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破罐子破摔，仰头撒娇捧他的脸。 眼前人眯着笑眼，似乎对她的话受用。程望舒眸里渗笑，面上却冷。 “你夸张！我就喝了一点点，一丢丢。”晓颂分出一只手，把食指拇指捏成一点点递到他面前，信誓旦旦。 她身边没别人，虽然有监控，地方也正规，程望舒仍觉后怕。捏着她下巴的力气重了重，眼睛也压下来，冷笑。 “我同学去叫车了嘛。你好凶呀，我不理你。” 程望舒又气又笑，他这哪里叫凶？惯的她。 可万一呢？毕竟她长着这样漂亮的脸，喝了酒又娇媚，一身红裙，完全就是站在了男人的劣根性上。 闭了闭眼，程望舒拉她的手轻哄。 晓颂噗嗤一笑，他就知道哄她。娇娇斜他一眼，混着酒意，媚色无边。 程望舒闻声回头，是两个年轻女生的面孔，记忆不甚明晰。脸不算熟，可能之前碰到过。 “他是我男朋友！” 程望舒忍不住勾着笑闭眼。这家餐馆是他发小开的，服务员也认识自己，晓颂怕是彻底出了名。 陌生城市，女孩总是艰难些。 回来的时候，晓颂眼皮打架，埋在一个女生的怀里。看到他一来，立刻精神着瞪大眼睛。 二人和晓颂告别时，晓颂有些不舍，巴巴看着她们，眼眶红红。 她们哭笑不得又受宠若惊，在晓颂和她男朋友面前觉得又有些尴尬，挥手说没关系。 “走了，我们的车停在外面。” 晓颂一眨不眨盯着他看。距离他们视频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再见到他有很奇妙的感觉。 本来也算是异地恋，担心再次见面会不会尴尬，没想到她只有惊喜，虽然有些小插曲，但根本不要紧。都怪他太有魅力了，但没关系，自己也不差。 附身给她系上安全带，眸子如烈焰，亮的惊人。刮一下她热乎乎的脸颊，低声，“别乱看，送你回学校。” 晓颂小声说。红着脸撇头，手挑着裙摆，细长雪白的小腿曲起来，膝盖碰到他小腹，那里往下，顶起来雄赳赳的一大块。 室内火热暧昧，压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酒香、体香隐秘发酵，更加馥郁。晓颂的心在抖，汁水开闸一般，湿滑滑的，渗到了老师的衣服上。 “我成年了的。”驴唇不对马嘴，晓颂小脸酡红，声音带着钩子。 掀起的红裙子像花儿一样被妥帖理好。 “去我家。” 无数次心烦意乱地应对催婚、事业琐事，或者和她视频、通电话，都是在那里。 “小张，去超市买一盒避孕套，放到我门前。大号。” 小姑娘半天没说一句话，眼见就要到家，趁着红绿灯，程望舒看她一眼。“要回学校吗？” 晓颂祈求看他，声音湿软，“别赶我走。” 身后传来喇叭声，他一脚油门开出去。 安安稳稳停到车库，雨声被封闭的室内隔绝在外。 馨香的一根滑溜溜的舌头钻到他嘴里，程望舒吞咽一下，按住她的脑袋，还是湿漉漉的。傻姑娘，就站在雨里。 手从她臀下一使力就把她抱在怀里，大开唇缝，舌头往她嘴里塞。吸着她甜津津的津液，吮着唇肉，搅着她口腔。 越亲思念越冒头，性欲也高涨，盖着她圆滚滚的臀狠狠往身下按，硬邦邦的一根硌着她。 他亲的太凶，舌头太大，堵满她的嘴，几乎要塞到她喉咙里一样，又那么灵活，搅得她口水四溢，呜呜地推他胸口求饶。 晓颂哼哼唧唧，想要的不行，缠着颤着解他的扣子。 喘息着，程望舒猛地从她唇上移开，那红润润的唇舌冒着香气一般让他馋的发慌，盯着不放，声音喑哑。我们的第一次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