着起哄,把刚写的《帝京篇》往酒渍里一按:"对!咱们就做诗坛的叛逆者!" 三、四杰横空:用诗歌砸破黄金牢笼 王勃的滕王阁绝唱 上元二年的洪州,滕王阁的宴会上飘着酒香。阎都督捋着胡须,看着宾客们纷纷在《滕王阁序》上题诗,大多是些"落霞与孤鹜齐飞"的应景句子。突然,一个少年挤到案前,提笔就写:"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哪来的毛头小子?"阎都督的女婿想抢笔,却被少年瞪了回去。当写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满座皆惊;直到"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落下,阎都督猛地站起来:"此子前途不可限量!"这个少年就是王勃,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在南下探亲的途中溺水而亡,只留下这篇让宫廷诗黯然失色的绝唱。 骆宾王的檄文惊雷 光宅元年的扬州,骆宾王正在灯下修改《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窗外是李敬业起兵的火光,案头是磨得发亮的铜砚。"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他越写越激动,墨汁溅在战袍上,竟像极了当年街头涂鸦时沾的炭灰。 当这篇檄文传到武则天手里时,她正在批阅奏折。"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读到这句,她突然拍案叫绝:"好文采!这样的人才竟然流落叛军,是宰相的失职!"侍从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女帝为一篇声讨自己的文章如此喝彩。而远在扬州的骆宾王,正站在城头望着长江,他知道,自己用这支笔,已经在诗坛和政坛同时投下了惊雷。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四、市井诗魂:当诗歌撞上烟火人间 卢照邻的长安镜像 长安的春天总是伴着风沙。卢照邻裹紧破棉袄,在平康坊的巷子里穿梭。青楼女子的琵琶声、胡商的叫卖声、乞丐的哀号声混在一起,他突然停下脚步,在墙上写下:"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一个卖胡饼的老汉凑过来:"这位郎君,您这诗...咋跟说书的似的?"卢照邻哈哈大笑,撕下衣角擦去手上的墨:"老人家,诗本来就该说人话。您听着——"他指着酒肆里喝得酩酊大醉的武士,"意气由来排灌夫,专权判不容萧相";又指向街头卖艺的杂耍班,"别有豪华称将相,转日回天不相让"。老汉似懂非懂地点头,从此逢人便说:"平康坊有个写诗的,跟咱老百姓唠嗑似的!" 杨炯的边塞绝响 咸亨元年的陇右道,杨炯跟着军队在戈壁上行军。风沙打在铠甲上沙沙作响,远处传来突厥人的号角。他翻身下马,拔出佩刀在沙地上刻字:"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副将凑过来看:"杨参军又在作诗?不过您这诗咋跟宫里那些不一样?"杨炯抹了把脸上的沙:"在宫里,诗是写给皇帝看的;在这儿,诗是写给战死的兄弟看的。"话音未落,一支冷箭擦着他耳边飞过,钉在身后的沙丘上。他拔出箭,在箭杆上继续刻:"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鲜血顺着箭杆流下,在黄沙上开出一朵触目惊心的花。 五、诗坛洗牌:旧规则崩塌时的呐喊 上官仪的末路与新生 麟德元年的御史台,上官仪跪在冰冷的青砖上。武则天的亲信拿着他的诗稿冷笑:" '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这'脉脉'二字,是在讽刺天后吗?"他抬头望着殿外的梧桐,那是他当年写《入朝洛堤步月》时见过的树。"诗言志,亦言情。"他突然笑了,"只是可惜,我的诗里,情太多,志太少。" 斩首那天,长安百姓挤满了刑场。有人惋惜:"上官体的对仗真是绝了。"也有人摇头:"可那诗里没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啊。"而在不远处的酒肆里,四杰的诗正被伶人唱成曲子,当"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的旋律响起时,窗外的梧桐叶突然纷纷落下,像是为旧时代的落幕鼓掌。 四杰身后的诗坛地震 垂拱四年的一个雨夜,骆宾王的旧部悄悄潜入长安,在大雁塔下埋了个陶罐。里面不是金银,而是四杰的诗稿——那些被宫廷文人斥为"轻薄为文"的篇章,此刻正被雨水冲刷着墨迹,却洗不掉字里行间的热血。 百年后,白居易路过此处,偶然挖出陶罐。他抚摸着王勃诗稿上的霉斑,突然泪流满面:"始知郊岛辈,未免笑寒郊。"(注:此处化用后世评价,意为四杰开创的诗风让后来者震撼)而此时的大唐诗坛,早已不是上官体的天下:王维在辋川写着山水,李白在长安纵酒放歌,杜甫在破屋里忧国忧民——但所有人都记得,在他们之前,有四个年轻人曾用生命呐喊:诗歌不该困在金銮殿里,它属于市井的烟火,属于边塞的风沙,属于每个跳动的心脏。 六、千年余响:当我们读初唐诗时在读什么? 如今的西安大唐不夜城,初唐四杰的塑像旁总围着游客。讲解员会指着骆宾王的雕像说:"知道吗?他写《咏鹅》时才七岁,可真正让他名垂青史的,是那篇骂武则天的檄文。"而在滕王阁的陈列馆里,王勃的《滕王阁序》拓本前,总有人驻足感叹:"原来骈文也可以写得这么有血气。" 历史课本里,"初唐四杰"的章节永远伴随着关键词:革新、刚健、市井。但很少有人知道,在四杰崛起的年代,他们的诗被称为"野体",他们本人被嘲笑为"轻薄少年"。就像卢照邻在《长安古意》里写的:"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诗歌的变革从来不是温文尔雅的,它需要有人打破格律的镣铐,有人把市井的喧嚣写进诗行,有人用生命去证明:真正的好诗,从来不在宫廷的琉璃瓦上,而在百姓滚烫的胸口里。 当我们今天读"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时,读到的不仅是对仗工整的名句,更是一个时代的觉醒——当诗歌从宫廷走向市井,当文字不再只为取悦帝王,当每个普通人的情感都能被吟唱,这才是初唐诗坛变革最动人的意义:它让诗歌成为了人的诗歌,而不是帝王的装饰品。喜欢嘻哈史诗看古今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嘻哈史诗看古今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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