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陪你去。”那人妥协，轻轻扯了扯江瑶情的衣角，“不许在师父面前说我的坏话。”
放心。
江瑶情心想。
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又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
那人将江瑶情带往山神庙的深处。
这是江瑶情几人还没探索到的地方。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景色是真的美。
绕过小路，江瑶情大老远就看见蹲在禅房外的光头们。
“这是……”
江瑶情出声。
“福利院那边派来的小孩儿。”
身侧和尚解释道：“刚来，师父在训他们规矩呢。”
“哪个福利院，心愿福利院？”
江瑶情眸子一转，顺带提了一嘴，表面看上去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就是这个福利院。”
身侧之人眼睛倏的亮起，看向江瑶情的视线微微一变。
“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报纸。”
江瑶情的鬼话张口就来。
不管身侧和尚震惊的视线，江瑶情摆了摆手：“我走了，你吃饭去吧。”
被当做工具人的小和尚停下步子，看着江瑶情敲门，被师父喊进去，才转身离开。
*
被称为师父的人坐在屏风后。
江瑶情看不清他的脸。
这人应该就是寺庙的创始人。
“坐下吧。”
师父开口。
江瑶情找了一个蒲团，盘腿坐下。
“师父找我何事？”
“不为何事，就想同你谈谈。”
江瑶情缓了缓自己的呼吸，没有多言，等着师父问话。
“你可知因果？”师父徐徐开口。
“我不知道。”
江瑶情按照衍之目前暴露出来的性格，揣测着用词，选了一个不太危险的回答说道。
【警告，衍之很尊敬师父，不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警告两次】
江瑶情：“……”
“我不知道，还请师父做解。”
江瑶情悻悻补上后半句。
屏风后的男人却像是看透什么一般，摇了摇头。
“不，你比谁都清楚。”
“因果相生。孩子，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为师有一言相赠，愿你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