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诱惑让他恐惧,又忍不住心驰神往。 他的每一丝不该有的想法,都是对那人的亵渎,可他却无法控制,他想将温浅的全部一点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这是他卑劣地从温浅身上偷来的片刻,他怀着愧疚的心却刺激得指尖都在发麻。 “怎么样,舒服一些了吗?”温浅见程斯刻出来,朝他望去。 其实以程斯刻这个肤色,他微微脸红温浅也看不出来,但偏偏这人心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事儿,十分此地无银三百里地生硬地给自己解释了一句:“今晚还……还挺热的,脸都红了。” “你不会真发烧了吧。”温浅将带着微凉的手再一次贴上了程斯刻的额头。 温浅被他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怎么反应这么大?很冷吗?” 温浅帮小狗把被子掩了掩,担忧道:“那晚上早点睡吧,明早起来看看情况,如果真生病了就不去上课了。” 程斯刻别说是装病,他就是真生病,第二天也一定要去学校。 早上温浅醒来的时候程斯刻已经在做早餐了,他套上睡衣走到厨房摸了摸程斯刻的额头,凉凉的没什么大事儿。 “不难受了。”程斯刻回身将煎蛋端到桌子上,避开温浅的眼神,“你慢慢吃,我去学校了。” 程斯刻逃也似的走到门口,背上书包迅速打开门,留下一句“开车小心”,砰一声带了门。 程斯刻一气儿冲到家楼下,被凉风一吹,才松开一口气。 梦里他和温浅…… 天知道早上看见温浅的时候他有多心虚,自己意淫的对象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还将那双手探上了额头。那一瞬间的触感将他拉回了旖旎的梦境之中,程斯刻发觉自己的呼吸一下急促了。 程斯刻走在路上,皱着眉头苦恼着,这以后跟温浅还怎么一起睡觉呢? 绝对不可以,他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温浅的房间,决不可能再一次自掘坟墓。 “刻哥。” “程斯刻!” 程斯刻转头过,瞧见于其其一路哼哧着小跑到他身边,喘着粗气埋怨道:“干嘛呢刻哥,叫你好几声都不应。” “想啥啊这么入迷?”于其其好奇道。 于其其还要问的时候余光瞥见了不远处,他拍拍程斯刻的胳膊:“诶刻哥,早上有英语课么?” “那李老师怎么来了?她一般不是没课不来的么?”于其其纳闷道。 说话间李轻尘也看见了他们,她的目光落到程斯刻的身上时一顿,接着朝他们走过来。 程斯刻沉默地盯着李轻尘,没开口搭理于其其,直到李轻尘走到他的面前。 程斯刻望着李轻尘,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 “行。”程斯刻再次朝李轻尘点了点头,随即拉过于其其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