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想喝血,想喝眼前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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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得手后便站着不动,轻飘飘地松开希尔的手腕,等着希尔下一步动作。
瞳孔涣散的希尔不受控制地靠近他,抬头抱着他脖子便一口咬下去,疯狂地吸食着他的血液。
伊莱催动着信息素散发,往血液的方向浸润。
没一会希尔的呼吸便急促起来,浑身发烫,目光迷离。
伊莱离开他,希尔便瘫坐在地。
伊莱不急不慢地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看着希尔一边死命挣扎着,一边不受控制地朝他的方向靠近,爬去。
腰带本就解开了的长袍此刻稀稀落落地挂在希尔身上。
此刻要是别人见到此场景早就忍不住了,但伊莱却沉得住气,撑着脑袋,只是看着。
他催动着信息素,直到希尔挣扎地攀上他的大腿,最后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
长袍早就掉落大半,此刻懒懒散散地挂在手臂上。
希尔偎进伊莱的怀里,仰着头,吻着脖子极尽讨好着,求他对他做点什么。
伊莱满意了,这才双手圈了他,托着人,回到了床上。
“这才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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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许久的路西法终于忍不住插了句嘴,他已经对这货完全不抱希望了。
歪打正着,利维坦那群变态似乎很喜欢看到希尔受到这样的对待和折磨,反而对伊莱的限制放松了很多。
“为什么不直接吃了给个痛快,要这么侮辱他?”
“大哥,没人教你偷看很不礼貌吗?”伊莱说。
路西法没看,他不是很感兴趣,但声音无法屏蔽。
光靠声音他也能判断出伊莱多过分,比如今天这次,希尔的声音显然不同以往,哭叫嘤咛声虽还是小,但隐隐有些发浪。
伊莱瞧着希尔,“再说这怎么能算侮辱呢?他看起来也这么沉浸其中,这明明是双方共利、互帮互助的事。”
“你非要这么自欺欺人?”
伊莱却笑,“有何不可?他是我的,我怎么对他都可以不是吗?”
“他不是你的。”
“怎么不是我的?是我吃那些脏东西把他养得这么漂亮干净,是我一千年前放了他一马,他才有一千年的时间和其他人发展你所谓的‘更深的羁绊’,怎么不能算我的?从城墙上我没吃他那一刻起,他的命就是我的,整个人都属于我,从头到尾。”
路西法和他讲不下去,“然后呢?哪天厌倦了再吃?”
“再看吧,反正现在不是最和睦的状态吗?那些癫子不为难我了,他也不用死了,一直这么和平相处下去不就好了么?”
希尔难得晕了过去,睡梦中都微蹙着眉。
伊莱没立刻离开,他坐在床边,盯着希尔的眉眼,看了好久好久,一直到东方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