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软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身边只留个哑女伺候。 比如现在。猩红的帷幔挽吊在床角的金钩上,昏暗的烛光如萤火般跳跃闪动,丝褥间蜿蜒的铁链依稀可见。 “张嘴。” 你被憋的眼前发黑,嘴角像是裂开般疼痛。一股股突如其来的浓稠液体呛得你不断咳嗽,有几滴白浊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塞卢斯眸光一暗,海蓝的眸忽然黑夜般深沉阴寒。 你没答话,向墙里翻过身,像个孩童一样用双臂护紧胸口,适才几近窒息时刺激出的眼泪仍源源不断淌落。 “那么多人背叛过我,但我从没想到这次会是你。”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用力起来,狠狠研捻你唇角的伤口。你疼得低声呜咽。他却毫不理会,让人胆寒的暴怒之下,语气异常平静。 塞卢斯俯下身,冰蓝色的瞳眸燃烧着熊熊恨意。 他的手慢慢滑向你的脖颈,来回抚摸铁链下细白的肌理和青紫的伤痕,以及一处处嫣红的吻痕和咬痕。 泪从唇角的伤口滑落,杀得嫩皮生疼。你执拗地将头转向了墙,不肯看他。 “说,是不是?” “你杀了我吧。” “贱人。想得美。” 好在他也没有强人所难地要求你完全跪好,只是拎着你的腰重新把你撂回胯间,屈膝将你两条小白腿儿别的更开,继续着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都几乎尽根没入。偏执阴沉的目光谛视着怀里娇小纤弱,但仍旧艰难吐纳着他的,你。 男人舒服得微微咬牙凝眉,听你娇媚婉转如黄莺初语般的呻吟,左手一掌打在你早被撞击得发红的雪白臀肉上,金戒指上的宝石冰冰凉凉地,灼得你一个哆嗦。 一边说,一边报复般的破开你血肉黏连的甬道,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你身体的最深处。厚钝的龟头不受控制地重重撞在青涩稚嫩的宫颈口外,不厌其烦地蹭擦你的敏感点。 你颤抖着呻吟一声,小屁股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迎合着男人不知疲倦、游刃有余的抽送。塞卢斯看在眼里,心头欲火更盛,干脆上床,半压在你身上快速地起伏,臀腿肌肉块块紧绷,张力贲发,随着沉腰撞击的动作,绷出一条条凌厉劲道的曲线。你下面仍旧被撑得很胀,但些微疼痛的同时,又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隙都被充盈的满足感填得密密匝匝,又酸又麻的快意一波波沿着彼此不断摩擦纠缠之处发散开去,身子酸软成了一滩春水,仿佛一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不多时就又尖叫着泄了身。 “小母狗偏喜欢这个姿势,是不是?” 塞卢斯眼神一暗,一把抓起你一只手,攥住他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