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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之弦(番外2下)【H】(1 / 1)

“快点儿……快、快……” “嗯?快什么?说出来,都给你。” 她身子空虚得受不了,清灵灵杏眸潋着娆艳媚色,娇气地恳求,“塞卢斯……你快、快……想要……想要……”,声音轻成了耳语,害臊地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你操我”叁个字。 “只是操你?桑,你……你爱我吗?” “从前的…事,你……你还、还…怨我吗?” 床笫间,塞卢斯向来说一不二,主导又强势,除了两人头一次,之后就再没说过如此感性的话,情到深处也只是表现为极强的占有欲……舔咬她脖颈和肩膀、狠狠捏她奶子屁股、在她腰上勒出一道道青紫。他突然这么一问,桑一下愕然,愣了半秒,脑子里恢复了几分清明,眼角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被眨掉,呆呆抬眸望着塞卢斯。只见男人紧盯着她,语气里带了迫切,落嗓沙哑干涩。 那个字带着微微颤抖,好像在等待她的裁决宣判。 塞卢斯一怔,没料到桑会在这件事上让步——这件她无私地、冒着万分凶险、为了他完成的事,这件给他带来无比助益,却给她带来屈辱和折磨的事。他又愧疚,又感动,又怕她难过自责,赶忙要打断她,说终归是自己鲁莽愚钝、刻薄多疑、当初该更信任她,但怀里的小人儿却脸一红,音调儿娇软了几分,“再说,我虽…欢喜你…和我…嗯……亲、亲近,但即便你不、不——”,引颈向上,吐气如兰,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面颊随即涨得通红,“——即便你不……那个,我也爱你的呀。” “谢谢你,我的天使……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在意识重新被冲散前,桑迷迷糊糊地想,在这种极致温柔和极致暴力的结合里,因那温柔的太过温柔,竟反而让那暴力的也显得温柔了。 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躁蛮横的操干,小穴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潮时还厉害,里面的肉疯了似的收缩。她双臂完全撑不住身体,蜷倚在他怀内,整个身子全靠他抱着,眼睑低垂,秀发飞散,幼嫩娇弱得可怜。 他的心胀满得像要爆裂开来,侧头咬住了她的耳廓,喉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 有一秒,桑隐约意识到,他爱她,或许确实要胜过自己对他的爱。但这想法刚生成,就被下身猛烈酣畅的快感打断了。男人臀腿肌肉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像头欲壑难填的野兽一样,死劲儿掐住桑的细腰翘臀,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住宫口,往内狠插了几十下。小肉洞坍缩着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酣畅淋漓地洒在桌上地下,交合处下的乳白羊绒毯粘黏成了深藕色。塞卢斯并未停下,仍旧将她紧紧扣在怀内,哑声低吼,巨硕的龟头粗暴地撞开子宫,大股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涌进娇软稚弱的小宫腔里。 炙热的浓精持续射入,猛烈击打高潮中瑟缩的肉壁,桑被无法抵御的快感裹挟着,红唇半启,香舌微颤,水蒙蒙杏眸胧着层嫣嫣雾气,没有半点儿焦距,“嗯……舒、舒服……好、好舒服呀……” 下流的话,说的缠绵悱恻,娇宠爱怜。桑娇怯怯地“嗯”一声,仰起头索吻,脸上红潮越来越艳,秀美的眉尖儿微颦,在他嘴里含糊道:“就是太多,太满……太胀啦……” “多不好?那都是为夫对娘子的爱。” 小人儿显然被伺候舒服了,这次说的温顺主动,语气全是撒娇央告。他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还没软的下身更硬了,翻身把少妇压在桌儿上,将白嫩的双腿扛在肩上。 为时已晚。男人已经开始了慢慢抽插,凑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声道,“宝宝,我怎么也疼不够你,也看不够你。”确实,少女时的桑鲜妍姝丽,如今却更添妩媚袅娜,香艳骀荡,风情万种,非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比。但说到头来,这些又有什么紧要?塞卢斯低头轻轻舔吻桑的面庞,温柔低语,“无论如何,你总是最美的。” 桑也被伺候得爽透了,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抵死般仰着脖儿,扭着小腰迎合男人的撞击。蜜穴紧热湿滑,里头的媚肉层层缠绕吸吮,每次插干都有刚刚射进去的白灼精液被挤压出来,白乎乎流淌在红艳的唇肉和白嫩的大腿根上,被肉棒一搅动,混合着新流出的淫水儿,白浆成沫。他看得欲火更盛,肉棒硬如烙铁,挺着腰在滑腻嫣红的小穴里加快速度深顶深插,把怀里的小人儿肏的高潮连连,淫水四溅。 好梦降临之前,塞卢斯隐隐想起,再过个把钟头,似乎会有什么颇为棘手的麻烦事找上门来。这一夜下来,他早忘了,寻不着妈妈的女儿殿下可是要闹的嘞! 尾注: 在《新月之弦》里,桑的精神内核其实一直要比塞卢斯的强大且稳定。塞卢斯失去了爱情、自以为被桑背叛后,也失去了其善良本性的一部分(俗称黑化),因此才会监禁折磨桑;得知真相后,他通过反思和自我惩罚回到了正轨,重新建立了自己的人格。 其实故事最后还是陷入了传统的神女-妖妇的二元叙事。在这种叙事中,神女利他,而妖妇利己;妖妇被视作“妖”,常常只是因为她们去实现了一个女人【作为一个人】最合理的欲望——生存的欲望。与桑这个神女形象相对的是两个“妖妇”:玛丽珊黛和西比尔。我尽量不去评判、抹黑她们,但很不幸的是,她们依旧作为反派出现在了故事里。重要的是:她们的“恶”要归咎于封建社会和天道皇权的整体规则与制度,而万万不能归咎于这两个角色本身。 值得注意的是,桑愿意牺牲自己,给作为封建正统统治者的塞卢斯铺路。塞卢斯成为了新的“父”,而权力又一次通过女性角色(被统治者)的自我献祭,回归到了封建正统统治者手里。我想说的是,当一个爱情故事设定在对女性限制性极强的封建背景下,就势必需要塑造一种虚假的两性平等关系,再利用女性议题去制造情感冲突,但又无法触及女性面临的核心困境之本质,即父权的压迫。我希望读者们能清楚意识到,桑的选择是局限于那个时代一个下位者所能做的;相较与当代价值,它是保守的,也是落后的。 这个故事的灵感其实来源于一次巧合。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楼梯拐角处一个雕花精致的小金杯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阿契美尼德王朝的文物,在波斯波利斯旧址出土,距今已近2500年历史。这个金灿灿的小杯子该见过怎么样盛大的筵席?该被帝国的哪位首脑拿在过手里?该听过何等样的宫廷密谋? 同时,它也想反思权力,反思权力的制衡与约束,反思极权体制的改革,以及“善良的独裁者”(thebenevolentdictator)是否是个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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