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彦洲的时间线里没有出现一丁点异常,甚至可以说平淡至极,因为他上下午在农地里干活,都是有其他村民可以作证的,早上没去农田之前跟夏稚在一起,中午马春花又带着夏稚来见他,晚上回家的时间也早,不足以去做其他事…… 同村的人天天见面都没问题,怎么敖泰一找来就出问题了?强行把这口锅扣在敖泰头上着实有些牵强,除非有证据证明敖泰身上确实存在触发条件的可能,否则就是胡猜乱想。 两人同时想到了同一种可能性…… 马春花:“还是二十八岁的生日。” 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四位玩家开始重新审视这个道目前为止还没对玩家出手的游戏副本。 赵天:“那样岂不是很容易暴露?” “找点别的理由。”马春花说:“要学会变通。” 马春花点点头:“我去林子里看看。” 四人约定好晚上再见后,马春花和赵天一前一后离开。 彦洲似乎在寻找什么,蹲在矮柜前,一条手臂撑着柜沿,一条手臂探进漆黑的柜子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性丨感结实。 夏稚吸了一口凉气,顾不得两人之间的尴尬,快走几步来到他身边,神情紧张,“怎、怎么突然要去道观了?”不是说在村子周边逛吗? 夏稚:“……这样好吗?” 夏稚:“哇。” 之后,夏稚就坐在炕边,看彦洲里里外外忙来忙去,收拾妥当的情况下,还给他做了一顿早饭。 看见他们路过,自然是要打招呼的,彦洲早就想好的应对话术,语气也如往常一样温吞,夏稚不像之前那么怕人,但还是紧跟在彦洲身边,看见相对来说比较熟悉的面孔,就会浅浅笑一下,算是打招呼。 没有人会对这番话表示怀疑,因为夏稚对村里人的态度转变也是有目共睹的。 他们去的方向与神山完全相反,是离开村落去往镇上的方向。夏稚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被彦洲一把抓住手腕,稍稍用力将他带到身边。 内心那股不可名状的焦虑在这声安抚中渐渐消散,夏稚看向前方,暗自下定决心——今晚,他就把线索展现给彦洲看。 [不看了,再看下去也没什么用,不如现在赌一把。] 很显然,以他的身份在这场游戏结束前根本不可能跟彦洲‘解绑’,所以一直跟他在一起,就不能排除再被盯上的可能性。 很快就想到了夏稚心里的小算盘,系统一时间竟有些无语。 夏稚有些小骄傲,在心里哼哼两声:[这一局游戏到目前为止看似平安,但我相信平静的水面下一定藏着更加凶猛的野兽。] 不过他相信一个道理,那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么赌,你就不怕这一局游戏又白玩了吗?】 身材高大威猛,长相帅气,是那种华夏人中少有的让人看着就非常舒服的浓颜系帅哥,配上他自身的气质,总是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