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许忆的表情空白了几秒才接上话。
看来她之前对祁沅性格的判断有误,之后需要调整方法和台词才行。
祁沅强忍着因为违背自己的教养而生出的,对自己放荡行为和即将说出谎言的不耻,艰难启唇:“我……我缺钱。我家也……我家人都在下城区,家里人多,siren的工资不够家里人的开销。”
这不是桑榆的故事吗。他在模仿桑榆?
为什么?
许忆盯着祁沅越说越烧红的脸颊,重新评估他的行为特征。
“我从来没有卖过,很干净。”
“我会很听话的。”
“他……桑榆会的,我都可以学。”
“我,”祁沅几乎咬着牙才一字字吐出,“我的身体……不难看。您……您要不要看一看?”
说着,他开始一件件剥开身上包裹紧实的执事服,许忆没有叫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祁沅耳尖发烫,明明主动做着下流的事情,脸上却是被欺负了一样的羞涩神情,只敢躲在脑子里一个人发情。
宝宝在看我……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喜欢他吗?更喜欢……桑榆吗?
靠得这么近,顶级alpha的鼻子不可避免能闻到许忆身上每一种味道。
还没散去的酒精味,还有腿心深处若有若无的精液味。
羞耻、忐忑、兴奋、难过。心被热油煎过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吧。明明心里堆积着粘稠的苦闷,但是下身还是不受控制地硬了。
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祁沅快忍不住委屈的眼泪,手伸向下身的裤链就要解开。
许忆终于给了点反应,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俯下身捡起一件衣服披在祁沅身上。
“可以了。你想要多少?”
“我不需要很多……您开多少都可以。”祁沅见许忆答应了,急忙表示只要许忆接受他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