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啊……” 张开的口腔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喘息地干涸,被人禁锢的感觉猝然消失,嵌刻在周遭的不安与恐惧蚀入骨髓,炽热的背脊汗透,肿胀的胸脯被人揉捏似的胀疼,膨胀充盈地腿心像是发生了什么的粘黏着水意。 双手不知放在何处的索摸着大腿外侧,一种很痒的感觉一点点从腿侧蔓延被她察觉,她下意识地挠了挠,痒意只平息了片刻便又复发,她感到奇怪的低头看向那被挠红地右腿外侧,一个一个圆点在腿侧晕开一片红晕,像是被什么虫子啃绞。 “……四个人都被烧得黢黑,里面的肉都流着血水……” “……要好好检查家里的煤气才行……” 站在门外,感到自己的出现将会有些突兀,余熙然低低说了句,“舅舅来了。” “睡得怎么样?”盛着米饭鱼汤的勺子停顿在半空,舅舅笑着,问了一句。 “看你在休息,就没有叫醒你。”听她道。 “在屋里的桌子上。” 而后屋外又道,“最近很不太平啊,你要多多注意,忌讳点好,家里有老有小,不能疏忽。要不我明早再去山上拜拜。” 提到她,涂抹着刺鼻的药水,处在黑暗中的她手上一顿,有些踟蹰。 “明天让小淮来吧。” “你们都有自己的事。” “嗯。”她轻轻回了一声,在尚感陌生的两个人旁点了点头。 泛白雾雨笼罩着寂静小院,一扇房屋屋门悄无声息地从内打开,穿着一件黑色外套,余熙然静悄悄地合上门扉。 院子的门落在黑暗的角落,她抬步融入黑暗,正准备向那铁门走去,一道开门的动静让她瞬间惊厥起的倚靠墙壁躲藏在黑暗之中。 角落的洗手间瞬间亮起,关门声响掩在黑暗中让耳边呼吸增大,阴影内躲藏起的身影敏捷地潜回房间,在她关上门地刹那,左侧卫生间的灯一瞬关闭,只从客厅应出的苍白光下经过木檐,奶奶回到了房间。 似无法再入睡起,房间响起喁喁祷告地呢喃,这座小镇的老人对此都格外虔诚。 眼前一遍遍闪过那交合的画面,残留在体内的温热反复被碾压摩挲,耳边渐渐地响起那热烈到极点干涸渴望的喘息,意识逐渐在一片黑暗之中模糊,身体仿佛飘起的沦陷在松弛之间,突然,一团黑影从左到右踩着她的腹部猛地横过,她瞬既反应,猛然惊起,惊惶到缄默,在一连串身体本能地紧急避让间,紧靠门板地在黑暗中惊恐地望向那右边衣柜的底部。 老鼠? 打开房间灯光,忽得明亮的她眼前苍茫地适应了一会儿,只打开手机灯光,迟疑地趴下身来,长发垂在地面,去看那柜子的漆黑底部。 隔壁的呢喃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揣着那不安的感觉,她依靠门板,坐在狭小卧室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