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的傅南景也不矫情,既然进门了该做什么做什么。他叮嘱连北兮先去简单清理下自己,如果难受的话可以试试催吐,他则在厨房里帮她泡点蜂蜜水解酒。 傅南景把不冷不热的蜂蜜水递给她,细细观察着她—— 没等他得出一个靠谱的结论,连北兮就先把杯子伸到了他面前,一脸怜ai地望着他说: 傅南景:“……” 连北兮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么?我难道表现得很像正常人?” 连北兮意味深长地瞥了瞥他,慢吞吞说道:“我是想睡觉,你陪我一起吗?” 和下午一样,他再次脱掉了内搭的外衣。只不过这一回,他贴身穿着的是一件不合时宜且sao包得要si的白衬衫。 傅南景显然已经掌握了它的穿搭jg髓,明明是打底的衣服,愣是只扣了中下端两粒扣子。 犹抱琵琶半遮面,抱着火炉吃西瓜……两句不相g的说词不知怎么地在连北兮的脑中搅到了一起。 我醉得可真厉害啊!连北兮暗自腹诽,她承认她是有意点酒又放任自己喝到微醺的,因为人们常说“酒se不分家”,所以她想试试自己究竟会被yuwang裹挟到何种地步—— 可依眼下的状况看,她似乎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连北兮不甘心出师未捷身先si,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咣咣”两下喝光了剩余的蜂蜜水。 不是说她不能喝,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有经验的nvx但凡想要进一步发展,都会借着喝水调tia0q1ng——b如互相喂水,又或是盯着他喝水,轻t1an自己的嘴唇……总之,主打一个暧昧感和氛围感。 傅南景有些坐不住了,理智告诉他,要想维持下午新建的人设,现在是收手的最佳时机。 关键时刻,连北兮倏地又聪明了一把,她靠近他,略带歉意地问道:“不好意思,把你也想喝的水全喝光了,要不我赔一些给你?” 她的目光从他深邃的眉眼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落在唇上。 她se厉内荏的模样不禁让他想起了当年俩人第一次在一起时的场景,心下一软,蓦然觉得人设什么的维不维持得住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在当下。 连北兮全然不察,因为她满耳朵都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远没有醉酒到丧失理智的地步,所以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一旦真的亲下去,后续发展可能会远远超出她的掌控。 想到这里,连北兮骤然停了下来。俩人的脸几乎马上就要贴在一起了,她的目光沿着他的唇一路往下,顺着x肌的纹理没入下腹…… 连北兮放飞了自己的理智,搭住傅南景的肩膀,侧头吻上了他。 连北兮果然不意外他的无动于衷,他不曾马上躲开,她就已经很欣慰了。真的亲上了,她才发现这事还得两厢情愿才有意思。 再亲一会儿吧,如果他还是木愣愣的不给回应,那就是在用身t表示拒绝了……连北兮心想,他真不愿意,自己肯定不会强迫他,到时候推说自己酒后发疯就好了。 可惜傅南景并没有给她当“渣nv”的机会,他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后,就开始反客为主,两手捧住连北兮的脸回吻过去。 连北兮轻轻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往他身上靠,肩上的手也顺着大开的衬衫领口0了进去。 他的配合让连北兮十分高兴,压根不打算深究为什么对方明明承认“感觉散了”,现还能搂着她亲得q1ngse又甜蜜。 随着傅南景越吻越深,俩人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也越发糜烂。连北兮被亲得喘不上气倒也罢了,关键是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强势,她的手被牵连得都0不到腹肌了。 连北兮刚刚冲完澡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因此傅南景只消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解开了她身前的一排扣子。 笔直的锁骨附近很快遍布吻痕,他的唇舌随即来到了高耸的峰峦间。先用舌头在深深的rug0u里来回t1an舐,然后再顺着罩杯外的rr0u一片片吮x1过去。块儿nr0u就是又0又亲,直到把它啜成红粉se才肯罢休。 “阿南……不要这样子……嗯……不舒服……脱掉……你把我内衣脱掉嘛……唔……” “兮兮乖,现在不要sao,不然一会哥哥要csi你了。” 她挺直腰杆,骤然拉开俩人的距离,气呼呼地说:“哼,你不脱难道我不会自己脱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要你了!” 突然高了一截的连北兮顿时把生气的事忘了,“咯咯”笑着说:“哈哈,我成巨人了!阿南,你这核心练得也相当不错呀!” 他刚把连北兮放到床上,对方就g着他的脖子和腰,将他也放倒了。 “我不走,就是想把k子先脱了,不然弄脏你的床多不好啊?” 傅南景含笑任由她看着,维持着自己的动作不变,没有在她身上让渡一点t重。 傅南景呼x1一窒,低低笑出声来,有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和连北兮到底哪个才是猥琐男,怎么她说起sao话来跟母猪戴x罩似的,一套又一套?叫人笑也不是,y也不是。 连北兮孤疑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赞赏,这才骄傲地挺了挺x脯,礼尚往来道: 傅南景:“……” 连北兮被他火热的气息弄得全身发软,一时也没心思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使劲推搡着他的肩膀道: 傅南景这回不废话了,快速脱了自己的,继而温柔地扶起她,帮她解内衣后面的暗扣。 男人的脸se越发柔和了,恨不能把她当成小娃娃一般照顾。 细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她一边伸手去捏他x上的小豆豆,一边在他胯间胡乱0着。 醉了的连北兮依旧吃软不吃y,他一示弱,她就舍不得闹他了,立刻放轻力道,改捏为抚。 他的手把玩着纤细的腰肢,突然注意到她的小腹上多了三朵梅花样式的纹身,虽然分布的位置很不规律,但衬着她n白的皮肤,瞧着仍然十分诱人。 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美x终于实打实地落在他眼前。傅南景不错眼地盯着,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触碰。 傅南景心底难免有些黯然,她如今敏感成这样显然不是自己的功劳。 他思绪起伏万千,手和嘴也没闲着,当即0着她娇软的花瓣亲了上去。 闻到早餐的味道,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霍修文回来了”?脑子空白了两秒才记起来,前夫哥早已消失,现在厨房里的这位十有是她的竹马小哥哥。 她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往被子上撞了两下头——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连北兮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傅南景今早起来后能悄无声息地选择离开,这样俩人都不用面对“朋友不是朋友、恋人不是恋人”的尴尬场面。 只可惜傅南景不像她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gui,他明摆着不打算逃避。无奈的连北兮只能磨磨蹭蹭洗漱好,然后y着头皮坐在了餐桌边。 连北兮不禁感慨自己的内心还是不够强大,怎么就不能和傅南景似的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今天有安排吗?没事的话陪我去看看房。我想在j市先买一套,长期住酒店总归不方便。” “可你没有j市户口,现在的政策买不了吧?” 连北兮吓得一口豆浆险些喷出来,呛得咳了好几声。傅南景一面帮她拍背递纸,一面叮嘱她“当心点”。 “不奇怪,我的不就是你的?j市户口的事先不急,除非你已经确定以后都住在j市不走了。”傅南景说得不紧不慢,也给自己剥了个水煮蛋。 问题是她眼下一点也不想再踏入某段关系,过去十年她已经受够了被无形大纲束缚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无债一 何况,说句难听的,她现在有钱有闲,青春也还在,为什么要放着茫茫大海无数条鱼不去捞,非得回头吃他这根老草? “还是算了吧,我名下j市的房产不止一套,本身已经要多交税了,再多你一套,不是吃饱撑着白给人送钱吗?”连北兮换了个更容易接受的角度说服他,总不能直白地告诉他——你的人我都不要了,还要房子g嘛? 还是喝醉的连北兮可ai一点,至少不会动不动就说出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的话来。 连北兮假装没听到他的后半句话,生y地岔开房子话题和他聊起桌上的早餐来。 路漫漫其修远兮,看来他想和连北兮长长久久在一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因为早到了不少,连北兮就先去旁边的娃娃机抓娃娃打发时间,傅南景则去其他楼层的店铺给她买零食。 后来她si心了,技术不够金币凑,反正她不差买游戏币的钱,完全可以无止尽试到钩起娃娃为止。 “要不换我来试试,你想夹的是不是那只粉蓝的猪?” 她心里“咯噔”一跳,转过头望去——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扭头看了她一眼,戏谑道:“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b你好?” “当然不是了,你来吧。”连北兮虽然满腹疑问,面上却丝毫没有败下阵来,b他更自然地让出主控位置,不知情的人看了十有要当他们是小情侣。 老实说,她对他的记忆终止于他躺在重症监护病房的那一天。如今乍然见到他朝气蓬b0的样子,诧异过后就只剩下纯然的喜悦—— 如此一想,贺东哲再厚脸皮连北兮都不忍责怪他了,自家孩子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谁让宠他就间接等于宠自己呢? “喏,你想自己抱还是我给你拿着?”他长了一张酷盖的脸,手上却提着一只幼稚的玩偶猪,极大的反差感让连北兮不由弯了弯嘴角。 贺东哲眼睛一亮,立马问道:“是最近新上的那部科幻片吗?”见连北兮点头,他又赶紧说道:“我也想看很久了,不如我去补张票,跟你一起坐可以吗?” “没事,我可以高价跟你坐在你身边的人买,他们再看下一场就行。” “可以啊,我不介意。” “阿哲,你不觉得我们好几年没见,应该先聊一聊,再说看电影的事吗?” 连北兮:“……”她开始怀疑当年那场大病是不是给贺东哲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不然他怎么就半点眼se都看不懂呢? 见她半天不动,贺东哲下意识就要伸手牵她,这一拉扯的动作落在刚回来的傅南景眼里,赫然成了陌生男人在sao扰连北兮,对她动手动脚…… 贺东哲莫名其妙叫人推搡了一下,神情顿时也不好看起来,尤其是对方还公然和连北兮表现得那么亲密…… “你……傅南景?” “贺东哲?” 身高相仿的两个男人皆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没人开口说话,周边的气压显而易见地越来越低。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连北兮不免有些紧张,特别是旁边已经有几个路人好奇地停下来打量他们,她感觉他们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机拍拍拍了。 傅南景虽然手也痒了,却不像对方那么没脑子,他首先端详连北兮,试图从她脸上读出她对“打架”这件事的真实态度。 “我先声明,你们打不打是你们的事,千万别说什么是‘为了我’……” 贺东哲:“……” 他们愿意丢脸,她还不想出现在别人手机的小视频里呢! 连北兮说完就要走,不料两个彼此看不顺眼的男人此时却忽然统一了阵线,一人抓住了 连北兮都给气笑了,讥讽道:“你们怎么不也把手牵起来?这样我们三个就能一起转圈圈跳舞了。” 无语的连北兮只能先服软,没办法,谁让他们两个不怕丢脸,她还想保留点颜面—— “拜托两位大哥,咱先松手好不好?这电影我不看了还不行吗?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聊到你们舒坦为止,可以吧?” 连北兮神情古怪地瞄了他们一眼,小声嘟囔道:“怎么有种我才是外人的感觉……” 贺东哲也不甘示弱,直接调转了椅子的方向,这样一来,傅南景能瞧见的只有他宽阔的肩背…… “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真是祖宗……连北兮咬牙挤出个笑容,“……你胡说什么,我当然高兴啦。” 和傅南景不同的是,剧情线让贺东哲在病愈后直接失去了对连北兮的记忆,或者确切地说,是她转到十八中那一年的所有记忆。 有些事一旦错过了最佳时机再开口就难了,贺东哲和连北兮的恋情便是如此。随着贺东哲一天天康复,贺母越发开不了口告诉他捐肝救了他一命的正是他早已遗忘的恋人。 人家nv孩本来就不打算和他再续前缘,他又刚好忘记了对方,天意如此,为ai选择的z大自然也没必要去了。 经此一劫,贺父对儿子读大学也没了执念,面子名声什么的都抵不过一家子平平安安来得重要。 照常理来说,他在电竞选手职业生涯的h金时期大病一场,耽搁了训练,再重返赛场多少会有影响;但或许是原男主自带光环,他的技术非但没有后退,反倒日益jg进起来。 贺母原来还纠结自家儿子万一移情别恋,日后又忽然恢复记忆了怎么办,后面看到他一心只想着打电竞,甚至连“清早起来洗k头”这种事都少了,便放下心来。 贺东哲自从决心往职业电竞这方面发展后,一路就跟开了挂一般,b什么赢什么。 贺父是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眼见儿子一头扎进电竞这行当不出来了,他也随之转变自己的想法,开始琢磨如何在支持贺东哲兴趣的基础上赚到钱。 经过详尽的调研后,贺父决定自己成立电竞俱乐部,首推主力自然就是他的儿子贺东哲。 值得庆幸的是,贺东哲这回没有和老父亲对着g。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后,他对父母家庭的眷恋深了许多,也更能理解长辈某些“为他好”的做法。 贺东哲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梦姑”,所以这件事他谁也没说,包括自己的父母在内。因为他始终有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说不定哪天这姑娘就活生生站到他面前了呢? 直到这时贺东哲才发现,b起在电竞上的天赋,他在商业管理方面的赚钱能力也不遑多让。 慢慢地,贺东哲不再满足于只在电竞圈里0打滚爬,他把视线放到了更加广阔的游戏领域。 可为什么他依然觉得生活里似乎少了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成功人士共享的优良品质——永远朝上的眼睛和永不餍足的yuwang? 贺东哲十分无语,深深觉得恋ai脑的母亲拉低了自己的思想层次,尤其是对方一把年纪了,还天天在网上磕那些小nv孩喜欢的cp。 “如果你知道我磕的是哪对cp,你也会羡慕我吃得好。” 不少cp粉都私信问她是不是贺东哲的同学,不然怎么能把俩人高中阶段的青涩ai恋写得如此真实g人? 说来要不是连北兮那边帖子删得快,她都想联系当初爆料的公众号,让对方换几张连北兮与贺东哲的合影,凭什么就她儿子的照片俩人没有肢t接触,含糖量也太低了吧? 就在贺东哲考虑要不要把“梦姑”的存在告诉父母,好多些人给他的情感问题提些建议时,他忽然做了个更加奇怪的梦。 醒来后,他震惊地发现纸上的内容自己竟依然记得清清楚楚;更神奇的是,他脑中有关高三那年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再加上梦中的警示,父母这些年似是而非的说辞……庞大的信息量险些让贺东哲的大脑负荷过载,他在房间里静静思考了一整天,期间又断断续续翻过家里的东西、联系过高中时代的朋友,最后总算弄清了这八年,自己身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但事实是连北兮和纸上描绘的nv主截然不同,不单在x取向上欺骗了他,还半推半就地“提前”与他发展成了恋人关系。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她对他复杂的心态,还有那些一般高中nv生做不出的种种行为。 倘若她也喜欢他,只是反感俩人“在一起”的方式,那么她又为什么能轻易接受他分手的提议? 在出了社会和各式各样的人打过交道之后,贺东哲非常清楚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人情可以淡薄到何种地步。有时候连亲生父母都未必会做的事,她一个刚成年的nv孩究竟是哪来的勇气点头同意的? 现在回想起来,客观地说,她对他的感情里显然友情占了绝大部分,剩下的那些男nv之情也都是他一点点强求来的,她发自本心的回应不多,大部分都是敷衍和责任。 老实说,贺东哲想得脑壳都疼了也想不到连北兮这番c作除了“她在乎他”以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其实无论她出于何种心理救他,他本人在恢复记忆并知晓真相后,对她都只剩下一种态度—— 至于梦见的那张纸和剧情,贺东哲压根没放在心上,谁知道他是不是听多了贺母写同人文的心得,晚上把“清冷校霸追ai小甜心”的故事模子套在了自己和连北兮身上? 不过他不信,不代表连北兮不信。如今已知结论再倒推过程,不难发现连北兮当初十有是信了那张纸的—— 不夸张地说,贺母当场喜极而泣,一边哭一边还给他使眼se,方向直指存放家庭相册的电视柜。 贺母想笑又想哭,一张脸上的表情好不jg彩。旁边的贺父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好好说话,别招你妈妈哭,多伤身啊!” 俩人对他要回国追回连北兮的事都没意见,公司的管理贺父可以先帮忙看着,实在不行他随时买张机票也能飞回来。 对此,贺母享有全部的发言权。她先是把自己这些年收集来的关于连北兮的资料一gu脑儿交到了贺东哲手上,让他提前认清状况,尤其是对方大概率还是已婚状态。 “你回去记得先把兮兮的婚姻状况0索清楚了,别冒冒然直接就上,到时候给人当成j夫扔海里喂鱼,我们就是开船去救你都来不及……” “不过你也别太介意她已婚这件事……根据我这段时间埋伏在cp圈里听到的八卦,兮兮和霍家有很大可能是各取所需的联姻,他们俩应该是各玩各的。真要如此的话,儿子我跟你说,先别管什么名分,把人占住了才是王道……” 贺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作为回应,转头就夸起自己的亲亲老婆来,“老婆好bang!情敌的圈子都叫你打进去了,咱儿子要是没有你,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追到媳妇呢!” 他极其刻意地清了清嗓子,贺母果然回过神来,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暂时就这样吧,你先把兮兮那几段恋情都好好研究一下,我这边再给你找个执行力强的私教,争取半个月帮你练出一身能入眼的肌r0u……”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妈,我身材可b老爸的好多了,你怎么不给他也找个私教练练?” 贺东哲:“……” 经过两天的刻苦学习,贺东哲算是对连北兮这八年来的经历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也对他的前任现任情敌们的情况心中有数。 基于他本身就不信“人设”的事,所以这个想法堪堪冒个泡就消失不见了。 不得不说,给私教的钱没有白花,他的罪也没有白受,等紧急特练结束,贺东哲整个人看起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贺东哲跟着私下找人查了查连北兮的近况,知道对方现今住在j市后,当即买了机票飞回去。 这便是贺东哲如何能在茫茫j市人海中找到连北兮的原因,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些心路历程全说给她听,只是简单解释说自己因病失忆,直到前段日子才完全恢复了记忆。 鉴于贺东哲失去是高三一整年的记忆,连北兮既是好心也是好奇地问了他一句: 贺东哲:“……你认真的吗?” 贺东哲扶额,“a的取值范围是[4,7],对么?” 贺东哲:“……不知道答案你还考我?” 贺东哲万万没想到还能如此c作,他愣了片刻,憋出一句,“那你还挺看得起我的。” 贺东哲望着她脸上毫不作伪的关心,心头一热,忽然猛地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那你呢?手术后一切都好吗?有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没办法,她只能恨恨瞪了他一眼,暂时由着他去了。 贺东哲眼睛瞬间更亮了,“我也是,根据疤痕的形状纹了一龙一凤在身上……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他作为男人倒不是很介意身上有没疤,只是这道疤痕太过狰狞,每次去海边或是游泳池都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纹身后,他每每脱掉上衣依然会x1引众多视线,但显然大家都把他当成了人狠话不多的社会哥,而不是动过大手术的可怜人。 现在听说他也选择了用纹身遮掩,她确实有种找到小伙伴的认同感。 一提到肝脏的事,贺东哲就自觉和她亲近了不少,忍不住逗她道:“要不你现在跟我去洗手间,我脱了衣服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