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听见了。”顿了顿,都?云谏道:“别多管闲事。” 都?云谏腹诽,一个愿买, 一个愿卖, 两相?情愿,哪来的“不平”? 见都?云谏果然无?动于衷,扶桑忿忿起身:“你不管我管。” 扶桑:“……” 他本来就够傻了, 还需要装吗? 都?云谏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在心里反复劝自己:不要发火,不要发火,不要发火。 他沉声道:“男人和女人交合时,女人发出这种声音是正常的,说明她正乐在其中。” 扶桑听着那?声音,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个弱女子被欺淩的画面,实在听不出乐在哪里。 都?云谏耐着性子道:“行房,云雨,敦伦,苟合,有染,全都?是一个意思,只是直白和委婉之分而已。” 都?云谏道:“这一声就意味着到了。” 都?云谏:“……” 扶桑讷讷:“我……” 扶桑想说他和太?子还会亲密地抱在一起,却难以?启齿。 都?云谏骤然笑得停不下来,扶桑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都?云谏许久都?没笑得这么开?心过?了,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他直接往床边一躺,侧着身子,一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将蒙在扶桑头上的被子往下拽了拽,往扶桑脸上吹了口?气。 “都?云谏!”扶桑使劲拍打横在他身上那?条手臂,“你放开?我!” 都?云谏着重强调“心腹”二字,扶桑愣了愣才意识到,昨天他和棠时哥哥在夹道里说的那?些话全被此人偷听了去,他是为了让棠时哥哥安心才夸大其词,此刻被都?云谏语带讥讽地揭穿,扶桑直臊得面红耳赤,幸好有夜色为他遮掩。 扶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和都?云谏躺在一张床上,如?此随意地谈论?着他隐藏多年的秘密……好不真实,像在做梦一样。 扶桑没作声,他觉得都?云谏并不需要他回答什么。 扶桑继续沉默着,任由都?云谏自说自话。 都?云谏的语气陡然变得落寞,扶桑心想,要不要安慰安慰他? “扶桑,你不怕吗?”都?云谏突然问?。 “怕柳翠微取代你。” 怎么会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