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衿被关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那个“和蔼”的阿姨并没有给她买好吃的，而是狰狞着面孔，向她扬起了皮鞭。 皮鞭狠狠在他们身上抽打着，整个房间哭成一片。 小男孩被打得伤痕累累，脸上全是眼泪，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络腮胡叔叔。 小男孩终于鼓起勇气，怯生生的走了过去。 络腮胡笑道，“当然不会了。” 咔擦—— 其余几个小孩，吓得哭成一片。 一个接一个的孩童被弄残。 “你不害怕吗？”络腮胡疑惑的问。 “别啰嗦了，赶紧把活儿干了，养一阵子，拉出去要钱去。” 络腮胡男拨开柳子衿乱糟糟的头发，仔细端详了一阵，道：“这个小丫头有点儿意思，先留着，我有别的用处。” 过往行人无不动容，纷纷解囊帮助这些可怜的孩子。 就算警檫也找不到头绪，因为他们永远也无法想到，做下这些案子的，是个不到五岁的小女孩。 她成了这帮孩子的老大。 这些钱柳子衿一分都没有用，全都偷偷存了起来。 络腮胡嬉笑眼开，直夸这丫头机灵。 “老大，你为什么要给我们糖啊。” “嘘，小声点。” 不久以后，距离这座城市很远之外的另外一座城市，街上多了个穿得脏兮兮的小女孩。 别看她是个小女孩，可脾气一点也不好，要是有谁敢和她翻同一个垃圾桶，她就会用一把水果刀和对方拼命。 柳子衿很聪明，她不会在一个城市呆太久，因为时间长了，就会有人注意到她。 流浪，饥饿，寒冷，成了她童年全部记忆。 她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她差点被人打死，多少次她差点冻死在街头。 她不认识字，但她能从广播中听到三个字“天海站”。 听完柳子衿的故事，杨辰面无表情。 杨辰并没有去问那两个人的下场如何，因为他已经猜到了。 “死了。” 杨辰没有说话。 柳子衿突然缓缓转过头，嘴角扯起一抹无法形容的诡异笑容。 “我派人把他接到天海，给他买最好的酒，带他去最好的饭店吃饭，还找了十个漂亮的女人伺候他。 他一个劲儿的夸我，然后我就问他，当初为什么要把我卖掉，他回答不出来………” 继续道：“我叫人把他脱光了绑了起来，每问他一句，就在他身上割一片肉下来，那天晚上，我一共问了他五百六十七次，在他身上割下五百六十七片肉……哈哈哈，当时我手下还问我这人是谁，为什么和我有那么大仇怨，我说，这人是我亲生父亲，哈哈哈……” 杨辰什么话也没说，在旁边安静的看着这个可怜女人的倾诉。 柳子衿早已做好了准备，手里的事交给了黄毛等人去打理。 从此以后，天海市将再无柳老大。 “你倒是挺不客气啊。” “有人买单，又不是我的钱，不用白不用！” “怎么，不舍得？”李渔交叠着包裹着渔网袜的两条修长的腿，手里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俨然一副女王范儿。 李渔轻轻从嘴里喷出一口烟雾，道：“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应该说，只是暂时告一段落吧！” 第二天一早，杨辰开着车，接到了柳子衿和李渔。 “介绍一下，这是柳子衿，这是李渔，以后你俩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呆在一起。” 李渔白了他一眼，“你当我俩是你后宫啊，为你争风吃醋明争暗斗？还和睦相处呢，你怎么不说永垂不朽啊！” “你就是传说中的柳老大啊，都说你是个大美女，今天总算见着真人了，幸会幸会，我叫李渔，以后咱俩就是姐妹了。” “柳老大昨晚已经死了，我叫柳子衿，以后你叫我子衿就行。” 一路上杨辰在前边开着车，两个女人坐在后排有说有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更像是去郊游的。 杨辰在前边有些无语，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刚开始还担心路上气氛会很凝重呢。 李渔反驳道，“我们这是去闭关修炼，就像电视上那些武林高手一样，动不动就在山洞里呆个百八十年的，出关的时候，大杀四方，名动天下！” 刚开始杨辰还有些担心李渔到时候会受不了，修炼没搞好，憋出个抑郁症什么的就麻烦了，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 “你俩接下来，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几乎都会呆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那地方没有网络，没有信号，没有现代化所有的东西，我会尽量抽空过去看你们，但这种机会很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现在可以告诉我。”杨辰道。 李渔道：“那我现在就有个要求。” 李渔突然扒着座椅，将头朝前探去，在杨辰耳边柔声道：“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那事儿的滋味，你看你是不是帮我把这个心愿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