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抽泣着四处摸索手机,软绵绵的把它塞到敞开的裙摆里。 “教了这么多次,还是只会含着不动吗?找到觉得舒服的地方,摸一摸按一按……” 粉嫩嫩的花穴,金灿灿的首饰,上面几颗黑黝黝的陶瓷,他竟不知道自己挑选的礼物会这么色情…… 晓颂红着眼眶,哆嗦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呜咽着向老师求助。 她是真天真,还是装样子?这么聪明的坏姑娘,肯定是看他吃不到摸不到,故意诱他惑他… “呜呜呜……你变态,程望舒…” 细长的镯子啵的一声被吐出来,镜头花了,湿黏黏的汁液顺着镜头滑下来,和程望舒顶端湿漉漉的前精融为一体一般。 “不要,我要亲亲,我给老师用别的…” 她还没缓过气,就急匆匆想要让老师舒服,把镜头夹在枕头中间,简单擦拭两下,就红着脸跪趴下身子,手背向后面拉开裙子拉链。 程望舒想看看她搞什么鬼,分出一只手把手机往上抬了抬,就看到那软绵绵的两团,被少女扯去内衣,羞涩抱臂在怀里半藏不藏,红扑扑的小脸不敢往他这里看一眼。 说起来好笑,而立之年,第一次这么……大开眼界,开的还是如此香艳的眼界。 还是刚成年的小姑娘,他当然不会要求她完全暴露自己,这样半遮半掩就足够风情万种,足够他彻底享用… 他从不吝啬等待,等待越长,享受越延后,乐趣越盛。 程望舒这么说,呼吸却不稳,手下也早已胡乱动作起来,仿佛真的要进入那个香软的白皙肉团中,那物也兴奋的直往他手心戳。 晓颂捂住滚烫的耳朵,身下又开始滑溜溜的发痒。只得夹紧腿,咬着唇肉,伸进一只手贴着掌心磨蹭。 晓颂模仿着以前程老师的动作不怎么费力就把自己送上高潮,湿濡濡的穴肉吸着手指怎么也不想松开。 程望舒虽极力保持着冷静,但徒劳无功,称呼一东一西乱的一塌糊涂,手下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和重,粘稠滚烫的白浊喷射到茶几西裤上时,他的视线也短暂模糊发白,脊椎骨都是酥麻的。 程望舒逐渐安静下来,想到刚刚的放荡,虽安慰着自己食色性也,耳尖还是微微透红,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担心她是不是生了气。 电话那头晓颂娇嗔,打破了两人静静喘气的气氛。 “不好,我害羞呢。” “好难闻呀,都怪你。我还要洗被子洗裙子,你帮我洗。” “……内裤我扔了!” 电话那头又不说话,程望舒可以想象到她嘟着嘴生闷气的样子,觉得可爱。 程老师每次和她…这样之后,都会亲吻她,和她聊聊学业上的事,让她对事前事中事后都充满依赖和喜欢。 “嗯。”知道她有下文,程望舒一边听一边抽纸巾潦草擦拭一下未完全疲软的下体,把它强硬锁好。然后清理茶几,检查沙发。 程望舒动作一停,敛下眼眸,烦躁又开始冒头。他看不见她,就会胡思乱想。“有印象。” “……”程望舒轻笑,纸巾被扔到垃圾桶,垃圾桶被晃的磕碰到地面,滚了几圈。 “不是啦!我说的太暧昧了。哎呀,我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不喜欢他嘛,我喜欢的是老师呀。可是他要出国,以后见不到一面了,我就有种很感慨的感觉。他不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但是也…嗯,因为他给我起外号,所以我才和你第一次说话,然后喜欢上你呀。” 特别的人,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格外引人注意。 但是我们的生活会遇到太多的离别啊,和你点头之交的邻居可能会搬走,幼儿园的玩伴会因为择校离你而去。人与人的际遇本身就是残忍但奇妙的,我们只需要和很重要的人保持交往,就够了。别的东西占据太多心神,重要的人的地位就会被压缩。 还有,宝宝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许燊让你感慨呢。因为他在课上为难你,老师制止了他,以此为契机,你有了想了解我的冲动。归根究底,特别的不是我和你的关系吗?一定觉得他让自己难堪了,想以后叁年同学们都会叫自己难听的外号,这是天大的事。 可是真正特别的不是你的成长吗,宝贝。你的成长让你自己、让老师觉得很了不起。” 晓颂在床上打滚,把被子蒙住头笑眯眯的。 “我也好爱你。”程望舒把垃圾桶扶正,湿巾擦手,眉眼弯弯。 晓颂噗嗤一笑,知道他在逗自己开心,横着眼撒娇,“我过来有什么用呀。” “我也想亲亲老师。”晓颂抱着手机这才施舍给他一个正面。 “坐了一天,把老师的腹肌都要坐没了,要不是宝宝缠着我,现在已经做完力量了。” 晓颂把脸伏在膝上,娇媚媚瞟他一眼,这才注意到已经八点了,“哎呦,我还要洗衣服呢。”瞪他一眼。 程望舒失笑,叮嘱,“用热水洗,这种体液热水也能洗干净。先去洗个澡吧,多喝点热水,上个厕所。把镯子消消毒……” 晓颂:许燊有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