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新民端着小杯,很是爽快的喝了酒,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李局长,江局,这个,这个大海是是我兄弟,但是你们
不能因为我的原因,对他的照顾啊没有底线,没有原则!我啊不能让同志犯错误。说罢又倒了二钱酒道:这样啊,我在你们不方便,大海是我的兄弟,具体的事我要回避。正好,地区里还有几个领导在招待所,小钟啊,你陪我去到那边和客人见一面。
我心里暗道:邹新民确实既老练,又滑头,假如真的他当了县长,和不管事的罗正财比起来,对临平的局面来讲,极为不利。
话音落了,钟潇虹马上看向了我,看的出来,眼神里满是乞求,看的出来,钟潇虹从内心里十分抵触跟着邹新民去招待所。
我忙又将酒倒满道:邹常务啊,您和钟主任都是代表县政府,您俩都走了,没有了主心骨,我们这饭局可就没办法进行了。
邹新民已经起了身,看我这样说,眼睛盯着钟潇虹,倒也是有了几分遗憾,还是微微一笑道:那这样,啊,小钟,代表我,在这里主持大局.把酒喝好。
一行人将邹新民送到了车上,秦大海道:李局长啊,那咱们落实邹常务的指示。
对对对,落实邹常务的指示,把酒喝好。这个钟主任啊,肖局长,你俩来监督,我和大海同志,我们连干三大杯,看看是海纳百川,还是我洋洋得意。
商海沉浮,秦大海知道,酒喝到位了,事也就办成了。看着江局长倒酒,秦大海面露难色道:三杯啊,李局长,三杯酒我就趴下了。
我略带醉意道:哎,大海的海量是不用说的,来吧,三杯酒,我先干为敬。说着,啪啪啪,三杯酒下肚,直接往椅子上一靠,也就闭目养神不闻世事了。
肖亚联看着我瘫坐在凳子上,放下了烧鸡的鸡腿,走上来推了推,轻唤了几声长。
我假意挥了挥手道:扶我起来,我还要喝。
肖亚联摇了摇头,无奈的道:年轻人,太飘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江永成打了一个饱嗝道:这是真喝多了,你要都这样了,还要酒呐!
钟潇虹道:我刚才就看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打卷了。
秦大海松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的空酒杯道:这个,这个,这个江局,要不咱们谈谈。
江永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副不得志的样子道:一把手一支笔一言堂,我要是能做主,还在这吃个屁的饭,走吧!把李老板送回去。
秦大海看着肖亚联道:哎,老肖,我这事到底成还是没成啊。
秦大海搓了搓脸:也不能说没成,起码是探出了这李老板的底,四斤!
谢白山看江永成将我扶了过来,忙下车将我接了过来。在车上也没听清楚,钟潇虹和几人说了什么,就和江永成两人一起上了车。
江永成坐在了前排,钟潇虹则坐在了后排。上车之后,钟潇虹往我身边坐了坐,一脸好奇的道:李局长,你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
我还没有搭话,江永成道:四斤,高度白酒,就是只牛也放倒了!
钟潇虹道,江局,先送你回公安局,我给李局长的爱人约好了,把他送回去。
江永成倒也没有拒绝,俩人说说笑笑,钟潇虹打趣道:李局长带他坐面包车,还是值得鼓励。不多会,江永成也就晃晃悠悠的下了车,谢白山一看,忙下车去搀扶江永成……
钟潇虹看谢白山下了车,忙又靠近我坐了坐,又是一脸不信的道,朝阳,你真的喝多了?
我倒是有了些醉意,但意识确是清醒的,只见钟潇虹又靠近我坐了坐。透过街头微弱的光线,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
看了一会后,将慢慢的伸出了手朝我的脸抚摸过来。
快要靠近我的脸时候,我忙张口道:只能看,不能摸。
钟潇虹一听,啊的一声,主动离我坐的远了些,有些尴尬的道:还公安局长,睡啊。快闭上眼,继续睡。
我看着钟潇虹道:姐,可不能乱摸,这要是被人看见,可就说不清楚了。
钟潇虹倒是释然了,笑着道:五分钟时间,你骄傲个啥。
五分钟,什么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