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她突然激动非常,差些撞到赵括身上:“奴家是没想好该怎么办才好……我们这么久没见面,刚开始赵公子便当面提亲,实在太突然了”
赵括听罢,适才缓过一口气,随即憨笑道:“哈哈哈,只要你答应,什么事情都不成问题。如果你觉得我们赵家没有长辈作媒,我们也可以回苗乡去完婚。”
“真的?”阿鹃大喜过望,盛情相拥而去:“赵括,你太好了!”
之前他们之间还有一段微妙的距离是他们不曾越过的,他们或许是不敢,也可能是从没想过。总而言之,他们之间的接触仅限于让彼此觉得对方是个可靠的人,仅此而已。
如今,这份感情和念想终于到修成正果的时候了。他们相拥着,前所未有地亲密。
“以后,你应该要叫我‘囊之’,我是赵囊之。”
“好,囊之。”
赵括用鼻尖轻触着阿鹃的发丝,双手紧紧包裹住对方的身体;阿鹃也不顾一切地扑倒在赵括的怀里,享受这一刻的幸福。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无所求了。
少顷,门外传来了一阵怨气十足的叫骂声。
“快让我进去,我在赵家门前苦等了十多天,你们少爷就是不肯见我!”
“难道,之前我们两家之间的交情都忘了吗?”
“我有要事禀报!”
须臾,大门被人从外面轰开,一声巨响,好似雷鸣,吓得这一对恩爱鸳鸯不知所措。
“赵公子,别来无恙啊?”
赵括整理了一下仪容,回道:“郭叔叔,你这样不请自来,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郭守义道:“这位姑娘是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赵括与阿鹃面面相觑,好似仍在回味方才缠绵时的滋味。
“啊,原来未来的赵夫人,失礼失礼。”郭守义礼罢,旋即拿出一卷卷文书,愤慨指控说:“赵公子,想必你一定听闻过那白凤趁你不在时为虎作伥的传说吧?”
赵括道:“不知何故?”
“那小子仗着赵小姐恩宠,嚣张跋扈至极!”郭守义将文书呈上,续道:“你看看,这些东西就是他胡诌出来诬陷我的,他滥用私权,将老夫打入大牢,实在可恶!”
“郭叔叔,你先消消气。”赵括话音未落,一旁的阿鹃显得甚为不忿,抢言道:“你在瞎说些什么!白公子他为了御夷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何时变成你口中的狂妄小人了?”
“夫人,你这是被他蒙骗了啊!”郭守义继续谗言:“白凤他在御夷书院秘密营私结党,此事很多人都知道……”
“你给我闭嘴!”阿鹃气得差些便要拾起茶杯丢过去,幸得赵括阻挠,方才避免了一场冲突:“阿鹃,住手!”
赵括收下文书,思量片刻:“郭叔叔,你的话我先记下,日后查明真相,一定还你公道。”
“这还差不多!”郭守义得来承诺,适才罢休。
阿鹃见赵括要在这样可恶的人面前低头,连连质问,然赵括避而不答,到最后那苗女也没问出其中有何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