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框里，林澄的消息是中文，而对方全程都是英语。
“林大小姐英语不错，还能懂对面说的什么意思。”
刘子扬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是，她雇了一个英语专业的研究生帮她对线。”
“……”
什么资本主义对线方式？
“但是最后那个研究生说他是学商务英语的，对线不过，对面太阴阳怪气了。”
张沐晨盯着聊天记录，又点开林澄的微博看了看她的自拍照片。
他眯起眼睛，缓缓开口：“确实。”
刘子扬立刻凑过来：“大师，你也觉得对面太阴阳怪气了吧？”
张沐晨摇了摇头：“我是说林澄确实有双下巴。”
刘子扬：“？”
那叫婴儿肥！
张沐晨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扬咂，你到底想让我干嘛吧？”
“大师，你英语好，替林澄对线那个家伙。”
“？”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我们新一代青年要到注重道德品质的提升。”张沐晨说道。
“大师，林澄说只要能阴阳过对方，愿意出五千。”
张沐晨斜了他一眼：“五千就想买我的道德品质？”
刘子扬：“我再加五千。”
“很好，你够到我的道德下限了。我帮你。”
刘子扬：“.6。”
张沐晨打开微博，找到那个人的微博账号。
账户名：【嘻嘻不嘻嘻】
“这是个小号，什么动态都没有。”张沐晨挑挑眉。
“大师，加上后狠狠蹂躏他。”刘子扬握拳。
张沐晨刚想编辑消息，台上报幕的人忽然喊道：“请高二九班的张沐晨和楚玖璃上台演唱《星辰大海》。”
他抬头看了一眼刘子扬：“扬咂，我先去唱个歌。等会回来温歌斩喷子。”
“牛逼，大师。”刘子扬竖起拇指。
张沐晨提着吉他上台。
工作人员看着他，皱眉道：“同学，一个人？”
张沐晨：“另一个人生病了，我来试试设备，可以吧？”
工作人员点头：“哦，可以可以。”
说着，把话筒递了过去。
背景音乐缓缓响起，张沐晨单手握着话筒跟着节奏缓缓开口。
台下，刘子扬翘着二郎腿坐在观众席。
当他听着张沐晨的歌声，忍不住咂咂嘴：“啧啧啧，大师唱的真不赖。”
一曲完毕，台下掌声响起。围观的学生都被张沐晨的嗓音吸引，低声议论着。
刘子扬本想着等张沐晨下来，聊聊微博对线的事情。
然而……
钢琴前奏再次响起。
刘子扬愣了一下。
《溯》。
张沐晨又拿起话筒开始唱第二首歌。
“欸？”刘子扬摸摸头，“大师有两首歌？”
良久，张沐晨演唱完毕。
礼堂内不少人开始关注起这个独自站在舞台上的男生。
刘子扬盯着张沐晨，心想这次总算是结束了。
然而——
新的伴奏响起，《红色高跟鞋》。
？？？
尼玛，合着你在元旦晚会上开演唱会？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