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闻妄雪蜷缩在别墅的楼梯拐角,校服裙摆沾着暗红的污渍。楼下传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的声音,她慌忙用袖子擦脸,却抹了一手冰凉的泪。 “母亲” 闻妄雪抓住栏杆,膝盖还在发抖。小腹刀绞般的疼痛让她想起白天教室里的噩梦——女生们窃笑着把卫生巾扔到她的课桌上,男生们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班主任皱着眉头说“怎么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那一刻,积压在闻妄雪心中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爆发,她拖着疼痛的身体,冲上去紧紧抱住闻夙渊的腰。 闻夙渊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你长大了。” 闻夙渊的呼吸扫过她汗湿的颈窝,尖齿若隐若现。当冰凉的唇贴上动脉时,闻妄雪突然想起书房里一本书上的插图——月夜下展开蝠翼的某种怪物。 她看见窗户玻璃中的倒影——母亲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潮红,沾血的唇比玫瑰还艳丽。 “妈妈…” 她无意识呢喃着,手指深深陷进母亲后背的丝绸。 当伤口被温柔舔舐时,少女终于在剧痛与快感中昏厥,最后的记忆是母亲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你可是妈妈最珍贵的宝贝。” 晨光刺痛眼皮的刹那, 闻妄雪猛地从床上弹起,冷汗浸透了睡衣。她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摸向颈侧——光滑如初。 十三岁那年的记忆如附骨之疽,在每个深夜里纠缠着她。她记得母亲冰冷的手指抚过她的脖颈,记得尖牙刺破皮肤的刺痛,更记得母亲餍足后那抹病态的红晕。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推开母亲房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床铺整整齐齐,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觉。 闻妄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正早已不抱有期望了不是吗?她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衣领,镜中的少女面色苍白,眼下有明显的乌青。 “早安,小雪。” “母亲……” 她刚开口,母亲已经走到她身边。下一秒,她就被抱起来,跌坐在母亲大腿上。 “别动。” 母亲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她拨开闻妄雪的长发,冰凉的唇贴上她的颈侧,感受着皮肤底下脉搏的跳动。 “嗯……”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吟,随即羞耻地咬住嘴唇。血液的流失让她浑身发软,她却惊恐地发现身体起了反应,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终于松开了她。闻妄雪瘫软在母亲怀里,大口喘着气。她感觉到禁锢她腰肢的手突然往下移,指尖轻触碰了她的裙底:“湿了呢。” 晨光洒落,她终于看清那些隐秘的非人特征——虹膜边缘细密的血丝,瞳孔竖立如毒蛇般冷冽。母亲舔舐着唇角,血色渗透唇瓣,美得悚然。 紧接着,锁骨传来新的刺痛感。这一次母亲咬得更深,仿佛要吸走她所有伪装的恨意。 闻夙渊用丝帕擦拭着她腿间的黏腻,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古董瓷器:“真乖,小宝贝的血液越来越甜了呢。” 当闻夙渊舔去唇边血珠时,怀里的少女突然发狠地咬住她肩膀:“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母亲却低笑着任她撕咬:“当然不是,妈妈只是想念我的宝贝女儿了。” “我…… 我要去上课了!” 闻妄雪猛地推开母亲,跳起来就往门外跑。她能感觉到腿间的湿意,看了眼母亲大腿上的布料,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