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昙清话还未说完,迎面就起了一阵飓风,片刻之后,他就重重摔在了别院外边,别院的门还在他眼前重重关上了。
廖昙清:“…………”
廖昙清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揉了揉摔得生疼的屁股,推了推那扇门,果然打不开。
他只犹豫了一下,便对着门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事到如今,云栎潇你就自求多福吧,这种变态我实在打不过,帮不了你!告辞!”
*
天将亮未亮,云栎潇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白玉酒盏,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寝衣,缓缓走向浴堂。
慕容府的一切都是顶好的,浴堂更是直接建在温泉泉眼上,因而无论什么时候想要去泡澡,都不需要吩咐下人额外准备热水。
云栎潇赤足泡进池子后,低头看着水面倒映出的那张稚嫩的脸,他轻轻挥动了下水面,平静的水面就晃荡起来,转而汇聚成了宋音尘不可置信的脸。
云栎潇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胸口一块像指甲盖大小的疤痕,唇边不由勾起了一抹凄凉的笑意。
……
两个时辰前。
宋音尘将廖昙清击飞以后,就抬手锁上了云栎潇的房门。
云栎潇适时挂上了惊慌害怕的表情,往后退了好几步,怯生生道:“音尘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宋音尘走上前来,用力握住他的肩膀,眼底透着急切,丝毫没有了方才的冷淡自持:“栎潇,现在四下无人了,你可以不用伪装了。”
云栎潇头摇得像拨浪鼓,急急解释道:“音尘哥哥,你真的误会了,我不是栎潇哥哥,我是花落衡。”
宋音尘根本听不进这种可笑的借口,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激动已经全然操控了他,他不接受任何希望再次落空的可能性:“栎潇,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我都能解释的。”
云栎潇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眼底都噙出了泪花,吸着鼻子道:“音尘哥哥你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栎潇哥哥!你快放开我,你这样我好害怕!”
宋音尘非但没有放开云栎潇,反而直接把人抱到怀里,低着头在他耳边道:“栎潇,你可以不承认,可有一样东西,你掩盖不了的!”
云栎潇突然停止了挣扎,宋音尘便把他搂得更紧,分外温柔似水地说道:“情蛊,我已经学会了它的驱动方式了。”
屋内霎时寂静无声。
半盏茶后,宋音尘不可置信地松开了云栎潇,见到他小脸愈加迷茫地望过来,怯生生地问:“什么是情蛊?”
宋音尘脱口而出:“不可能!”
情蛊怎可能没有任何反应???
宋音尘瞬时失去了理智,失去云栎潇的恐慌再次袭来,他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就开始扒云栎潇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