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感情生活。 这句话把林月逗得前仰后合“他有那么吓人么。” “就是他妈和他nn都不满意我啊……” “弟,你呢?我记得你大一时候喜欢过一个nv生,后来没发展了?”林月突然转到陆鹤昂身上。 “……大一时候喜欢过一个nv生,后来她跟别人在一起了,我们就是朋友。”陆鹤昂慢慢地说。 “我找一下她朋友圈,她差不多一米七左右吧。” 刘禾安的脑袋在林月和陆鹤昂之间不断乱晃,她突然发现这些年好像只有自己没有跟陆鹤昂联系g0u通,她心里莫名其妙地酸涩起来。 照片上的nv孩子脸很小,头发长长的,很瘦很瘦,是个很漂亮的nv孩。刘禾安一向喜欢漂亮的nv孩子,但是对于这张照片,她居然心里没什么感觉,默默把手机递了回去,什么话都没说。 “我没法贴双眼皮贴,我眼皮上的r0u很少。”陆鹤昂说。 刘禾安跑到自己背来的小包里找出纤维条。 “哈哈哈哈哈是的呀,但是只有纤维条能撑起我的眼皮,其他的双眼皮贴我都不会贴。” “这怎么还需要剪刀呢,感觉有点危险啊。不会剪到自己眼皮吗?”谢长吉问。 陆鹤昂点点头。 这是刘禾安从7岁上学之后,第一次和表哥靠得这么近,她整个人紧绷绷,连大气都不敢喘。 刘禾安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陆鹤昂多余的肌肤,因为她觉得贸然触碰异x很不好,即使这是她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她把纤维条拉开,粘在陆鹤昂的眼皮上,又拿起剪子小心翼翼地剪掉两边,然后上手抚平纤维条。 陆鹤昂把眼睛睁开,但是没完全睁开,纤维条卡在眼皮上,让他的眼睛睁不开,刘禾安发出了惊天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si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刘禾安狂笑中无意对上了陆鹤昂充满淡淡幽怨的眼,立马停止了笑声,上手把纤维条揪了下来。 “单眼皮也很帅啊!”刘禾安说。 新年过后,刘禾安也准备好了去北京的东西。 “老闺儿,想吃啥?妈晚上做。”刘母满眼心疼地说。 “我就是看你可怜,别的孩子肯定都有家长陪,你一个人这么跑。” 蜷缩在中铺的刘禾安拍了下中传的复试准考证和卧铺卡,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进京赶考。” “好的,安心考试。” 一个连省城都没去过几次的县城nv孩在的传媒最高学府里感受到了强烈的自卑和迷惘,刘禾安看着教室里等候的nv孩男孩们,她们都自信漂亮大方…… 中传的复试是小组面试,一组六个人。首先是自我介绍,老师们没给她们多说话的机会,说了姓名后就到下一轮才艺表演。 终于轮到刘禾安,不到二十秒就被老师叫停了。 “哥,我考完了。”刘禾安给陆鹤昂发微信。 “嗯嗯!我和网上认识的同学们拼了一个北电附近的民宿,中传离北电好远呀。” “安全的,我们都是之前在一个培训app上过课的同学,都是来考北电的,就想着拼个民宿。” “好的,谢谢哥!” “把行李给我吧。”陆鹤昂拉过行李,听到刘禾安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刘禾安早上没吃饭,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被晃悠地十分想吐。 下一秒轻轨猛停下来,迷迷糊糊地刘禾安没抓住吊环直直地冲着陆鹤昂倒过去。 刘禾安满脸通红尴尬地从陆鹤昂怀里钻出来,r0u了r0u被撞扁的鼻子,‘哥的x好y,疼si我了。’但是面上又是跟陆鹤昂说谢谢,急冲冲地想要拉起行李箱。 “嗯嗯好。”刘禾安把右手轻轻搭在陆鹤昂的手肘处,她不敢使劲儿,她觉得……这太亲密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下了轻轨。 陆鹤昂拉着箱子走在刘禾安前边。 陆鹤昂回头看了眼刘禾安,笑了笑没说话。 敲开门是一个nv孩开得,也是定下这次合住的组织者。 刘禾安在观察民宿环境的时候,nv孩在观察陆鹤昂。 陆鹤昂问过妹妹,妹妹没吃过海底捞,他打算带妹妹感受一下海底捞的服务。 这个nv孩上午时候一直在找刘禾安,让刘禾安陪她一起吃饭,刘禾安已经婉拒了很多次,她也没想到这个nv孩会直接说出来。 这时候陆鹤昂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吧,吃饭去吧,你太饿了。” “好吧……拜拜。”nv孩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撒娇的意味很明显。 这是刘禾安第一次进海底捞,之前也只是在微博热搜上看到这个店了,刘禾安还记得自己点开那条热搜时想着‘在海底捞东西捞出什么了居然能上热搜’。 终于坐下来,又立刻来了一位姐姐,“需要毛巾吗?” “我不用了。”陆鹤昂说。 “那您想喝什么呢?有白开水、酸梅汤和豆浆。” “你来点菜吧。”陆鹤昂把点菜的平板递给刘禾安。 “怎么点这么少,虾滑你喜欢吃吗?” “鸭血你能吃吗?” “小sur0u你喜欢吗?” 陆鹤昂放下平板,对着刘禾安笑着说“那刚刚怎么不点?” “北电是考什么专业?” “嗯嗯,我相信你。你先去打蘸料吧,我等你。” 等刘禾安回来,陆鹤昂去打蘸料。 他先往刘禾安的盘子里倒了点g碟料“一会儿鸭血沾这个g碟,很好吃。” 然后他又把拿来的水果凉菜依次摆好。 吃完饭,陆鹤昂决定带刘禾安去五道口那一圈溜达溜达。 “不不,不累。”吃完饭的刘禾安又jg神了起来。 刘禾安摇摇头,其实她都没听说过这个品牌,她家县城的n茶店都是个人开得那种。 刘禾安一进到这种场所,就会不由自主地畏手畏脚起来。 轮到陆鹤昂和刘禾安,陆鹤昂点了两杯四季n青,刘禾安只觉得这个档口的吧台好高好高,b她都高,她都听不太清工作人员教她怎么喝了,因为工作人员给她和陆鹤昂一人一个小签子。 “用这个签字扎开一个小口,先顺着小口喝上面的n盖。”陆鹤昂说, “哥,你帮我拿一下纸巾吧,就在我包里。” 刘禾安寻思陆鹤昂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于是有些鼓气地把n茶塞进陆鹤昂手里,自己拿过纸巾擦脸擦嘴擦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