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反腐倡廉口号打响,北京市教育局副司长落马下台,程父打来电话。程望舒逐渐接手北京的部分工作安排和论文撰写,加之一中的教学任务,不免压力增大,需要重新适应。 意识到对尼古丁的依赖后,他有意减少抽烟的次数,把打火机锁在家里,至多烦躁的时候叼一根烟平复半晌。 没过多久,意识到看到她的时刻只那么一瞬,铺天盖地的烦躁就只增不减的快速涌来。 她经过自己身边时,自己悄悄握住她手、跟她说话的时间一天天变长,有一次险些被她的语文老师发现。 跟她讲话都要打着指导的旗号,这种日子真是受够了。 越烦躁,越看自己现在教的那些学生不顺眼。 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保持表面上的平静,但他第一次怀疑自己外聘三年的决定。 但很快,他的师德谴责此种思想,这种怀疑只那么一瞬间。 他记得,她对那个少年似乎颇有微词;他还记得,他跟她说过,不喜欢就没必要和许燊接触。 二十九日,程望舒和副校长来监测管理彩排效果。 节目排在倒数第二个,现在因为彩排过道里没什么人,她还能呆在室内暖和一会。等到正式演出那一天到处挤满了人,她只能和同学们一起站在礼堂外面。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 ai2 4c o 晓颂旁边的女生是和她同一小组的章城语,和宥梨的性格有些像,她们的关系从高二第一次月考后开始变好。 但从那笔直挺拔的身型、宽阔的臂膀可以看出确实很有男人味,成熟且英俊。 如有所感一般,程望舒略略回头,很有质感的眼神盯向她一瞬,晓颂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程望舒唇边划过一丝笑,勉强压下心潮澎湃,积压已久的烦躁和不安有了宣泄的口子。不知为何,他的心像被抓挠一般作痒。 “嗯,麻烦您多看着。” 看着程老师离开的背影,晓颂不知怎么有了点预感,“鱼鱼,这里有点热,我出去透透气啊。” 下到二楼,音乐声就被隔绝了。礼堂二楼通常是团党活动室和空出来的杂物室之类。 她个子比较高,撑起来很漂亮,显得气色格外好,中和了她属于少女的娇媚天真。 晓颂撅嘴叹了口气,准备原路返回,听到上楼皮鞋踩在地上轻微的声响,不知怎么,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晓颂搓了搓裸露的白皙胳臂。 晓颂还没回头,胳膊就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不怎么费劲就一把圈住,另一只手带了一下她的腰,拽进了旁边的活动室。 从程望舒的角度,居高临下,可以看到女孩扭动挣扎间飘动的碎发,颤动的腰肢,纤细的仿佛可以一手抓握,长长的裙摆扑散得像一朵红色的花,脖颈被透明的薄纱缠绕,隐约透出一抹白皙。 “这里可什么人都没有,我对你做什么别人都不知道。” 膝盖顶着大腿,晓颂不自觉腿软,下意识塌腰,声音也软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程望舒:(皱眉)理科班的男生有点多了…… 程望舒:怎么感觉每个男生都对她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