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 她今天洗澡，莫先文把她放到浴室里的板凳上就离开了。 虽然有些困难，但还算是顺利的，直到之后的擦干环节，她伸手去够架子上的干毛巾，结果一下没接住掉进浴缸里了。 僵持了好一会儿，她白嫩的皮肤在浴室温红起来，额头上留起汗，梁茉在心里骂了一通，这个澡算是白洗了。 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你在浴室睡着了？” 她羞于尴尬，没回答。 嘴边的“你别过来”被深深咽了下去。 她耳朵涨红，用手一遮，“你出去！” 等第二遍洗完了，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才鼓起勇气小声朝外面喊了声，“莫先文。” “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梁茉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尴尬的，于是就“嗯”了一下。 梁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喝水，才发现房间里的水今天还没来得及送新的，梁茉又费劲扒拉着轮椅。 路过隔壁的房间，夏日的风将那扇旧门轻轻吹开，而里面的人正专心致志忙着手里的活儿，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一切。 男人身下没穿裤子，昂扬耸立的深色肉棒挺立在两腿间，而男人那双手在它上面撸个不停，手里工作，嘴上一声一声“小茉”的叫着。 而现在，男人舒服的神情从她这里能看的一清二楚。 “小茉——” 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 梁茉马上偏头，扒拉着轮椅回到房里，如做贼心虚般关上门。 他背靠着房门朝着梁茉房间的方向捉弄般的勾唇一笑，“小茉。” 小茉一夜未眠。 听说是莫先文的姐姐吧。 小茉被这个亲昵的称呼吓了一跳，“还好。” 莫倩文看了看她的腿。 女人听到这个称呼惊喜的笑了笑，“叫得真好听。” “你是叫小茉吧？” “茉莉的茉。” “难怪先文当时跟我说只要茉莉花，还嘱咐我一定要勤换，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们的心都提在嗓子眼，真怕先文对我们发作。” 莫倩文抚上她的胳膊，“那是对他在乎的人。” “我见过的，他不在乎的，他看都懒得看一眼的。” 梁茉似懂非懂，她自认了解莫先文的程度肯定不如他姐姐那样深。 医院的走廊响起小孩的哭声。 莫倩文急匆匆朝外面走去，再进来时抱着个哭唧唧的胖娃娃。 “我来吧。” 女人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左右摇了摇，一会儿，刚刚还在哭着的孩子安静下来。 “我妹妹是我带大的，带娃我多少会点。” 怎么突然谈到生孩子的话题了，想到先前莫先文的提醒，梁茉认真答道，“两到叁个吧。” 梁茉被她的反应可爱到，没想到看起来很温柔的莫倩文也有这样的一面。 “j城的。” “没关系的，j城本就不大，是个小县城。” “这样啊。” “其实……其实阿文也挺孤单的。” 莫先文已经一个星期没来医院了，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丢下，莫倩文只是说他忙。 躺在床上，一些想跟莫先文说的话跟埋怨他的话在脑袋里打架。 一点，就一点。 等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支手环抱住她，“别推开。” 她像是被那道明显感觉疲惫的声音蛊惑道，真的没动。 还想说，她的腿好像有一点反应了。 梁茉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