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他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发烫,泪珠就开始打转了。 余年有些不明白了,他都主动要成全他们了,白舟年就在旁边,为什么覃斯越要抓着他不放。 “覃斯越,你干吗?”余年吓得酒都醒了,他捶打着覃斯越的肩膀挣扎,让他放自己下来,说他抱错人了。覃斯越却冷着脸一言不发,任凭他怎么撕打都无动于衷,抱着他径直朝路边的车走去。 “我警告你,离他们的生活远一点,尤其是我弟弟。”余庭初挡在他面前,很不客气地说。 覃斯越猛踩油门,让余年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想跟自己同归于尽。 他是真的害怕,手抓着扶手,声音都有些抖。 余年心里还气着,可覃斯越开车的时候,他也不敢惹他分神,只好憋屈地扭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 作者有话说: 车子驶进熟悉的小院,已经绕过了车库入口,但覃斯越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车速也没有降下来。 眼看车头就要撞到门口的柱子了,余年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覃斯越!”随后紧张地闭上眼睛,手抓紧了安全带。 “你是不是疯了!”他惊魂未定地冲着覃斯越大吼了一声。 覃斯越的两只手还搭在方向盘上,但并没有依言打开车锁,他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余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隐在黑暗中的覃斯越终于动了一下,随后余年听到车锁咔哒打开的声音,他立马推开车门,跑到距离最近的一株矮树丛旁蹲下,干呕起来。 他闭着眼睛,听到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隔了一会之后才响起脚步声。虽然并未睁眼,但余年知道覃斯越正朝着他走过来,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突然有点紧张,心跳也随之加快了。 余年努力忍住了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覃斯越的冲动,他使劲合着眼皮,但因为太用力加上又紧张,眼皮反而忍不住颤动了好几下。他想覃斯越一定都看到了,但他不说话又不离开到底是几个意思。 猝然对上视线,余年惊得向后猛缩了一下脑袋,一时忘了后面就是石柱。 余年又气又感动,他想谢谢覃斯越,但谢谢两个字有点说不出口,转而别别扭扭地又冲他没什么底气地嚷嚷,“你没走为什么不说话,吓我很好玩是” 余年只呆了一秒就开始挣扎。 感受到他的挣扎,覃斯越扶在他脑后的手滑到了后颈的位置,吻也变得越来越急躁,余年被圈在身体和石柱之间动弹不得,唇齿纠缠间的拒绝也变得含糊不清,他被迫承受着这个一点也不温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