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得是,陆之洲家和小明家距离不远,她骑电动车十分钟就到了。 “嘎吱”一声响,门应声而开。 小明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把带来的慰问水果和云南白药放在茶几上,“你怎么还穿着校服呢?” “左手没用习惯,不急着换。”陆之洲坐在对面,自然的给她倒水,小明匆忙接过,就着水杯喝了两口,水中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很好喝。 不是尝过我精液的味道吗,怎么还是这么迟钝? 陆之洲被自己的联想气的脸色一黑。 “不必,”陆之洲淡淡摇头,“我已经去看过了,医生说按时敷药静养就行。” 陆之洲果真承认,他没让小明接着问,自己顺着说了下去,“我父母在我十二岁时因乘坐的飞机坠毁离世了,现在我一个人住。两人都存有一定的积蓄,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没事,我早就不在乎了。” 小明已经语无伦次的逃跑了,她只是想转移话题,但说出第一句话立马就后悔了,就算两人上过床,那也不是可以换衣服的关系啊! 小明面红耳赤,结结巴巴,“换换换换衣服!啊对,你你你需要我帮忙换吗?”小明的声音越说越小。 握着小明的手,放在自己上扬的喉结上,“请你……”他的喉结在女孩的手掌下上下滑动,痴情的仰视着女孩,如同在拜见自己信仰的神明。摁着小麦色的小手,顺着自己的喉结滑到衣领口裸露的锁骨,“帮帮我吧。” “帮帮帮啊哈哈,衣服在哪儿,这个忙我云明昭帮定了!”小明豪迈的拍了拍胸脯,企图驱散一下暧昧的气氛。 房间是简约的欧式现代装修,陈设和她上次被绑时所见截然不同。小明松了口气,十分自觉地为一旁等待的伤号服务。 “你……!”小明脑袋里嗡一声,呆呆的直视着男人裸露的上半身,之前的做爱,陆之洲从没脱过上衣,她没想到底下竟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是……怎么回事?你被谁欺负了?!”一直生活在蜜罐里的温室花朵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小明光是想象这些伤是被什么凶器打伤的就已经受不了了。她捂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流转。 声音磁沉,缓缓道出悲惨的童年往事:“是我的父亲,他是个恶心的酒鬼,每次喝醉就要殴打我的母亲和我,我为了护着我妈,挨了更多打。身上摔坏过三根鞭子,六把椅子,十八瓶酒瓶,烫灭了数不清的烟头……” 陆之洲的肉棒涨的越来越大,他阴暗的享受着甜蜜的折磨。覆上小明摸着他肚子的手,还想再下一把猛药,“这里,是被我父亲踹伤的,当时疼的一宿没合眼,从那开始,我的胃就经常抽痛,直到现在也断不了胃药。” 小明要崩溃了,她哽咽的出声,“不,不……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泪眼朦胧间瞥见左臂上的纱布,那是陆之洲今天为她而受的伤。 陆之洲轻软的吻在小明的手背,女孩的泪水好像带着酒香,他的眼底染上一丝醉意,面色酡红。 那双含泪的眼睛,如同海岸边滴水的珍珠,晶莹剔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角,舌尖一勾,勾走那醉人的露水。 她主动吻上陆之洲的薄唇,乘上满腔爱怜缱绻,没有色,没有欲,只是一个单纯的,爱意迸发到极致的吻。 他最终还是压制不住淫荡的本性,偷偷把肉棒放出来,贴在小明大腿上厮磨。 “你真是……”小明满脸羞涩。 小明抬眸,男人小心翼翼地和她对视,一时愣住。女孩的眼里没有厌恶,没有斥责,有的只是包容和怜爱。 “你的伤还没好,我来吧。”根手指插进去,进进出出间水液越来越多,手指渐渐入深“唔啊啊……哈啊……班长别看我唔……” “一根手指怎么够?”他暗哑的说道,两根手指并齐,在小明抽出的间隙猛地插进穴口,“这么骚的屄,起码要插两根才够!” 小明惊慌的制止他:“别……别用右手,我让你插,我不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