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已经十点半，程望舒大汗淋漓从她身上起来，呼息还未平复，眼神迷蒙着看她。 摸摸她湿漉漉的脸，程望舒清醒了些，拿自己的西装一裹，抱她去洗澡。 湿润嫩红的穴肉还在有生命一般翕合收缩，程望舒喉结滚动，不敢多看，给她调好水温就要出去，被晓颂拉住。 “我先去换个床单，不然今天咱们俩谁都别想睡了。” “哦。”晓颂脸红，撇过脸不看他，“那你先洗。” 男人冲凉快，他简单洗了个澡，不过叁分钟浴室都变冷了。 不算温热的环境里，气氛却暧昧。 那当然。晓颂虽然腿有点软，但站着自然没问题，再说还有浴缸呢。 ……记吃不记打。 再说，毕竟是头一回，她也不能再受的住了。 被褥凌乱，一只枕头滑到了床中央，床单左上角卷起，床下扔着两个用完的套子，近了几步就能闻到浓郁的交媾后的甜腥味。 床单潮湿，中央更是似乎要挤出水来，被褥也湿答答的。 他自己的腕表也掉落在枕头夹缝，吸在少女湿透了的纯棉内裤里，简直是……惨不忍睹。 等一切都处理好，晓颂还没洗好。 程望舒握着那一片布料，打开吹风机开着暖风慢慢吹。潮湿的水珠化成一片蒸汽，在他手里晕开，也更馥郁。他深深吸一口气。 才想到这一茬，程望舒失笑，把吹干的内裤先递给她，“先穿这个，太晚了，将就一下。” 程望舒打开衣柜审阅，挑出一件秋天的长袖睡衣，软绵绵的，长度也够，大概能遮住她屁股。 大了点，但很干净。结合着洗衣液和程老师身上的香味儿，晓颂很满意，出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惹得程望舒轻笑。 程望舒拉她到床上坐好，起身去关窗。 晓颂这么一坐，衣摆就往上收缩，露出骨肉匀亭的大腿，细腻腻的，白的像玉。 程望舒捏她的手，往怀里揽，“后天要军训了吧？东西收拾好了吗。” “我害怕军训，肯定很难熬。” 程望舒回想他上大学军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过去十几年，记忆也真的模糊了。无奈笑笑，顺着她的发，“别委屈自己……” 未来的事晓颂选择不担忧，现在她更想向老师撒娇。 情欲解了，他就开始心疼了。 他把她扣在怀里，很有技巧的揉捏她的肩膀、腰臀、腿弯。 “家里有老人，学过一点。” “你太软了，我都不敢用力。” 晓颂顶嘴，头发蹭他颈项，拉他手到腰后，“这里。” 现在都已经这么幸福了，他简直不敢想以后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有多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