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句废话，旁听的天使们继续等待。 拉结尔用左手摸了摸脸颊，急于他后续话语的别西卜静静忍耐着。 在月光朦胧的夜里，想收拾天使的眼神掩饰不住。 拉结尔嘶了一声，为他的发现喃喃自语，“不应该啊，这是真的吗？” 米迦勒旁听后，忍不住抢先回答道，他低声又说：“是堕落吗？” 刚刚堕落没多久的天使，残留有天堂的气息，同时逸散出地狱的污浊。 他们都没听说过这个词语，不过细细咀嚼后，很容易联想到其中的含义。 他刚吐露一个字，就意识到自己有些越界了，在还没有获得到米迦勒信任前。 他欲要松开的手却被反手握住。 注意到别西卜的困惑，拉结尔为难得单纯的别西卜扩展思绪，“加百列殿下身上的气息，交融的不太理想。”他思索合适的形容道，“有种此消彼长的感觉。” 拉结尔再次陷入沉思。 别西卜握住锁绳，轻轻靠近拉结尔，不让他为负担侵扰。 专程带走塞多，米迦勒总觉得会是一个很关键的原因。 拉结尔后续对他的净化接受良好，米迦勒忽然回想起刚才拉结尔的反应，不觉好笑，他唇角勾起，可很快停滞。 拉结尔暗自顿悟，他飞快把发觉的不对全部说出，末了道：“法则，那不仅仅是地狱的气息，还有法则的气息。” 拉结尔并非没有接触过法则，可天堂的法则难以追寻，他前往天堂之外，也只不过得到过一点点法则的残渣，凭借这些，拉结尔视若珍宝。 从拉结尔充满遗憾的表情可以看出，拉结尔对没能亲眼目睹法则的深深遗憾。 米迦勒放下猜测，考虑法则的可能性。 他应当能察觉其他的法则，可显然在拉结尔给出怀疑的现在，米迦勒还是没有找出那所谓的法则。 审判所里短暂见面，记忆里引路带路，都让加百列避开使用法则的机会。 路西法眉宇紧蹙，他意识到如果正如拉结尔所说，那加百列逃狱所牵扯到的事绝不仅仅关乎于贝希摩斯以及塞多。 路西法慢慢扯下包裹至小臂的白金色手套，指腹微微用力在地上摩挲了一下。 路西法断然道，“是地狱的法则。” 他要召集天堂余下的炽天使，商讨加百列逃狱行为的处置和后续追缉。 米迦勒喜忧参半，告别他们时，不忘让他们提高警惕，他身为小天使时受到的劫持可就在伊甸园附近。 。 可以说恢复为成年天使后，就只有靠炽天使对责任的担当让米迦勒显得不那么活跃。 路西法示意米迦勒看向前方，那是路西法发现贝希摩斯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