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就不能有点小众癖好了？” “曾经的直男……就不能有点小众癖好了？” 韩限心里一根弦悬着：“你们不学术讨论了？” 许恒和张弛：“磨刀不误砍柴工，来得及。” 韩限：“……” 来吧。 许恒和张弛面面相觑，随即摆正椅子，拼到一起，同时清了清嗓子，给出审判官该有的架势。 许恒的张弛商量好一人问一个，江橙和韩限商量好一人答一句，于是许恒先开口：“你们两，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许恒：“这么短？” 回忆完江橙才意识到，他和韩限其实只在一起了一个星期。 江橙：“准确来说，我们……是先走的肾。” 许恒顶顶他的肩膀，“别光卧槽，到你了。” 韩限：“两个月了。” 也就是十月份的时候，他们就啪啪啪了。 也就是他和女朋友死灰复燃的时候，他们就啪啪啪了。 他忽然觉得，那时嘲笑人家帅哥二十多年找不到对象的他，好像个小丑。 张弛后知后觉地捶腿，“我就说你们为什么老是不回宿舍睡觉，果然有鬼！” 他深深记得，前两年他们还在宿舍讨论女朋友的话题，江橙用暂时不想谈恋爱，也接触不到女生的谎言来敷衍他们。 张弛跟着附和：“肯定是啊，限哥从一来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你，长得又帅，你又这么多年找不到女朋友，再直的男人也得被掰弯。” “…不是，”江橙声音发虚，“我一直在骗你们。” “…嗯。” 张弛：“你还用掰吗？我家蚊香都没你弯。” 谢谢夸奖。 “我追的江橙。”他看看表，提醒两人：“问完了？” 韩限反驳：“？不一定吧。”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结束。”反正许恒也问不出什么劲爆的，张弛干脆替他问，“谁是1谁是0？” 空气从此刻陷入长久的沉寂。 这么尴尬的问题他也真敢问。 “——不够明显吗？”韩限发出质疑。 这身高差体型差，是怎么能站反的？ 江橙为男朋友属性正名：“我不是。” “什么叫那就好？” 韩限挖眼动作警告，“你小子最好别想。” “不过你们瞒了这么久，为啥想通了公开？” 张弛：“再见，你们这群冷漠无情的人。” 张弛：“咦，你好变态。” …… 江橙和他们确定好课题，用备忘录一条一条记下要完成的程序，终于能躺下来好好休息。 “37度6，退了不少。”他把温度计收回抽屉，撩开江橙的刘海试了试，确实没那么烫了。 江橙让出足够的空间，拉着被沿朝上拽了拽，帮他盖好。 “好多了。”