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久,军中便有人突然擂起战鼓、吹起战号,大呼大叫道:“敌袭!”
贺拔胜一下子便恍了神,直以为是自己判断失误,感慨道:“行军怎能如此之迅速!”他拔出佩剑,携妹妹钰儿飞奔出营,跟随警戒巡逻的部队而去。
少时,二人来到关押囚犯的营牢前,只见有一男一女分别被绑在两根木桩上,男人一声泥泞血迹,低垂着头,奄奄一息了,女子倒是生龙活虎得很,正自哇哇大哭。
贺拔胜问过旁人才知,那两人意图穿越联军封锁未遂而被抓,还有另外一人趁隙逃脱了。
其中,他们身上被搜出从御夷镇赵家流出的信件,被抓男子知道事情败露无可避免,毅然选择咬舌自尽;那女子则什么事情都没来得及交代,吓得一直在哭闹。
“不要剥我的皮,我不好吃的
“我不想死啊,各位大爷,你们放我走吧!”
“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诉你们!”
囚卒见贺拔少将军来到,果断上前作揖,说:“少将军,按你的吩咐,我们只把人捉了回来,没有节外生枝。按目前的状况来看,这小妮子和旁边那个男人,都是御夷镇派来的斥候。可惜,我们无法解读出他们身上的两份信件,看着像是用密文所写。”
贺拔胜见那女子身着青衣,稚气未脱的模样,不禁讽刺道:“哈哈哈,赵家到底要窝囊成什么模样,才会送一个小女孩到这里来刺探军情?钰儿,审问囚犯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贺拔钰儿欣然领命,旋即令左右小厮将那女子连同木桩一起搬回到自己的营帐内。
那女子见到是一个女人将自己带走,情绪稍有安稳,却不知贺拔钰儿向来欢喜把各种残酷的审讯工具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诸如火烙、长鞭、重枷等等。
待她亲眼目睹,业已惊吓至失禁发昏的地步。
“喂,我还没动手,你就受不了了?”贺拔钰儿抓着对方的脸,举密信步步相逼,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你和你的同伙都是什么来头?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我叫……岳青菱。”那女子惨兮兮地凝着泪眸,说道:“我不知道我的同伙是谁,只知道我们管最厉害的人叫大师兄……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丫鬟,不巧陪主人家学过马术,便被选上当这替死鬼了。”
“赵家人让我们只管往西面走,走到地方自然有人接应……”岳青菱接着讲道:“起初,我还以为你们便是接应我们的人呢!没想到,没两下子就被逮住了……姐姐,你长得好好看,你就放过我吧!”
“油嘴滑舌!”贺拔钰儿窃笑着放开了对方,又道:“你还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只管向我说,若是哄得我开心了,说不定,我会赏你当个贴身丫鬟?”
岳青菱也随之变成一副祈盼恳切地神情,说:“姐姐,我内急,能不能让我先去个茅厕?”
“哼!”贺拔钰儿全不在意似的,径直回到床褥前坐下,道:“你别想耍什么小聪明。方才,你不都在这里尿过一回了?我都不介意你在我睡觉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了,你怕什么?”
岳青菱见贺拔钰儿如此强横,只能暂且示弱,强忍着屈辱感在原地解决了内急。
目睹眼前的小姑娘如此委屈懦弱,贺拔钰儿只觉得心中更加畅快欢愉,只道:“在你想到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以前,我都不会放你下来,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在这里,你可要好好珍惜跟我呆在一起的时候,其他臭男人可不会像我这样温柔了。”
说罢,贺拔钰儿毫无顾忌地翻身睡去,她像是没有察觉到一丝异味,听见一丝噪声——嗅着关于耻辱的气息,听到别人拼命挣扎却无果的声音,她脸上反而依稀泛起了一丝神秘的笑容,更觉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