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时候对高考的观念还很淡薄，只是每一次课后作业偶尔出现的“2017年全国一卷”字样，代表这道题目的含金量。 课程早已结束，一轮复习过半，她开始自觉打印网络上新出的高考题目，卡着时间提前做。 六月末，毕业典礼后，学校里没有了高三年级，显得格外空荡。 期末考试全省联考，晓颂的物化成绩虽然在年级保持在三四十名，但在全省排名中也比较靠前，小三科的赋分成绩也上升了不少。 以往数学都是给晓颂提分的科目，这一次下滑，虽然是试卷难度的问题，但她依旧有些在意。 电影是很经典的《肖申克的救赎》，晓颂已经刷过两遍，借口肚子不舒服溜出教学楼。 好在，程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悄悄推门进去，对方也没有察觉，只是微拧着眉盯着电脑屏幕办公，镜片反射屏幕辐射的蓝光，格外专注的样子。 喝了口水，捏了捏鼻梁，打算休息一会。程望舒低头看到她，略有些吃惊。 轻轻拍拍她的头，拉住她的小臂，微微使力让她起来。晓颂拍拍屁股，坐到他怀里。 “数学对答案，考的好差好差，如果高考这样怎么办呢……” 没有说什么还有一年之类的安慰话，程望舒顺着她的头发，搂着她摇了摇，像在抱着宝宝一样。 “想去……想去北京，是老师的家乡，也很繁华。” 程望舒微微松了口气，亲一下她的嘴唇，“妄自菲薄可不像你，宝宝。” “好吧，还有一年呢，说不准高考完北京的学校就任我挑了呢。说不准以后我比老师还要厉害！” “不用以后，哪怕是现在，你就比老师要厉害的多了。” 程望舒肩膀很宽，腰却很细，两只胳膊绕着就能圈住，靠在他身上像抱着一个硬硬热热的靠椅，还时不时温柔亲亲她的头发和嘴唇。 感觉到怀里呼吸越来越规律平稳，程望舒有些心疼她的学习强度。搂着她看了一会，伸长手臂抽了本书，环绕过她囫囵看了起来。 “八点半了，回教室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 晓颂伸个懒腰，清醒了一下，闻言撅起小嘴，满是眷恋，“老师如果不累，就再陪我一会好不好，我们都好久没呆在一起了！” 程望舒弯唇一笑，拿了车钥匙，询问她，“先收拾完东西再来。去老师车上好吗，害怕一会锁门了。” 路上的高二学生还没走光，晓颂回到教学楼班上还有动作慢的同学没离开。 “小…晓颂，你将来准备去哪个学校？你想了没？” “啊……嘿嘿，我也是，咱们不着急啦，还有一年呢，一起加油哦！” 晓颂快速收拾好东西，把书包往背后扛了扛，对他挥挥手笑了一下。 程望舒：（捏眉心想休息一下，惊讶）我那么大一个宝宝，怎么突然坐在地上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