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说傅瑜君最喜欢吃鱼了,她便不得不学着傅瑜君那温柔婉约的模样,耐心地去吃鱼…… 离开也好……也好…… 她忽然看到远处的大门前,有抹身影在擦拭石狮子。 当日傅家因感念夏蝉检举、包庇有功,没有杀她,而是罚她在诏狱中天天洒扫,看那些犯人被怎么折磨,以让她清楚东秦律法有多严厉。 云京歌问:“母亲,有纸笔吗?” 云京歌环视一圈,只能扯下赵如蕙里衣的衣袖,又在自己伤口上蘸血,写下几行字。 云京歌将那布递给夏蝉,严肃道: 要严肃交代,务必尽快送至长渊殿下手中!” 她道:“我很快会派人来接你,绝不会丢下你。” 夜色中。 一辆低调的马车,就那么悄无声息离开京城。 今夜云惊凰一直在镇南军营里等。 云惊凰站起身,快步走向地道: 记住,不论今晚发生什么,没有我的信号,绝不可轻举妄动!” “轰隆!”一声,外面忽然炸响一声雷鸣。 引君入瓮 因为今晚这件事格外严重,可能会出现很多不确定因素。 唯有这个本人身份最菜鸡,即便出了问题也可以金蝉脱壳。 上次来还是以黄一笙身份,被门口的守卫恭恭敬敬请进去。 若不是因为她是赢王妃的身份,他们高低还得呵斥两句。 恰巧傅司霆从里面往外走,应该是想出门办事。 傅司霆脚步一顿,神色间微微有些惊。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她也不会这么好心。 云惊凰从容看他:“想必诏狱的人很快就会给你答案。” 她的话音刚落,“哒!哒!哒!”有黑衣锦卫策马过来。 他来到傅司霆跟前,翻身下马禀告: 傅司霆接过一看,眉间顿时掠过一抹冷厉。 赵如蕙当真接走了云京歌! 傅司霆收起东西,厉声命令:“寒冰!” 傅司霆才盯着云惊凰,目光浸冰: 你母亲想将京歌带去何处?你找来的又是什么目的!” “跟我追去,你自会知道。” 傅司霆长眉严厉结霜。 他手中的长剑也架在云惊凰脖颈上: 你可知伤害京歌,是何代价? 云惊凰感觉到锋利的刀锋架在脖颈上,沁得皮肤冰冷,还格外凌厉。 顿时,那白皙的脖颈间出现一条红血丝。 云惊凰早已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也已经习惯。 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自己前去看。 “你!” 傅司霆看她的目光近乎将她凌迟。 “不去此行,终身抱憾!” 那剑准准射入守门护卫的剑鞘之中。 “寒冰,将她绑起来!” 到底是诏狱的人,力度之大,勒得她衣服裂锦,皮肤绯红。 她唇畔勾起一抹冷意与无奈。 傅司霆莫名觉得云惊凰那抹笑有些刺眼。 “咚!”的一声,云惊凰被重重摔在车内,全身骨头近乎散架,身体多处也被铁链咯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