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文送走老管家,脑子里回忆着方才两人交换的信息。 总t而言,他的胜算目前看来有七八成。如果接下来能顺利和连北兮名下的那几家公司合作,再加上周家在j市的势力,霍修文敢说霍氏基本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公事琢磨完了,霍修文很自然地接着想起了私事。 这大半个月接触下来,他对连北兮的印象很不错,对方漂亮聪明,虽然偶尔会冒出些奇怪幼稚的想法,但因为年纪摆在那儿,只会让人觉得可ai。 不过霍修文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多,他遇见的可发展对象大致分两种:一是冲着他身份地位来的普通人;二是旗鼓相当的权贵之nv。 唯一能肯定的是,从老管家那儿听说连北兮私下打探自己的喜好,霍修文的程来处理类似的状况。同时,他们也从连北兮那儿拿到了一些官方出具的证明,一些可以让基金会在和当地政府合作时更有话语权的证明。 没多久她便接到张天翼的电话,说那个男员工想在她下次来基金会办公室的时候和她见一面,亲口表达自己的谢意。 “婚姻三要素你没听过吗?连个x生活都没有,这结的什么狗p婚……” “怎么不懂?所以我看开了,这个赛道不适合我。” “abo那类的吧?你懂得,就是下半身控制大脑,不得不做的那种都行。” “算了,我决定放过这个nv鹅,给她拉郎配了那么多,最后一个也没成……我这个当亲妈的问心有愧呐!” “好主意!文件夹就命名为‘连北兮和她的后g0ng’,哈哈哈……” 她刚刚在梦中听到的想必就是作者一路走来的创作心得,有些内容和她之前猜测的相差无二,还有一些却是相去甚远。 但实际上这一切似乎原本就在作者的考量范围内,她明明是按本心出发,到头来居然又成了作者的“安排”? 可事实是连北兮不仅没有崩溃,反倒从另一个角度神奇地想开了。 正如很多人相信只要时间够久,猴子也能在打字机上写出《物种起源》一样。宇宙如此之大,谁清楚存在多少个世界?其中有一个恰巧“写”出了她的感情生涯也不是不可能。 她只要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解脱了就行。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彻底自由了。 她不想再杞人忧天了,那些男人结局如何不在她的c心范围内。说句不好听的,她现在有钱有闲,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苦吃他们几个的回头草? “对了,你是已经移民到国外了吗?这次回来准备呆几天?” 在这个大前提下,她只能自我催眠俩人今天会碰上是纯粹的意外,他对她的照顾也仅仅是出于习惯…… “那倒没有。我其实早就想回国了,只是一直苦于客观条件不允许,所以一发现能够回来,我立刻买了最近的一架航班……” 她能怎么办?只能y着头皮顺着他的思路说下去。 “兮兮,事情是这样的,我前阵子做了个梦,梦见高二的你在看一张纸——或者说是简介一类的东西——纸上梗概了我与你以及那个殷爵风之间的ai恨情仇……”傅南景顿了顿,总算有一次看见她瞪大了眼睛,“我想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是不是?” 她的表情已然说明了一切,傅南景眼底闪过一丝黯然。所以当年她确实是梦见了这个以他们为蓝本的“大纲”,接着才有了后续一系列他误以为是“两情相悦”的行为—— 难怪她那时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对他的态度也是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他一直以为是她心x未定,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你还好吗,阿南?”见傅南景目光沉沉,整个人显而易见的情绪低落,连北兮不免有些担心,她依稀还记得自己刚“觉醒”时的心 活得好好的,突然发现自己可能是个被设定好未来的“纸片人”,任谁都很难一下子平静下来。 “就有点像薛定谔的猫,我们得知这篇存在的瞬间,它既有可能按原定大纲发展,也有可能重新生出另一条故事线来……选择权在我们手上,作者写下来的不代表就是必然会发生的……” 为什么呢? 如果她真的像他梦里那样也同样见过一张简介呢?甚至于……她还信了那张纸上写的,觉得他们三个人会在未来纠缠不休,上演一出nve恋情深的ai恨大戏呢? 傅南景蓦地串联起了许多细节,包括他对殷爵风毫无来由的敌意和不喜——当然,他相信对方也是一样的感受——他自己都有些惊诧他竟然能把这些小事记上近十年之久。 他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连北兮当年究竟是怎样看待自己这段在里be的“单恋”的——她会不会觉得他是被作者设定好了才喜欢她? 有些事即使连北兮不做,他也不会任由它们发展成里写的那样,就好b为什么连北兮作为一个漂亮的nv孩子,在荷尔蒙旺盛的中学时代居然没出现过一个坚持不懈的追求者—— 哪怕殷爵风来了也一样,傅南景不觉得当时一心只想考名校的连北兮会忽然失心疯般喜欢上隔壁的艺术生,丢弃学业和家庭,与世界为敌只为成全自己的ai情。 即便最后抵抗不过“剧情”失败了,他也不会黯然神伤地败走麦城,只会一鼓作气搬到他们家隔壁,和民国时代那谁谁谁似的,天天杵在这对夫妇面前碍眼。 至于连北兮为什么不向他或是别人求助,他有理由相信她是做不到,而不是不想做,毕竟类似的诡异的事同样发生在了他身上。 往事多说无益,到底还是他“醒悟”得太晚,获悉真相的傅南景只关心一件事—— 所谓的“韧如丝”自然不是指望连北兮对他“依然”存有男nv之间的情愫,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现在回想起来,恐怕当年俩人负距离的时候她对他都没那个意思,更何况过了十年漫漫时光?他只希望她还记得自己,记得他们青梅竹马的情谊,这样就足以让他有信心卷土重来了。 果然在做过那个梦以后,他再打出“连北兮”三个字,已经不是乱码了。 傅南景直觉不对劲,他不是没冲动在微信上直接联系连北兮,可沉寂了快十年的号骤然诈尸,很难说她会作何反应。 他向来不打无准备的战,与其冒冒然给连北兮打电话恢复邦交,倒不如先曲线救国,弄清后者的近况再行动。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对方早把他删了,他就是想套近乎也没戏…… 这些年他们始终有联系。最初他们给他发连北兮的消息他还能收到,可很快就自动变成了一堆乱码、一段杂音或是一片马赛克。 几个好基友不知脑补了什么,感慨一番后倒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毕竟傅南景临近高三突然出国,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了很多,再加一条“放弃连北兮”也不算什么。 不是,你的青梅都嫁为人妻了,你现在突然回头关心她,我怎么那么心慌呢? 心里的吐槽归吐槽,贾林骐仍是鱼丸子送入嘴里。 连北兮并不意外他能猜对,故事都结束了还留着一纸婚书,那不是有病是什么? “兮兮,你有没想过他们很有可能也会梦见的事?” 真要如此就好了,傅南景无法像连北兮一样乐观,忍不住继续问她: 连北兮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你对我的滤镜是不是太深了?那些人非富即贵,要什么样的nv人找不到?之前和我有交集是作者强行安排的,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他们不去享受大好人生,反而跑回来吃我这棵回头草……恋ai脑都不带这么离谱的好吧?” 连北兮看他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还当他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却碍于“原男配”的身份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赚了……” 可她和那五个人的情事本就是他十分在意的点,毕竟他俩滚床单那会儿还是学生,很多花样手段都施展不开,连北兮后面如果吃了更好的,必然会把和他清粥小菜般的床事彻底抛诸脑后,连带着他这个人的x能力,估计都要在六人排名里垫底了。 见傅南景半天不吭气,脸上y晴不定,连北兮终于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刚刚那番话里的歧义,似乎在影s他作为最早被睡的那个人,长相身材都b不过其他五个,他俩shang她远没觉得是自己“赚到”了。 “诶,不说他们了,反正以后都不会有交集了……这次回来,你想好要在哪个城市定居了吗?” 连北兮面露犹豫,但很快她便下定了决心,压低音量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妈妈小时候和家人走失了,前几年才认回她的亲生父母……” 能把网上的信息删得gg净净,光凭钱肯定办不到……哪怕有剧情加持,霍家那样的豪门也不会和普通小康之家“联姻”……她住在j市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说到家世时不自觉减小的音量…… 连北兮赞赏地冲他挑了挑眉,“都有,b我这个‘’不可说多了。” 那其他层面呢?傅南景忍住了没有问出口,军政背景听着确实牛b哄哄,但前提是别站错队别倒下,不然倒霉的又岂止是户口本上的一家子? “呃……”连北兮尬笑了两声,“你准备怎么跟他们解释?” 连北兮想了想父母可能出现的反应,不得不承认傅南景是对的。 不知怎么,傅南景愣是从最后一句话里听出了丝丝怨气,他忍笑道:“当然了,我要换号还能不通知你吗?” 他急忙垂下眼假装喝n茶,不想让她察觉到自己始终未曾淡去的情意,毕竟表情好控制,眼神却很难听使唤。 连北兮冷哼一声,勉强接受了他的说法。 “嗯,离这儿五六百米吧,要不要过去看一下?条件还可以。” “怎么可能?我听贾林骐说你住在市中心这边,就想先碰碰运气。要是连着几天都遇不上,我最后肯定还是要给你打电话的。” “也许是因为我提了句想开同学会,他帮忙找人时从哪个同学那儿听说的吧。”傅南景倒也没有把责任都推得一g二净,毕竟如今的连北兮可不像小时候那么好糊弄了。 由于记起是傅南景说想开同学会,她及时咽下了最后一句“他没听过那句‘没事开开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吗?” “你下午还有什么安排没?我家就在商场隔壁一条街,你要不要过去坐坐?”连北兮吃完了最后一颗章鱼小丸子,随口问道。 “没事,我们逛会儿商场再去吧,我看你像是准备大肆采购的样子。”他强压下激动和欣喜,故作淡定道。 接着,傅南景陪着连北兮就是一阵买买买。从她买东西几乎不看标签的行为,他可以断定在某种程度上她实现了财富自由。 由于屋子里供暖足,俩人一进门就都脱了大衣外套。 “别的都还好,就是暖气房呆久了容易口渴。”傅南景边说不动声se地收回了落在她玲珑曲线上的目光。 傅南景也不跟她客气,随即在屋子里四处转了转。值得庆幸的是,公共区域只有她一个nvx生活过的痕迹, “这些……都是真的吗?” 傅南景忍不住凑近了细细观看,他对古董并没有研究,再加上外面还隔着一层玻璃罩,真要说能看出什么也不尽然。但男人嘛,碰上这类东西多少都会有点兴趣,毕竟它们价值连城。 从玻璃的倒影里,傅南景惊讶地发现连北兮正在偷瞄他,或者确切地说,偷瞄他的身t。系什么的,仅仅只图一夕欢愉。 而连北兮则是从头到尾看得偷偷00,还动不动就假借喝茶来掩饰自己。如果不是角度和镜面反s的关系,傅南景绝对不会发觉她的小动作。 直到此刻,他才切身意识到他的nv孩长大了。对待男nv那点儿事,她心理上依然幼稚,但生理上却已经完全熟透了。 这一走神就是好几秒,久到连北兮都收回视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了。 老实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就跟有自我意识似的,“嗖”一下就往傅南景身上飘过去了。 连北兮成功说服了自己,狠狠饱了几口眼福后又开始后悔自己轻浮,好在傅南景一门心思全在古董上,并没有发现她方才短暂的失态。 说来也是奇怪,好像离得近了她反而能用平常心对待他,就如同刚刚在n茶店,她的目光始终维持在合理的社交范围内。 他忍着猛x1一口的冲动,直起腰后退两步,假装自己在换角度观察藏品,“看出这个花瓶摆歪了,没在中轴线上。” nv孩一脸无语,傅南景却是满意地笑了,笑着笑着突然问道:“介意我把衣服脱了吗?” “这样不好吧?我好歹是个nv的,你脱光了我是看还是不看……” 连北兮尴尬地笑了笑,面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并没有逃过傅南景敏锐的眼神。 衣服是很普通的版型,但因为穿的人有肩有臂也有x,所以看起来分外笔挺有型。以至于连北兮的视线不知不觉又粘了上去,好半天移不开眼。 他肯定是万万不能的,不仅不会笑她,还要在装作不知情的前提下,尽可能地释放自己的男x魅力。 傅南景没有在连北兮家里呆太久,他谎称自己还要回酒店开个跨国会议,并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直到人彻底走了,她才觉得自己发热的脑子清醒许多。看来俗语说的nv人“三十如狼”一点都没错,她虽然离三十还有几年,但这x需求明显已经上来了。 她打算这几天先好好给傅南景接个风,带他在j市转转。等他开始忙私人的事,她也就有时间c心自己的下半身x福了。 诶,怪不得她最近总是提不起劲,敢情是yyan失调,需要找个男人采补一下了。 只是结果都有那么点一言难尽,某些衣服以及配饰即便穿了,也不是在吃饭等公开场合就能看到的;基于他们俩的“纯洁”关系,他又不能把人带到家里,直接脱了给她看…… 至于今晚,他决定按网友推荐的走“初恋男友风”,正好这原本也是最符合他俩关系的定位。 因为是间b较接地气的餐馆,连北兮穿的同样很休闲,俩人乍一看和其他约会的年轻情侣没什么两样。 点菜的活自是交给连北兮,傅南景只在她点了一瓶啤酒时眸光微闪。 果然,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 傅南景不知道分开的这些年连北兮的酒量是否有所长进,他还记得中考结束的那个暑假,两家人聚在一起吃烧烤,连北兮非要试试自己能喝多少啤酒……结果一瓶将将要喝完的时候她就不行了。 当时看得双方父母是目瞪口呆,傅南景的妈妈更是直呼“nv儿就是贴心,发‘酒疯’都这么招人疼”。 连北兮大概对自己的酒量心里也有数,一顿饭下来她拢共喝了两杯不到,剩下的大半瓶酒全进了傅南景的肚子。 和她相b,傅南景就是全然的一点事都没有。他包揽了所有零碎的活,然后叫了出租车准备把连北兮送回家。 感受到前方司机透过后视镜传来的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傅南景有些绷不住,只得好声好气地哄连北兮道: 连北兮听懂后算总不闹了,像个遵守校规的小学生似 傅南景看得心都化了,对如此乖巧的连北兮稀罕得不行,暗想即便今天无法一亲香泽,能看到她这么可ai的一面也够了。 半推半就的傅南景也不矫情,既然进门了该做什么做什么。他叮嘱连北兮先去简单清理下自己,如果难受的话可以试试催吐,他则在厨房里帮她泡点蜂蜜水解酒。 傅南景把不冷不热的蜂蜜水递给她,细细观察着她—— 没等他得出一个靠谱的结论,连北兮就先把杯子伸到了他面前,一脸怜ai地望着他说: 傅南景:“……” 连北兮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么?我难道表现得很像正常人?” 连北兮意味深长地瞥了瞥他,慢吞吞说道:“我是想睡觉,你陪我一起吗?” 和下午一样,他再次脱掉了内搭的外衣。只不过这一回,他贴身穿着的是一件不合时宜且sao包得要si的白衬衫。 傅南景显然已经掌握了它的穿搭jg髓,明明是打底的衣服,愣是只扣了中下端两粒扣子。 犹抱琵琶半遮面,抱着火炉吃西瓜……两句不相g的说词不知怎么地在连北兮的脑中搅到了一起。 我醉得可真厉害啊!连北兮暗自腹诽,她承认她是有意点酒又放任自己喝到微醺的,因为人们常说“酒se不分家”,所以她想试试自己究竟会被yuwang裹挟到何种地步—— 可依眼下的状况看,她似乎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连北兮不甘心出师未捷身先si,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咣咣”两下喝光了剩余的蜂蜜水。 不是说她不能喝,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有经验的nvx但凡想要进一步发展,都会借着喝水调tia0q1ng——b如互相喂水,又或是盯着他喝水,轻t1an自己的嘴唇……总之,主打一个暧昧感和氛围感。 傅南景有些坐不住了,理智告诉他,要想维持下午新建的人设,现在是收手的最佳时机。 关键时刻,连北兮倏地又聪明了一把,她靠近他,略带歉意地问道:“不好意思,把你也想喝的水全喝光了,要不我赔一些给你?” 她的目光从他深邃的眉眼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落在唇上。 她se厉内荏的模样不禁让他想起了当年俩人第一次在一起时的场景,心下一软,蓦然觉得人设什么的维不维持得住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在当下。 连北兮全然不察,因为她满耳朵都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远没有醉酒到丧失理智的地步,所以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一旦真的亲下去,后续发展可能会远远超出她的掌控。 想到这里,连北兮骤然停了下来。俩人的脸几乎马上就要贴在一起了,她的目光沿着他的唇一路往下,顺着x肌的纹理没入下腹…… 连北兮放飞了自己的理智,搭住傅南景的肩膀,侧头吻上了他。 连北兮果然不意外他的无动于衷,他不曾马上躲开,她就已经很欣慰了。真的亲上了,她才发现这事还得两厢情愿才有意思。 再亲一会儿吧,如果他还是木愣愣的不给回应,那就是在用身t表示拒绝了……连北兮心想,他真不愿意,自己肯定不会强迫他,到时候推说自己酒后发疯就好了。 可惜傅南景并没有给她当“渣nv”的机会,他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后,就开始反客为主,两手捧住连北兮的脸回吻过去。 连北兮轻轻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往他身上靠,肩上的手也顺着大开的衬衫领口0了进去。 他的配合让连北兮十分高兴,压根不打算深究为什么对方明明承认“感觉散了”,现还能搂着她亲得q1ngse又甜蜜。 随着傅南景越吻越深,俩人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也越发糜烂。连北兮被亲得喘不上气倒也罢了,关键是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强势,她的手被牵连得都0不到腹肌了。 连北兮刚刚冲完澡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因此傅南景只消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解开了她身前的一排扣子。又咬。 连北兮被他弄得x前又痒又胀,偏偏他还故意不脱掉x衣,手指和舌头光会从内衣的缝隙里钻进去,揪住一小块儿nr0u就是又0又亲,直到把它啜成红粉se才肯罢休。 “阿南……不要这样子……嗯……不舒服……脱掉……你把我内衣脱掉嘛……唔……” “兮兮乖,现在不要sao,不然一会哥哥要csi你了。” 她挺直腰杆,骤然拉开俩人的距离,气呼呼地说:“哼,你不脱难道我不会自己脱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要你了!” 突然高了一截的连北兮顿时把生气的事忘了,“咯咯”笑着说:“哈哈,我成巨人了!阿南,你这核心练得也相当不错呀!” 他刚把连北兮放到床上,对方就g着他的脖子和腰,将他也放倒了。 “我不走,就是想把k子先脱了,不然弄脏你的床多不好啊?” 傅南景含笑任由她看着,维持着自己的动作不变,没有在她身上让渡一点t重。 傅南景呼x1一窒,低低笑出声来,有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和连北兮到底哪个才是猥琐男,怎么她说起sao话来跟母猪戴x罩似的,一套又一套?叫人笑也不是,y也不是。 连北兮孤疑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赞赏,这才骄傲地挺了挺x脯,礼尚往来道: 傅南景:“……” 连北兮被他火热的气息弄得全身发软,一时也没心思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使劲推搡着他的肩膀道: 傅南景这回不废话了,快速脱了自己的,继而温柔地扶起她,帮她解内衣后面的暗扣。 男人的脸se越发柔和了,恨不能把她当成小娃娃一般照顾。 细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她一边伸手去捏他x上的小豆豆,一边在他胯间胡乱0着。 醉了的连北兮依旧吃软不吃y,他一示弱,她就舍不得闹他了,立刻放轻力道,改捏为抚。 他的手把玩着纤细的腰肢,突然注意到她的小腹上多了三朵梅花样式的纹身,虽然分布的位置很不规律,但衬着她n白的皮肤,瞧着仍然十分诱人。 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美x终于实打实地落在他眼前。傅南景不错眼地盯着,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触碰。 傅南景心底难免有些黯然,她如今敏感成这样显然不是自己的功劳。 他思绪起伏万千,手和嘴也没闲着,当即0着她娇软的花瓣亲了上去。 闻到早餐的味道,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霍修文回来了”?脑子空白了两秒才记起来,前夫哥早已消失,现在厨房里的这位十有是她的竹马小哥哥。 她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往被子上撞了两下头——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连北兮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傅南景今早起来后能悄无声息地选择离开,这样俩人都不用面对“朋友不是朋友、恋人不是恋人”的尴尬场面。 只可惜傅南景不像她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gui,他明摆着不打算逃避。无奈的连北兮只能磨磨蹭蹭洗漱好,然后y着头皮坐在了餐桌边。 连北兮不禁感慨自己的内心还是不够强大,怎么就不能和傅南景似的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今天有安排吗?没事的话陪我去看看房。我想在j市先买一套,长期住酒店总归不方便。” “可你没有j市户口,现在的政策买不了吧?” 连北兮吓得一口豆浆险些喷出来,呛得咳了好几声。傅南景一面帮她拍背递纸,一面叮嘱她“当心点”。 “不奇怪,我的不就是你的?j市户口的事先不急,除非你已经确定以后 连北兮却是听得全身不得劲,他虽然没有明说,可她清楚自己一旦答应就等同于默认他们的情侣关系。 何况,说句难听的,她现在有钱有闲,青春也还在,为什么要放着茫茫大海无数条鱼不去捞,非得回头吃他这根老草? “还是算了吧,我名下j市的房产不止一套,本身已经要多交税了,再多你一套,不是吃饱撑着白给人送钱吗?”连北兮换了个更容易接受的角度说服他,总不能直白地告诉他——你的人我都不要了,还要房子g嘛? 还是喝醉的连北兮可ai一点,至少不会动不动就说出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的话来。 连北兮假装没听到他的后半句话,生y地岔开房子话题和他聊起桌上的早餐来。 路漫漫其修远兮,看来他想和连北兮长长久久在一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因为早到了不少,连北兮就先去旁边的娃娃机抓娃娃打发时间,傅南景则去其他楼层的店铺给她买零食。 后来她si心了,技术不够金币凑,反正她不差买游戏币的钱,完全可以无止尽试到钩起娃娃为止。 “要不换我来试试,你想夹的是不是那只粉蓝的猪?” 她心里“咯噔”一跳,转过头望去——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扭头看了她一眼,戏谑道:“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b你好?” “当然不是了,你来吧。”连北兮虽然满腹疑问,面上却丝毫没有败下阵来,b他更自然地让出主控位置,不知情的人看了十有要当他们是小情侣。 老实说,她对他的记忆终止于他躺在重症监护病房的那一天。如今乍然见到他朝气蓬b0的样子,诧异过后就只剩下纯然的喜悦—— 如此一想,贺东哲再厚脸皮连北兮都不忍责怪他了,自家孩子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谁让宠他就间接等于宠自己呢? “喏,你想自己抱还是我给你拿着?”他长了一张酷盖的脸,手上却提着一只幼稚的玩偶猪,极大的反差感让连北兮不由弯了弯嘴角。 贺东哲眼睛一亮,立马问道:“是最近新上的那部科幻片吗?”见连北兮点头,他又赶紧说道:“我也想看很久了,不如我去补张票,跟你一起坐可以吗?” “没事,我可以高价跟你坐在你身边的人买,他们再看下一场就行。” “可以啊,我不介意。” “阿哲,你不觉得我们好几年没见,应该先聊一聊,再说看电影的事吗?” 连北兮:“……”她开始怀疑当年那场大病是不是给贺东哲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不然他怎么就半点眼se都看不懂呢? 见她半天不动,贺东哲下意识就要伸手牵她,这一拉扯的动作落在刚回来的傅南景眼里,赫然成了陌生男人在sao扰连北兮,对她动手动脚…… 贺东哲莫名其妙叫人推搡了一下,神情顿时也不好看起来,尤其是对方还公然和连北兮表现得那么亲密…… “你……傅南景?” “贺东哲?” 身高相仿的两个男人皆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没人开口说话,周边的气压显而易见地越来越低。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连北兮不免有些紧张,特别是旁边已经有几个路人好奇地停下来打量他们,她感觉他们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机拍拍拍了。 傅南景虽然手也痒了,却不像对方那么没脑子,他首先端详连北兮,试图从她脸上读出她对“打架”这件事的真实态度。 “我先声明,你们打不打是你们的事,千万别说什么是‘为了我’……” 贺东哲:“……”了一声,果然叫她猜中了,以为在她面前打架就能展现男x魅力吗? “你们慢慢在这儿互相g瞪眼吧,我要去看电影了。” 连北兮都给气笑了,讥讽道:“你们怎么不也把手牵起来?这样我们三个就能一起转圈圈跳舞了。” 无语的连北兮只能先服软,没办法,谁让他们两个不怕丢脸,她还想保留点颜面—— “拜托两位大哥,咱先松手好不好?这电影我不看了还不行吗?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聊到你们舒坦为止,可以吧?” 连北兮神情古怪地瞄了他们一眼,小声嘟囔道:“怎么有种我才是外人的感觉……” 贺东哲也不甘示弱,直接调转了椅子的方向,这样一来,傅南景能瞧见的只有他宽阔的肩背…… “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真是祖宗……连北兮咬牙挤出个笑容,“……你胡说什么,我当然高兴啦。” 和傅南景不同的是,剧情线让贺东哲在病愈后直接失去了对连北兮的记忆,或者确切地说,是她转到十八中那一年的所有记忆。 有些事一旦错过了最佳时机再开口就难了,贺东哲和连北兮的恋情便是如此。随着贺东哲一天天康复,贺母越发开不了口告诉他捐肝救了他一命的正是他早已遗忘的恋人。 人家nv孩本来就不打算和他再续前缘,他又刚好忘记了对方,天意如此,为ai选择的z大自然也没必要去了。 经此一劫,贺父对儿子读大学也没了执念,面子名声什么的都抵不过一家子平平安安来得重要。 照常理来说,他在电竞选手职业生涯的h金时期大病一场,耽搁了训练,再重返赛场多少会有影响;但或许是原男主自带光环,他的技术非但没有后退,反倒日益jg进起来。 贺母原来还纠结自家儿子万一移情别恋,日后又忽然恢复记忆了怎么办,后面看到他一心只想着打电竞,甚至连“清早起来洗k头”这种事都少了,便放下心来。 贺东哲自从决心往职业电竞这方面发展后,一路就跟开了挂一般,b什么赢什么。 贺父是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眼见儿子一头扎进电竞这行当不出来了,他也随之转变自己的想法,开始琢磨如何在支持贺东哲兴趣的基础上赚到钱。 经过详尽的调研后,贺父决定自己成立电竞俱乐部,首推主力自然就是他的儿子贺东哲。 值得庆幸的是,贺东哲这回没有和老父亲对着g。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后,他对父母家庭的眷恋深了许多,也更能理解长辈某些“为他好”的做法。 贺东哲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梦姑”,所以这件事他谁也没说,包括自己的父母在内。因为他始终有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说不定哪天这姑娘就活生生站到他面前了呢? 直到这时贺东哲才发现,b起在电竞上的天赋,他在商业管理方面的赚钱能力也不遑多让。 慢慢地,贺东哲不再满足于只在电竞圈里0打滚爬,他把视线放到了更加广阔的游戏领域。 可为什么他依然觉得生活里似乎少了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成功人士共享的优良品质——永远朝上的眼睛和永不餍足的yuwang? 贺东哲十分无语,深深觉得恋ai脑的母亲拉低了自己的思想层次,尤其是对方一把年纪了,还天天在网上磕那些小nv孩喜欢的cp。 “如果你知道我磕的是哪对cp,你也会羡慕我吃得好。” 不少cp粉都私信问她是不是贺东哲的同学,不然怎么能把俩人高中阶段的青涩ai恋写得如此真实g人? 说来要不是连北 这些年,贺母明里暗里不知提醒了贺东哲多少次有关家庭相册的事,可惜后者就是不开窍,没有一回试着打开相册看看她口中的“jg彩回忆”。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梦姑”的模样。不仅如此,他还跟随她的视角,读到了一张记录着诡异剧情的纸。 他记得转学而来的连北兮,记得自己是如何误会她、了解她、最终又喜欢上她的。同样,他也记起了俩人的亲密接触,记起他由于意外患病不得不主动和她“分手”的痛苦事实。 他和连北兮疑似是某部里的男nv主,他们本应该按照既定的路线相ai相杀,达成小甜文的he成就。 根据记忆里连北兮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以及若g莫名其妙的言论,贺东哲有理由相信,连北兮也同样梦见过类似的一张纸,并对上面的内容信以为真。 贺东哲唯一想不通的是,连北兮究竟对他有没有感情。如果说她不赞俩人既定的“恋情”,那么她一开始就该离他远远的,而不是和他日渐熟悉,甚至放任他努力“掰直”她的尝试…… 而最令贺东哲无法理解的是,连北兮居然愿意捐出肝脏来救他? 他虽然和连北兮相处的时间不算太长,可因为是初恋,所以他对她格外上心,平日里的一些小动作小表情至今都牢牢记在脑中。 这样的她在剧情走向崩盘后,应该是巴不得与他再无瓜葛才对,可她却主动冒着生命危险要帮忙救他,不图名不图利,甚至还不许贺父贺母告知他真相……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再放开她的手。 毕竟故事里的“贺东哲”人设与他相差着实大了点,就冲他当年连《琵琶行》都背不下来的德x,他不觉得自己为ai奋战三个月,就能和真学霸一样高分上名校。 这也许会影响她对自己的观感,贺东哲在心里暗暗记了一笔。他又等了两天,确定自己对连北兮的想法依然不变后,才告诉父母记忆恢复的事。 贺东哲:“……妈,兮兮捐肝的事我也知道了。” 贺东哲对此习以为常,耐心等贺母冷静下来后,才开口和他们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于是重点就落到了该如何追回心仪的nv孩上。 该说不说,贺母的三观好歹没完全跟着纯ai跑,至少还剩了一点,她难得严肃地嘱咐贺东哲: 贺东哲:“……”说得好像他想上人家就会让他上似的,她是不是对他的魅力存在什么了不得的误解? 贺东哲一言难尽地看着双眼放光的母亲,忍不住给了老父亲一个眼神——“你就不管管你老婆,这婚恋观歪到天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