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和奈拉都来到了维罗纳。离开了安诺克城邦遗迹以后,他们肯定变得更加强大了。如果他们夺取了伊修斯的力量,就会得到更高阶的神秘。 “龙”在这里是一个概念的代称,并不是非得龙和比蒙不可。只要能够得到高位的神秘,凡俗的胜负就不再是决定性的了。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方法。 只有在这里,他的优势才能发挥到最大;而他的敌人,若是没有事先做好准备,或者说他们背后的势力没有下定决心,那必将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受到战争骑士出其不意的打击和极大压制。 “好,很好,”萨洛里安对格里菲斯的决心非常满意,连连夸奖:“一旦成为神之手,便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和觉悟,无法领悟到这一点的注定要被毁灭。之前你向我寻求探索敖德萨巫师特性结晶中的秘密,我也承诺将窥探虚无与混沌的知识教导给你。来吧,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之前你给我的那块普卢奴斯超凡巫师的结晶正巧也在这。” “知识的真谛在于理解本质,”萨洛里安说道:“来看吧。” 与此同时,格里菲斯获得了一些神秘学知识:其一、天选者之祭的被选中者仅剩七人之时,他们就会升格为神之手或近似的存在形态,随时可以开启最后的召唤奇迹的仪式。 其三、即便是神之手,容纳其他途径散佚的特性也是极其危险的,可能会导致疯狂和失控;因此,召唤奇迹的仪式是不可逆的,一旦启动就必须尽快决出胜负,否则被选中者就会被失控的深渊吞噬。 其五、集合多件“神器”,再加上击败其他神之手夺取的特性,胜利者可以融合出地上的“奇迹”;其六:“奇迹”可以突破半神的位格,实现愿望。 以上,便是敖德萨巫师普卢奴斯记忆中有关天选者之祭的细节。 …… 数不清的阴谋如同囚笼,将他越来越深地禁锢其中。 这一切,与他无法阻止克丽丝塔在敖德萨的悲剧别无二致。 “放任他一定会给世界带来极大的伤害。在此之前,应当停止一切敌对行为。对于拜耶兰来说,无论如何不能让维罗纳的叛军有一丝触碰奇迹的机会。” “遵命,阁下。”格里菲斯应道。 噢,我知道……这些商人和工厂主正聚集在罗兰身边,以邦联的名义组织军队反抗来着。格里菲斯认真地听着。 “他们的目光集中在维罗纳。” “如果元老院在维罗纳被削弱,邦联的军队就会行动。若是叛军被消灭,元老院免除了后顾之忧,也必定会对邦联动手。” 格里菲斯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我的导师,在接下来的战争中,您会支持哪一方?” “我亲爱的学生,是有人想要逼着我表态吗?” “我也这么觉得,”半神点头微笑:“他们不敢。” 拜访了萨洛里安以后,格里菲斯从图杨堡直接返回前线。神之手正在追击伊修斯,叛军在攻打麦克唐纳军团,任何一场战斗对他来说都是不能错过的。 图杨谷当地的传送法阵设在半神的城堡之外,可以将他快速送回前线。格里菲斯在休息室等待传送,顺手沾了点茶水在桌上虚写着,理清头绪。 有人在等待着他们。先是哥布林、法师学徒艾西斯与活尸的攻击,接着又出现了鲁迪亚斯培育的强兽人。根据调查,这些人和怪物全部与霍蒙沃茨有关,强兽人这一混乱邪恶的炼金生物更是指向了萨洛里安。菲斯先后得到了《魔药调制笔记》和骨戒米诺斯。 格里菲斯与嘉拉迪雅被卷入领域型封印物“黑域”以后发现一头强兽人在图杨谷奚落村制造了屠杀,还杀死了一头钻地魔虫。 维罗纳叛乱不久之后,不死者的军队袭击了瑞文市。在那场战斗中,死亡骑士动用了一头钻地魔虫。正是这场战斗复活了克丽丝塔。 通过与罗兰的合作,萨洛里安正在筹建一支军队。这支军队使用火器和新式战术,与叛军非常相似,与邦联军队同出一脉。 那么,这位半神想要得到什么呢?他行动的本质是什么呢? 其次,拜耶兰元老院越来越难以应付眼前的危机。他们需要神之手和新军来对付伊修斯与叛军。这场即将到来的新军之战注定由格里菲斯指挥,在他最擅长的战场上面对其他神之手。 萨洛里安以实际行动表达了对格里菲斯的支持……可是,为什么呢?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难道说这样能让他和恋人小姐重新在一起,若是格里菲斯夺得奇迹可以让他也许个愿?抑或是让已经是至尊的他更进一步,抵达神位? 格里菲斯正思考着,有人来提醒他传送法阵已经启动完毕,随时可以返回哈尔曼利镇。他立刻步入法阵,让璀璨的光芒拥抱自己,穿过光怪陆离的幻景隧道,再一次站在了哈尔曼利镇的法师塔上。 “我应该带着别人来吗?”格里菲斯轻叩了一下有些眩晕的额头。连续使用空间转移,让他头昏眼花,胃里也像翻江倒海一样。 “嘉拉迪雅会来的,她会给我们带来必要的远程火力,”格里菲斯答道:“至于那条龙,如果真的是一条龙,必定会在维罗纳的历史上留下名号。我怀疑那是威斯帝洛士兵失控后的产物。” …… 一份有关她的身份、家庭和背景的初步报告很快就被送了过来。 在开始审讯前,格里菲斯飞快地扫了报告一眼,疑惑地问道。 “那么她是怎么得到这份能力的?”一起来的拉纳也奇怪了:“我们得让她开口,如果维罗纳成千上万的牧羊女都这么厉害,我们还是自己了断吧。” 格里菲斯是亲手活抓洛珀的人。但是,当他看到囚室里的牧羊女,却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洛珀紧咬着嘴唇,看着气势汹汹的骑士们一个个走进囚室,又看看墙上密密麻麻的刑具,脸比纸还白。 洛珀看来已经想好了,话语连贯又平静:“我家有爸爸妈妈和四个兄弟姐妹,因为穷,家是泥房上面盖着茅草,有一张吃饭用的木桌和一张父母睡的床,其他人打地铺,比这里差远了。” “接着打仗了,听说拜耶兰的军队打过来了。但我在乡下,不知道什么情况,租子涨到了八成,父亲和村里人都去求领主老爷,会饿死人的。领主老爷有骑士,把大家都打出来了。” “村里不停的死人,因为没有吃的,年纪大的老人先死,接着是小孩,我和兄弟姐妹们饿得头昏脑胀。骑士老爷,你知道,5个孩子肯定是养不活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先死,或者全家一起饿死。” “这时突然来了一群士兵,他们吊死领主,开仓放粮,然后说土地都是大家的,要重新分,交租是三七分,我家7,租是3。” “我们全家活下来了。我的两个哥哥也加入了义军,他们说,义军的目标是要给所有的穷人分土地。” “后来,战斗变得越来越困难。拜耶兰来的巫师一挥手就把我们的战士烧成了灰 “骑士老爷,你问我什么时候加入叛军,我得告诉你,就是那个时候。” “战斗一直很艰难。” 说到这里,审讯桌边有好几个人都开始看一旁墙上挂的皮鞭和烙铁和铁钳,拉瑟尔已经开始磨牙。牧羊女瞧了瞧他们,停了下来,看得出,她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