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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连是朕都觉得滑稽。
周末有漫展,小槑老早背着书包开溜了。
是朕洗完脸,拿着毛巾从洗手间走出来,“甄羽。”
“什么事儿?”
这时,士凉从对门114出来,走了。
“呃...”是朕看了一眼门外,又对甄羽说,“今天能替我去趟学院吗,回头你的班活策划我帮你写。”
“不用不用,反正我没事儿,我替你去。”
宿舍就剩下是朕与是煊两个人。
是朕整理着书柜,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想住我宿舍了?你这次来找我,不可能只是给我过生日吧?”
是煊坐在椅子上,翻着一本教材书,“你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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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知道。”
“别说是诸神用灵力,就是普通人类用一颗枪子都可以毁掉你。你的神格就是这么唾手可得,懂吗?toki、是戎、只有我们四个知道这件事。现在toki把你是废神的事情搞得沸沸扬扬,没想到,他这么不念旧情。”
“念旧情?”是朕把书放在柜子上,嗤笑,“和我有什么情好念,他现在满脑子就想着怎么把他哥换回来,他再找块好地儿把自己给埋了,清净。”
说着,是朕转过来,双臂搭在是煊肩上,“和我念旧情,他还舍得死吗?”
是煊看着是朕那双平淡如水的眸子,勾起嘴角,“本来还想了些话安慰你,没想到你看得这么开。”
是朕向后退半步,慵懒地靠在书桌上,“人会难过,关键是想不开。”
“所以你不难过?”
“我不难过。”
“当初士冥就是这么评价toki的,他的成长环境养成了他追求极端的性格,事情不往开了想,反而往死里钻,和你正好相反。”
“他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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